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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裵文野,你好变态。”她说着,心中也有期待,又嘟嘟囔囔着自己也是个变态,拉起裵文野的手,向车的方向走去。
被骂变态的裵文野不置可否,拿出手机来约代驾。
裵文野一个人住,在中环离公司近的公寓楼顶层买了两套房,把墙推了补承重柱,然后在花园建了一个游泳池。关键是这个游泳池,上班后时间少了,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健身锻炼,平日里夜泳结束,看会儿书就睡觉的习惯也不错。
也不是没想过住浅水湾,院子自带游泳池,还近海,可浅水湾离家太近,就在太平山南面,而爷奶恰巧就住在太平山。
人长大了都不想被长辈管着,裵文野亦不例外。
像今天,如果他就住在浅水湾,信不信第二天爷奶就知道他带女人回家?再一问,竟然还不是女朋友?个衰仔!乱搞男女关系啊你!
进了门,谁还会想着美元不美元?肯定是吃饱了再说。
关了门,裵文野摁着她,从脸一路亲到脖子,楸楸很快就脸红了,有点热,毛毛躁躁动手解睡袍。
“不着急。”裵文野摁住她的手。
“着急的。”楸楸皱着眉,额头冒了汗。
“不是说看美元?”裵文野笑吟吟看她。
楸楸低声骂了一句,为早前提出看美元这回事后悔。
“水漫金山了,还行不行啊,裵文野。”
没有被满足,她有点生气,一个人往里走。屋里大灯没开,只有靠落地窗的游泳池波光粼粼,看着冷静一些,没走出几步,一只手从背后绕过来,罩在她小腹下,但是他手很大,掌心的热气传达给户部,楸楸一个激灵,有点不好意思,手往下滑,覆在他的手背上,想摁着他,不让他离开。
最终还是没有先看到美元。
次日醒来,屋里一片昏黑,三重窗帘密不透风。
楸楸迷迷糊糊地,保持着醒来的姿势恢复意识,感受着房间里的动静,除她以外,没有第二个活物的呼吸。她闭着眼摸两侧,最后确定裵文野不在床上。
卧室保持着恒温,离了被窝居然感觉到有那么一点冷,她不假思索,光着身子去拉开窗帘,先找回光明,才去找蔽体的衣服。
然而看了一地,昨天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当下荡然无存。无法,只好搜寻试衣间的方位,紧接着在满墙玻璃柜里拿出一件衬衫,先扑脸埋头深呼吸,嗅着上面残留的味道,才慢悠悠穿上,打量着周围,不舍得离开。
上午十点多钟,裵文野开完早会,处理完工作,看着点时间从书房出来,打开主卧的门。窗帘都拉开了,屋里一片敞亮,床上被子坍塌,空无一人。他走进一看,才看到进门右手边的试衣间亮着灯,探头一看,玻璃衣柜里,柜门关上了,里边却躺着一个人,身姿蜷缩,只穿着他的衬衫,在酣睡其中。
裵文野感到震撼,视觉上无比冲击,身都麻了半边,再走近一点,昨天东西都漏出来了,柜子里有,地上也有,一点一滴到门口,裵文野顶了下腮,拉开柜门,想把人抱出来,结果刚伸手,人就轻微动了动,睁开眼,醒了。
“好冷。”楸楸嘟囔道。玻璃柜门一打开,冷风一下子又灌了进来。
“睡这里,不硌吗?”裵文野还是将人抱了出来。
“不硌,满足。”她在怀里伸了个懒腰。
……骚货。
他体温高,抱到床边,楸楸不想撒手,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裵文野放弃挣扎,顺势躺倒,试图从语言上攻破。
“饿不饿?”
“饱了。”
“吃点东西吧?”
楸楸想了下,勉为其难答应了。饱了是她瞎说的,其实她饿得慌,想干点别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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