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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瓷也躺在床上,认真看着他。
柔和的灯光让他显出温润的气质,锐利的五官轮廓和漆黑犀利的眼神,也都变得温柔了起来,如水一般恬淡。
“看我做什么。”
“傅司白,你话少的时候最帅了。”
“所以你是喜欢我对你爱答不理?”
“也不是,我喜欢你不对我使坏的时候,我们心平气和地聊天讲话。”
傅司白看着平躺在床上,单手拿手机的女孩,穿这件妈妈会买的碎花长袖睡衣,头散乱着,白皙的脖颈皮肤似吹弹可破般、一直延续到领口之下。
这个角度…倒也真是无比显脸大的死亡角度了,不过他对她的审美已经是多重叠加滤镜了,不管她是什么样子,邋遢的、不化妆的、生气的、瞪眼的…他都会喜欢得无以复加。
他又问:“穿的睡衣?”
“嗯。”
“没穿里面的?”
“傅司白!你能别乱看吗!”温瓷立刻将衣服拉得宽松了些,然后将长垂下来。
他嘴角提了提,左脸颊旋出一颗很浅的酒窝:“又不是没看过,怕什么。”
“傅司白,灵魂之爱在腰部以上,routi之爱在腰部以下。”
听到这句话,傅司白来了兴:“你也在看《霍乱时期的爱情》?”
“嗯,放假的时候在图书馆借了,晚上闲下来会翻一翻。”
也是因为那天看到傅司白在读,温瓷在图书馆期末复习的时候,正要又在书架边看到了这本书,便借了回来,想看看他喜欢的小说是什么样的。
“里面有一句,我印象蛮深刻的——女孩抬眼看了看是谁走过窗前,正是这偶然一瞥,成为这场半世纪后仍未结束的惊天动地的爱情的源头。”
她细细地念着,嗓音温柔。
傅司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卜卜,你相信有这种爱情吗。”
“我不信。”温瓷摇头,“这只是小说,现实中不会有的。”
“也许,某天你会相信。”
“才不会咧,没有人会这样喜欢我,我遇到的只能是像某人一样的级大渣男。”
“是,老子是大渣男。”傅司白笑了,“你现在躺着吗?”
“对啊。”
“友情提醒,你这个角度很危险。”
“为什么?”
话音刚落,女孩出一声沉闷的惨叫,镜头反转,然后一片黑。
傅司白担忧了起来,连忙道:“怎么了?”
温瓷翻开手机,画面重有了亮度,她揉了揉鼻子,哭兮兮说:“手机砸到鼻子了。”
傅司白重倚回松软的靠枕,轻嗤了一声:“我说过,你这角度危险。”
“那你不早提醒我。”
“怪我?”
“就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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