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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夏之瑜虚弱的歪在宋衍的怀里，可怜兮兮的看他，“我哪都不舒服……”

  宋衍：“……”

  谁准她用这样的语气跟程砚清说话了？

  白益：“……”

  他看她刚才叫人喊爸爸的时候明明挺舒服的。

  只有程砚清听进去了。

  他朝她伸出手：“我带你去医院。”

  他觉得，既然她叫他一句姐夫，那么他也该负起一些姐夫的责任。

  不过宋衍胳膊一晃，避开了。

  “用不着你。”他对他说道。

  “嗯。”夏之瑜也应了一声，“现在不用了，姐夫。”

  程砚清看她乖巧窝在宋衍怀里。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宋衍抱她。

  跟上回一样的姿势，给人的感觉却又好像有了一些不同。

  他看着宋衍。

  宋衍不耐烦的皱起眉来：“能不能去管管你的未婚妻？还是说你要一直这样，非要等到出了什么事又来装无辜？”

  这是夏之瑜见过宋衍对程砚清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似乎是带出了他们俩之间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程砚清的表情有点僵。

  他看着宋衍，最终垂下头：“我知道了。”

  宋衍就没理他，抱着夏之瑜继续向前走了。

  夏之瑜努力的起身，想要扭头在看她姐夫一眼。

  被宋衍给摁了回去。

  “干嘛呀。”她不满的问道。

  “他有什么好看的。”宋衍冷哼一声。

  夏之瑜哈哈一笑，老老实实的窝了回去：“我姐夫别的不说，脾气是真的不错。”

  她好像没有见过他怒。

  开学第一天，那样的情形之下，他也只是黑了脸。

  “虚伪呗。”宋衍语气里满满的讽刺，“心里明明就不爽，却又不说，根本不是那么深明大义的人，装大度！”

  “唉，”夏之瑜叹气，“看来大哥以前被姐夫狠狠的伤过啊，到现在都还不能完全放下来。”

  宋衍清哼一声：“你少嘲讽我了。”

  他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程砚清是他势均力敌的朋友，那一段的确是很难释怀。

  “喂，”夏之瑜来了劲，“他们说当时你是因为女生跟我姐夫闹掰的，你真的翘了他的墙角啊？”

  宋衍皱起眉：“你哪听来乱七八糟的。”

  夏之瑜今天突然好奇。

  她笑嘻嘻的问他：“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