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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大雅和小松在蒋小娥怀里撒娇，他也很羡慕。

  更别提，这里还有明庭。

  他真的是个很有思想的人。

  李晟已经知道，明庭就是明大纺车和纺纱机的神童。

  他之前听厉帝私下里夸过明庭很多次，还不服气，以为神童肯定是眼高于顶，目中无人那种。

  在现义弟就是神童，和明庭深入接触后，李晟觉得明庭人又聪明又有。

  他非常博学，还很开明，不像书呆子那样古板，所以李晟很喜欢明庭这个义弟。

  “庭弟，纺纱机真是个好东西！”

  看到蒋小娥在家里织布，李晟主动跟明庭聊起了最近一直让老大人们非常头疼的纺纱机。

  也不是说明庭明的纺纱机不好，实在是太好了，才叫皇帝和老们为难。

  纺纱机提升了效率，平时织布，手熟的老工人三日顶多五匹。

  现在有了纺纱机，再熟练的工人骑马也赶不上纺纱机的度。

  这本来是好事，但是伴随效率提高，也会有一些弊病。

  比如，依靠纺织为生的百姓收入会受到重创；

  比如，布匹的供应量增大，必定引起价格下跌。

  布价下跌将导致原材料价格降低，就会打击种植棉麻百姓的积极性，因为他们的收入缩水了。

  百姓收入降低，日子过得紧巴巴，就会减少消费，舍不得买东西，又会引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这是老大人们最担心的事情。

  这些问题，让厉帝的太极殿最近异常热闹，李晟也跟着听了许多。

  当他用这个问题请教明庭时，明庭提起，在纸上写了四个字。

  国营、民营。

  明庭先解释了这两个词的不同，等李晟听明白后，他继续说道：

  “国营企业，国家掌控，收益归于国库，可以根据实情制定女工的工资，布匹的定价。”

  “纺纱机先不推广，只在国营使用。国家定价，等制定的规章制度都成熟后，布价稳定后，再开放出去，给民营。”

  “等等，你说的是女工？”

  李晟有些惊讶。

  “对，以女工为主。不但招女工，规定每天的工作时间，一个月有几天休假，还得签订合同，保障女工的权益，节假日放福利……”

  “不不，你说慢点儿。”李晟第一次听到这些，脑子冲击太多，根本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