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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卓沉默了片刻,问道:“谁是班长,那个……斋长?”
“斋长”便是班长的意思,维持纪律,组织活动,古今如是。
无人做声。
辛卓扫视一圈,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最前面的白璇玑,这不是给自己送字帖的姑娘吗?指着她:“你,今后是乙葵舍的斋长。”
随手递过尺子,指向苏择凤:“将这个破坏纪律的小子,打三十戒尺,用力打!”
白璇玑澹漠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愿意,僵持了一会,还是选择接过尺子,走向苏择凤。
“辛卓,狗贼,你要干什么?你敢打我?”
苏择凤慌了神,秋宫阁夫子的戒尺不是凡物,是百炼精铁锻造,堪比兵器,打在手心上极痛。
“伸手!”
白璇玑一副御姐音,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着,看着苏择凤惊慌失措不得已伸出的手心,扬起袖子,露出青葱白玉般的手臂,重重打下去。
“啪!”
“啊,疼,白师姐,饶了我吧!”
“向夫子认错!”
“我不!啊——”
“认错!”
“辛夫子,学生知错了!”
“上课”这个词,有点陌生,但不难理解,而且充分的表达了此人的身份——新夫子。
这让在场的所有生员,感到不敢置信、荒唐和失落,十几岁的夫子??
元有容和慕容云曦瞬间呆愣在原地,辛卓是新夫子,我们成了他的学生?
苏择凤扭曲愤怒之色凝固在了脸上。
冯三宝和宋七七等人保持着奇怪的姿势,张着嘴,一动未动。
是哪里不对吗?不说书院规矩很严吗?
辛卓沉思了一下,看向三间课舍,现中间的课舍门前写着“授课”二字,率先走了进去。
半柱香后,所有生员经过强烈的心里挣扎和反复的自我确定、否定,才依次进入。
桌子是书桉,所有人蜷坐着,宽袍大袖放于桉上,桉上有笔墨纸砚。
包括夫子也是如此。
古代夫子上课的氛围感一下子就出来了。
一时间二十一双眼睛相互对视,整个课舍中充满了尴尬与质疑。
辛卓环视一圈,来时琢磨了一路的各种话题,比如来一段幽默风趣的自我介绍、或者让大家自报家门,再或者……
总之想的太多,一下子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太扯了,若不是为了活命,鬼才来,我好好的山贼不做,来这里做什么。
终于还是愤愤不平的苏择凤,抓耳挠腮后,指着辛卓,打破了沉寂:“你不是山贼吗?你凭什么做我们的夫子?大家都不知道吧?这家伙是个山贼,无恶不作,和官府作对,人人得而诛之。”
这一嗓子,惊的满室骇然!
认识辛卓的几人心里已经成了乱麻,不认识的开始怀疑人生。
山贼=夫子?
书院做的什么打算?
白璇玑、赫连成和李惜月几人对视一眼,眉头紧锁,这已经不仅是失望了,更多的是不解,我们何时沦落到要随山贼学本事的地步?
辛卓沉默了片刻,问道:“谁是班长,那个……斋长?”
“斋长”便是班长的意思,维持纪律,组织活动,古今如是。
无人做声。
辛卓扫视一圈,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最前面的白璇玑,这不是给自己送字帖的姑娘吗?指着她:“你,今后是乙葵舍的斋长。”
随手递过尺子,指向苏择凤:“将这个破坏纪律的小子,打三十戒尺,用力打!”
白璇玑澹漠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愿意,僵持了一会,还是选择接过尺子,走向苏择凤。
“辛卓,狗贼,你要干什么?你敢打我?”
苏择凤慌了神,秋宫阁夫子的戒尺不是凡物,是百炼精铁锻造,堪比兵器,打在手心上极痛。
“伸手!”
白璇玑一副御姐音,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着,看着苏择凤惊慌失措不得已伸出的手心,扬起袖子,露出青葱白玉般的手臂,重重打下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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