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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地行使她花瓶太太的义务。
和一位长辈打过招呼后,谢柏彦介绍:“这位是我太太。”
谢家与邵佬之间颇有渊源,故而谢柏彦也多了几分敬重。
邵佬平静地看了看一对般配璧人,温和笑说:“早有耳闻。”
那场世纪婚礼的余温还在波及,连深入简出的邵佬都有所耳闻。
拍卖会主办方为谢柏彦留了间专属包厢,谢柏彦很绅士地先给虞清雨的杯子倒上一杯柠檬水,方才回答她刚刚的问题:“上次你不是给了柏珊一条项链吗?”
“嗯?”虞清雨抿了口微酸的柠檬水,随意翻看着这次拍卖的展品手册。
“来给太太的珠宝箱补仓。”温润如玉的音色轻描淡写,仿佛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卷翘的长睫微微抬起,虞清雨眉宇间露出一抹惊讶。
手指顿住,望向面前的斯文矜贵的男人的视线渐渐转浓,她拢下眉间飘起的乱发,心绪微乱。
谢柏彦在她眼里的形象几番变幻,如今已经是活脱脱一个爆金币的ATM机。
虽然她的小金库不缺一条项链,但有人以合法身份愿意替她花钱,何乐而不为。
唇线勾起,她的嘴角漾起点点笑意,由心感慨一句:“老板,大气。”
“老板?”冷白指骨屈起,随意搭在膝上。
微挑的调子,语义不明。
虞清雨从善如流,很快换了称呼,笑眯眯凑近了几分:“是老公。”
差点忘了她这个人形ATM机,国语不太好。
虞清雨闲闲翻看着手里的册子,有几条项链还蛮合她的眼缘。服务生敲门进入包厢为他们换了热茶,包厢门敞开一条缝,大堂中细碎的讨论声也随之清晰。
“怪不得谢总愿意豪掷三亿迎娶新娘,这长相,这身段,要是我也愿意大出血。”
“行了行了,半真半假的,听个热闹就算了。”
“你见过谢总和哪个女人亲近了,他这种身份地位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他有什么风月逸闻。第一次就是直接结婚,这还不够真吗?”
“你没看见刚刚谢总还护着太太的腰走路吗?真夫妻就是好磕。”
虞清雨托着腮,指尖一下又一下地点在下巴上。
这般言之凿凿的细节,让充当听众的当事人都产生了几分怀疑。
有没有可能也没有那么真,其实是他们演技不错呢。
服务生将包厢门合上,虞清雨深深望了一眼气定神闲淡然自若的谢柏彦,明明听到大厅里有关他们的议论,依然仿若未闻。
果然是见过风浪的总裁先生,虞清雨低下眉眼继续翻动手中展品手册。
忽而,她的手指停住。
她的目光定在最后的那件重磅藏品。
身侧男人清冷的声音恰时响起:“喜欢这本古籍?”
虞清雨眨眨眼,细指在那张古籍展览照片上轻点两下,清初手工誊抄版古籍,确实很符合她的收藏喜好。
“这是刚刚那位邵佬供展的。”谢柏彦简单解释了番,“邵佬退休前是驻法外交官,最爱收集这类古籍。”
虞清雨眼睛一亮,晶光微闪,手指停在那张展览照片上久久不动,视线却定在谢柏彦那张脸上一瞬不瞬。
她轻咳了声,不动声色地迂回套路:“谢先生,我可以不要项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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