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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雯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他的腹部,咽了下口水。
随后他开始卡着点抖肩膀,手也没停,不利落地解开自己的睡衣最上面三颗扣子,肩膀一抖,衣服就从侧边滑了下来,平滑的肩膀和凸显的锁骨一览无遗。
这时候,司雯才惊觉,这不是个普通的舞蹈,是个……脱衣舞。
她抬手压住上翘的嘴角,看着白黎身体僵硬地做了几个wave,在只有几十秒的音乐结束后,瞬间停下所有的动作,笔挺得像个小树苗,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动。
他喘着气,脸上不知道是因为跳舞热红的还是因为害羞涨红的,头发有些凌乱,头顶上的兔子耳朵有些歪,睡衣也褶皱起来随意地搭在身上。
司雯左右歪头想要对上他乱逃的视线,忍着笑问:“跳完了?”
白黎扣着手指,抿紧嘴巴,胡乱地点点头。
毛绒绒的兔子耳朵就被晃掉了。
司雯眼疾手快地抓住兔耳朵,轻笑出声,抬起脚站在床上,伸手给他再次戴好。
白黎抬起眼飞快地看了下司雯,又低下了头,自顾自地尴尬到可以用手指抠出一室三厅。
他小声说:“惊不惊喜?喜欢……吗?”
兔子耳朵就戳着司雯的额头,她回答道:“惊喜。特别喜欢。”她伸出微凉的双手贴在白黎滚烫的脸上给他降温,又说:“但是……有一点点不足。”
白黎疑惑地眨了眨眼,慢慢抬起头,问,“哪里不足?”
“这衣服,没脱干净。”司雯的手从脸侧滑到一点点下滑,“我来帮你。”
说完,按着他的肩膀往前一扑。
大灰狼露出露出她的獠牙,将小白兔按在床上,吃饱喝足。
闹得太凶的后果就是司雯到了中后场就没有力气,软的和一滩水一样,抬手抵着白黎的胸口示意暂停休战。
而他却顶着兔子耳朵,眼睛也和兔子一样的红,露出比兔子还无辜天真的模样,却软着声音俯身在她耳侧,喊她好姐姐,直把司雯喊得骨头都酥了。
她此刻第一次开始反思。
到底谁是大灰狼,谁是小白兔。
好姐姐这个词用在这个地方简直是无往不胜的利器。
被白黎纯真又无害的脸给欺骗了,她都忘记,再怎么可爱,再怎么容易害羞,人家本质还是个男人。
一个刚刚尝到甜头的男人。
司雯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当晚就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是个骑马射猎的人,中途遇到一只毛绒绒的萨摩耶,领回去喂养一段时间才发现这是只白狐狸。
梦的方向超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充满了聊斋的奇妙感。
白狐狸化身成人,顶着狐狸耳朵把她给压倒。
她在梦中宁死不从,非常用力揪着他毛绒绒耳朵,试图揪下来。
司雯缓慢睁开眼,这个梦戛然而止。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手里还握着那个兔耳朵发箍,难怪梦做的那么真实。
白黎正好收拾好书包上楼,看见司雯长发微乱,一副困顿的样子坐在床上,还迷迷糊糊地玩着手里的兔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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