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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小心。"赵妈在旁边搀扶何雁慈,又对何雁慈旁边那男子说:"二少爷,这里交给我,我送二夫人去屋里,您别喝太多。当心身体。"
二少爷?为何让我嫁给谭家二少爷?赵妈还说让他当心身体,莫非谭家二少爷已经病入膏肓,需要找个女子来冲喜?何雁慈在心里暗叹苍天无眼,不仅没找到夫君,还被人骗来冲喜。
"二夫人,您发什么呆啊?"赵妈把何雁慈带入洞房,把何雁慈按在床上,坐到那些暗喻早生贵子的干果中间。
"好疼。"何雁慈被屁股下的东西硌到,才从呆滞中回神。
"二夫人,您就在这里等着,等下二少爷来了,就会给您掀盖头的。"赵妈嘱咐了何雁慈一堆事情,才合上门离去。
何雁慈听到门关上,就立刻扯下了盖头,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瞧屋里的摆设。待见到桌子上有一些糕点,饿了半日的肚子便自动叫了起来,促使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走过去吃了起来。
"洞房还要饿肚子,好悲惨。"何雁慈吃了半天,才拍拍手上的糕饼渣,解开衣服,从肚兜里面掏出了砍柴刀,藏在自己裙下,坐回床上,重新蒙上了盖头。
等了没多久,约莫一柱香的时间,何雁慈便听到开门声,接着,一个男子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在下人们的请安中到了屋里。
那男子进了屋子,没先到床边来,反而是看了眼桌子,他发现桌子上本该摆放整齐的糕饼只剩下渣了,不由大笑出声。
"夫君?"何雁慈听到那耳熟的笑声,惊喜地掀开了盖头,结果却见到谭深谭大公子颇有兴味地瞧着自己。
谭深?好像不是何雁慈站起来,走近那人仔细端详,发现那男子的模样和谭深有几分相似,不过比起谭深那带着冷酷的英俊,面前男子却多了几分温柔。
长得真好看啊。何雁慈捂住脸颊,觉得面前的男子虽然没有雪公子好看,但却比雪公子更吸引自己,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就跟夫君一摸一样。
"你我的夫君在何处?"何雁慈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回神。
"你的夫君叫什么名字?"那男子开口,声音也跟谭渊一摸一样。
"谭画眉。"何雁慈出神地盯着眼前的男子,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自己的夫君。
"画眉?哦,在那里。"那男子顺手指了下。
"啊?"何雁慈随着看去,却看到窗户上挂着一个鸟笼,里面蹦跳着一只画眉鸟。
"你"何雁慈气结,有晕过去的欲望。
"哈哈哈,那不是画眉么?又是我谭家养的,所以,我都叫它谭画眉来着。"那男子,也就是谭家二少爷谭渊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实在是很想捉弄何雁慈,可又不忍心看着何雁慈郁闷地皱眉。
"你、你、你是不是我的夫君?"何雁慈气得七荤八素的,从背后把刀子抽了出来,抵在谭渊胸口。
"我们都拜堂了,你说是不是?"谭渊看到久违的砍柴刀,怀念之至。
"我、我夫君从前脸上都带着泥。"何雁慈对面前男子是夫君一事已经有了七八分肯定,但想到谭渊平日满脸湖泥,又不确定。
"那是因为我长得很不错,又不希望那些姑娘小姐们看了我着迷,所以才涂的。"谭渊捏捏何雁慈的脸颊,发现瘦了些,不由心疼起来,心说雪公子派人送自己娘子来的这一路上怎么也不好好喂她啊。
"凭、凭什么要我相信?"何雁慈很想扑到谭渊怀里倾诉离别之苦,可又怕被骗,只好忍着继续追问,要求谭渊提供证据。
"这个好吧,倒是有个办法。"谭渊摸摸下巴,很邪恶地一笑,开始脱衣服。
"啊,你,你怎么可以这个上身"何雁慈看着久违的谭渊的上半身,脸上开始发烧,觉得一股热流又开始在体内聚集。
"身材一如既往地好吧?"谭渊得意地瞧瞧自己,又看了看何雁慈。
"果然是夫君!"何雁慈摸摸鼻子,发现血又流了出来,这才肯定眼前就是谭渊,不由眼含泪花,上前抱住了谭渊。
"哭什么啊?乖,别哭了。来这里找我,你已经很勇敢了。"谭渊摸摸何雁慈的头。他在谭府早就收到了雪君湘派人秘密送来的信,知道何雁慈万里找寻自己。
"可是夫君你为何丢下我?呜呜"何雁慈哭得凄惨,连鼻水都流出一些,脸颊、鼻头、眼睛也红肿起来。
"唉,那个说来话长。"谭渊心疼地抬起胳膊,用袖子替何雁慈把鼻水抹掉,"别哭了,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乖哦。不要哭了,眼睛变成小猪的双眼皮了。"
"可是呜呜夫君你为何不见了。"何雁慈听到那话,慌忙跑到脸盆旁边洗脸,擦擦干净,才红着眼睛回到谭渊身边抱住谭渊,死死不放。
"我不是有心的,我明天慢慢讲给你听,不过现在天色已晚,你又吃得饱饱的,我们还是来做些该做的事情吧。"谭渊挠挠头,嘿嘿一笑,手掌轻抚。掌风过处,烛火抖动几下便熄灭了。
"夫君这个,那个"何雁慈在黑暗来临的一瞬紧张了下。她颤着,想推开谭渊,却被谭渊抱得更紧。
"大喜之日,我们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圆房,其它的明日再说。"谭渊低头亲亲何雁慈的脸颊,心说从前的自己好悲惨,数次圆房都被打断了,不过今天名正言顺娶了何雁慈进门,总不会遭到天遣,不让自己圆房吧。
"啊,圆房?那个,这个"何雁慈呆呆地仰头,看着谭渊眼底闪烁的光,觉得那热烫如火的视线朝自己一点点逼进。
"是啊。圆房。所以,你不可以穿这么多。"谭渊把何雁慈轻轻抱起,毫不费力地放在床上,然后解着她的衣裙。
"夫君,那个,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何雁慈的肌肤被谭渊触碰到,心里跟跑进匹野马一样。
"不可,这可是为夫的闺房之乐啊。天底下,哪里还有比洞房时候伺候娘子更衣更快乐的事情呢?"谭渊不厌其烦地解释,手上也加快了速度。他脱了几层,看还是脱不光,心中暗暗埋怨赵妈给何雁慈穿太多了。
"也对。可是夫君,肚兜还是我自己来吧。"何雁慈被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她缩起有些凉意的双腿,怕碰到谭渊那温热的躯体,心跳得便会更快。
"我来吧。"谭渊把何雁慈翻过去,小心地解开肚兜的系带。接着,顺手在何雁慈光洁的背上抚摸起来。
"夫君"何雁慈把头埋在被里,觉得脸上的火热足可以蒸鸡蛋了。
"你还好意思这么叫。"谭渊竖起眉毛,狠狠打了下何雁慈的屁股,"我摸你你身上为什么起鸡皮疙瘩?不会是讨厌我吧"
"怎么会可能是因为冷吧?"何雁慈委曲地抬头,冲那还未合上的床帷努努嘴。
"有道理。"谭渊伸手将那帷幔放下,把自己跟何雁慈阻隔在一个小小的空间中。这狭窄感觉的突至,让何雁慈不由吞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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