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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阮秋盛开口回答,章祁月突然手捂住胸口闷哼一声,身体颤抖蜷缩成一团。
这番动作把阮秋盛吓得再无闲心思索刚刚的错觉,慌忙拢住小师弟,抬手想要挥亮烛火看清对方此刻状态。蜡烛被点亮,只能堪堪注意到章祁月紧皱的眉眼,下一秒却再次被熄灭,章祁月虚弱地张口道:“师兄我没事,陪我聊聊天,一会就好了。”
阮秋盛本来就洞察力惊人,自己刚刚的意图也不知有没有被对方看破,但单是那一个甩手的动作就足以让章祁月感到心惊。
他只能继续装病,而且他只敢在暗处伪装。因为只要灯光亮起,阮秋盛就会看到他故意揉乱的衣衫,以及他为了制造更真实的痛感而咬破的嘴唇。
阮秋盛不再点亮那抹烛光,小心地将他扶正躺下,五指有规律地揉动章祁月捂住的胸口,点头道:“好,想聊些什么?”
伴着几声柔弱的咳嗽声,章祁月想了想,继续以一种无力的声音回答道:“师尊这几日找师兄是有什么事吗?”
话刚说出来章祁月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是装病把自己脑子也装没了。师尊找大师兄聊天肯定是有他们的私事,明明是自己提出的聊天,反倒现在像一个妻子叉腰盘问晚归的丈夫到底去哪里。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章祁月越发觉得自己脑袋里装着浆糊,怎么会想到这种形容。明天他一定要去二师兄那种几株花草,修身养性,把自己脑子里这些废料通通倒出去。
简直荒诞绝伦。
“当初带我们离开山洞的其实是一把剑。”阮秋盛柔声开口,将最近的一切娓娓道来。他并不觉得这些需要在师弟面前遮遮掩掩,更何况可能过不了多久,自己甚至还要经常向沈琦讨教一些剑法要领。
章祁月没了声响,静静听阮秋盛继续开口道:“这把剑名为玄生,被那个妖兽镇守,数千年来未曾认主。师尊同我说不必多虑玄生为何选择了我,只需安心修行。”
阮秋盛像是回忆到什么,轻笑一声:“之前师尊点明我们不足时,曾传音于我,想要学剑的话可以随时找他。有时候真觉得师尊是天上派来的神仙,总能一语成谶。”
“玄生剑,天机琴”章祁月将这两个名字颠来倒去念了个遍,没头没脑来了一句:“大师兄,说不定以后你还真能成为那种掌管人间生死的修仙大能。”
阮秋盛闻言哑然失笑:“那到时候我一定先帮沈琦复活那棵砍断的梨树。”
“或者也可以救一下苏师叔手下那棵悲惨的桃树。”章祁月接过话茬也跟着笑起来,刚刚那句猜测谁都没有在意,全当做师兄弟之间的调侃。
不知又聊了多久阮秋盛声音逐渐变轻,这几日的疲倦令他陷入沉睡。章祁月喊了几声师兄无人回应后,他才大胆转身去欣赏阮秋盛的睡颜。
眼尾那抹极淡的红在黑暗中看不太清。自从章祁月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便注意到阮秋盛眼尾总有类似化妆品所绘制的红。
起初那抹红每日颜色还不断变化,时浅时深。也许是阮秋盛为了效仿原主曾经的习惯,可奈何用不惯红黛,久而久之才逐渐稳定手法,那翘起的眼尾颜色慢慢被他刻意变淡,不但没有违和感甚至给人一种别样的俊美。
章祁月极缓地靠近阮秋盛,看那双卷翘的睫毛随着呼吸声轻颤,仿若蝴蝶展翅。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纱,在唇瓣撒下白点,吸引着章祁月低头噙走那抹异光。
却在咫尺间他猛地顿住,瞳孔恢复一片清亮。章祁月迅速移开两人距离,脸庞滚烫似火,百般谩骂自己龌龊想法,可依旧恋恋不舍地捧起一缕青丝,极其虔诚地落下最为轻柔的吻。
蝉鸣阵阵,夏日烈阳刺入房间,也照亮了章祁月那眼底的青黑。身侧早已没了人影,仿佛昨晚一切都是梦境。脑海中极其混乱,所做梦境风光无限,旖旎缠绵,搅得他不得安生。
他脱下汗湿的中衣,将自己摔进庭院后侧水池中。水花溅起,任凭自己的躯体沉下水底,想要以这种形式来得以安慰——洗去心中肮脏,生怕玷污圣洁的神明。
这个时间大师兄估计又到师尊房间内学习剑修的入门知识,于是章祁月便拖着疲倦的身体跑下山找沈琦,刚进门就看到同样眼底乌黑一片的二师兄蹲在花圃旁边,半死不活地用左手抓着土块。
沈琦有气无力地举起手臂,象征性地挥动几下就当做打招呼了,接着又将目光移向土壤。
挺像一只怠倦上班的招财猫。
章祁月没吭声也跟着半蹲在一边,只听沈琦长叹口气,怨气连连:“怀心剑按理说应该是最亲近自然的剑啊,怎么还是没法刨土种花,一刨就死。”
“……”章祁月瞥向一边蔫了吧唧的野花,又瞥了不远处亮着剑身的怀心剑,沉默半天才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沈琦听到后不怒反笑,连忙招手让章祁月凑近些。可能是因为真的没睡好,章祁月竟没有多加思考乖乖凑上前,紧接着一铲子土块被甩到脸上,他被迫吃了几粒砂土。
“懂了吗?我左手能控制剑,但不代表我能徒手挖坑种花。”沈琦抛下手中铲子,脚步后错几步,露出被他遮挡住的几坨洒落的土壤。
“突然再次觉得成为你手下那几朵花真是太可怜了。”章祁月摇着头捡起粉嫩的小野花,干脆也不用铲子,直接徒手挖坑放花填土。最后像是泄愤般邦邦几拳拍平土块,如释重负地站起来:“昨天的章祁月已经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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