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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红男人那因为棱角分明而显得暴戾、不近人情的面庞柔和了些许。

  &1dquo;总之等那些人现我的身份时已经晚了，他们无法干掉我，又舍不得我的能力，就只能忍着恶心让我在他们面前晃悠。”

  &1dquo;波西近年来意识一直断断续续，记忆也有所缺失，他能告诉我的内容有限。”

  &1dquo;但我猜他一定也关注着你，即使他从未和我提过&he11ip;&he11ip;小鸟，我们知道你一个人也能找到路子过得自由。”

  南丁格尔感到一阵令她刺痛又酸麻的暖意，那暖意仿佛为她在十年前之后最浑浑噩噩的几年记忆也镀上了些许温度。

  她不是不识好歹的性子，她知道那种情况下以她的弱小可能什么也做不好，但理性和感性是两码事。

  只要一想到波西和阿尔杰被迫失去的十年自由和被控制，她心底那些起源于失去所爱、被黑街生活打磨酝酿的凶残与恨意就像毒汁一样翻涌起来。

  胸腔闷疼，连带着她的指尖都开始微微颤抖。

  那力量、那力量想要写点什么&he11ip;&he11ip;

  南丁格尔垂着眼睑，她并不知道，在她自己看不见的角度上，那双眼眸里的钴蓝色像是被漂洗过一样迅褪色。

  几抹像是融化的琥珀一样的金色丝缕、顺着瞳孔的边缘向内侵蚀&he11ip;&he11ip;

  与此同时，一阵像浪潮一样汹涌、又像是丝绸一样令人难以察觉的能量波动自南丁格尔的长靴下往外激荡而出。

  近至就站在她身前的阿尔杰，远至正在尝试向人通讯的黑暗骑士，再远至辛辛苦苦和敌人打斗却突然现眼前根本就没有所谓&1dquo;正在将蝙蝠侠揍到浑身浴血”的敌人的人&he11ip;&he11ip;

  都似有所觉地脊背一凛。

  &1dquo;&he11ip;&he11ip;小鸟？”

  阿尔杰伸手去掰南丁格尔的肩膀，后者被他惊动，下意识抬起头来，钴蓝眼眸是一如既往的清透：&1dquo;怎么了？”

  她看上去毫无异样。

  红男人拧着眉头，不知该不该怀疑他刚刚的感知。

  但南丁格尔看上去除了情绪不大对之外并无异样，他只能将疑惑暂时丢到一旁，转而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1dquo;&he11ip;&he11ip;没什么，我们去找波西。”

  &he11ip;&he11ip;

  克拉克·肯特从青春期开始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

  他知道自己是宇宙中仅存的氪星人，知道他的种族曾经的强大，知道过往的荣光和没落，知道&he11ip;&he11ip;他魔抗低。

  低到人神共愤令人指。

  所以当人现某股神秘的波动散过来、冲散了他眼前不仅仅浴血奋战还不忘说着&1dquo;滚出我的哥谭”的Batman后，他的内心居然充斥着一股&1dquo;果然如此啊&he11ip;&he11ip;”的感慨。

  由于他刚刚用级视线和拳脚力量对着这片空无一人的证券交易所轰了很久，地下十几米深处的铅层和钢筋都卷巴了起来，露出过分现代化高科技的银白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