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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北海也开始跟我玩高雅深沉了,他写了封短信派人送给我,送来时我正跟尹子奇吃着葡萄说闲话。葡萄是付捷校门口买的,她洗干净送过来一些,说是新疆吐鲁番葡萄,她说这话时应该神情自然,但我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把她撒娇的眨巴眼睛以为是别有意味。付捷走了,信来了,和那一碟子水灵灵的葡萄一起躺在桌上。我现在看见信就神经过敏,不由的打哆嗦。尹子奇看见了哈哈大笑,说道:“你程寒雨还真跟信有缘,女人写完了男人写。”我一边大笑一边拆开信读,王北海的来信短短几行,写着:
程寒雨:
系里面准备学生会改选一事,按照惯例,设主席一名,副主席二名,秘书长一名。下设宣传、文体、卫生、团支部等机构,我已向系领导做了汇报,吴主任业已同意,特推荐你为主席人选,请你考虑,如无不妥,请照此办理。
另:你们班班长先由齐树柏代理,你认真准备选举演讲稿。
为盼,祝安。
王北海
我读信时,尹子奇也凑过脑袋来看,看罢了神色古怪,尤其是看见王北海推荐齐树柏任班长的那段字样,他的笑容慢慢僵在脸上,神情落寞,嘴巴里含着一颗葡萄就出去上厕所,回来后安静的坐在桌前,不再和我说一句话,翻着一本政治经济学课本,一页书看了近十分钟,我一盘葡萄吃剩下不到三粒,他还瞅着书,没翻一页。看得出他在压抑自己的不快。上次谈话之后,我慢慢明白了这个人的心态,他是那种事事要比别人强的人,为达目标,他也会稍稍耍一些聪明,用一些手段,比如他发现王北海在学校那边没势力,便丢下王北海去结交何主任。何主任跟我们系吴主任不是一个“门派”,王北海却是吴主任的干将,为此王北海几次跟我说起尹子奇,都骂他是“小人”。不过还好,我既跟吴主任王北海能套近乎,也能跟校办何主任说上话,所以尹子奇对我一向还算尊重。这时看他神色扭捏,知道他对王北海推荐我参选学生会主席一事心中有想法,或许还有一些不平衡吧,这也就罢了,对推荐齐树柏当班长,他如何都无法释怀。我本来想去找教室学习,此刻干脆坐下来,想跟他谈谈,便问他:“子奇,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千万不要藏着掖着,不当朋友。”
尹子奇屁股从凳子上挪到杨思宇床上,朝我做了个抽烟的姿势,他是在示意我发烟给他。他这副做作形态我不喜欢。但我还是递烟给他,连打火机一块儿扔过去,看着他点了烟,吐着烟圈,跟我火车上认识的姐姐赵雅心一个模样,也吐出了大圈套小圈的烟圈,这动作我认为十分潇洒,也曾练习了几百遍,总无法做到随心所欲,掌控自如,虽然能吐出烟圈,却只能一个一个的吐,不能大圈套小圈,或者小圈从大圈里穿过去。
我耐着性子等,他吐完一口烟已稳定了心情,脸上的表情也松弛下来,打火机还给我,说道:“班长,我知道你是个淡泊名利的人,但这次绝对是个机会。以往咱们系上几任学生会主席,毕业后都分配到好单位,不是进大型国企,就是留在了省上大机关,最差劲的也进了省直市直机关单位,没一个下放到县区乡镇的,就是为你自己今后的前途计,你也应该牢牢地抓住这个机会,再说了,以你的水平,别说咱们系上的学生会,就是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也当得了。那时你跟系主任,甚至跟校领导也能经常打交道,那是什么状况,只要校领导一封推介信,前途不可限量啊。兄弟我还指望你今后提携帮助呢。”
我忙摆手示意,叫他别再说下去了,他的意识也太超前了,他的算盘打得也太精了。我说:“子奇,我是叫你说说如果我拒绝了,辅导员会怎样看待我,可没叫你为我歌功颂德,设计前程。我还明白告诉你,我将来还真打算到县上工作,这大城市生活还真有点不习惯。我总结了,现在的大城市一般有三个多,人多楼多车多,乱哄哄吵得人耳膜发麻。小县城怎么了,那里有三个鲜,空气新鲜食物新鲜工作清闲,那才是人过的日子。”
尹子奇不相信我说的话,因为他自己就是个上进心特别强的人。别说小县城,乌鲁木齐市在他找工作计划中都列第二档次,他说过,将来起码要在上海西京广州这样的大城市中生活工作,由己及人,由此及彼,由他及我,他怎么会相信我的话呢?但他又不好直接明了的反驳我,便摇摇脑袋,说道:“看你床头自题的座右铭,‘随缘自足,超然物外’,知道你是个淡泊名利的人。不过,你再想想,好好想想,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我想尹子奇还有些话没说出口,虽然他像以往一样,还是在我的事情里面加入了他自己的利益关系,总体上还是为我考虑的,所以我稍稍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便说:“好吧,我考虑考虑。”
我下楼去找王北海。
转过公寓楼前小花园,碰见李臻背着书包过来,知道她又要去学习,看她最近又瘦了些,下巴都尖了,脸色也不好看,想来是学习辛苦,累着了。站着等她走到身边,和她说了几句话,乘机劝她悠着点,可别累出什么毛病来,那就不划算了。她笑了笑,说道:“没事的,我会注意的。听说你要竞选学生会主席,当官当上瘾了?我和付捷廖远几个商量过了,分头去替你拉选票,你一定能选上的,相信自己,这不是你的口头禅吗?”
我一笑,不好跟她解释,摸了一把口袋,昨晚写给她的信恰好在,顺便掏给她,说声还有事,先走了。
不出我的预料,王北海对我的决定十二万的生气,拍着桌子跳起来,好像我的决定侮辱了他的人格和权威,骂我什么恃才傲物,目中无人,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没了张屠夫难道就吃带毛猪,等等,不一而足,总之是什么难听他就骂什么,我还从未见过王北海这么激动过,如此会骂人,口才还这么好。看他唾沫星子乱溅,赶紧替他倒了杯热茶,陪着笑脸说道:“辅导员,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来和您商量来了吗,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嫂子不在身边,还得麻烦我照顾。上次您阑尾炎动手术,我几天几夜没合眼医院里陪您,都累瘦了好几斤肉,女朋友看见了抱怨了好几天,问我到底是跟她还是跟您辅导员谈恋爱。”
王北海开始揉鼻子,他紧张了就会揉鼻子。我的话堵住了他的火气,心里气哼哼想继续骂却开不了口,气得反而笑了,笑骂道:“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你这种二皮脸的。你那些乱七八糟的道理打哪里来的,不要讲了,我不爱听。哎哎,程寒雨,你是不是要学尹子奇,嫌老子官小手中没权,要不要我请吴主任出来亲自给你说?他权力算大的吧。”
我急忙说道:“辅导员,这话兄弟可受不了,一直把您当亲哥哥,才掏心窝子给您讲道理。我是真的不想当那个学生会主席,上一届那位主席我见过,整个一个工作狂,系里学生的吃喝拉撒睡样样都管,累死累活没落个好,还隔两天跟人干一架,惹人讨厌。现在又听说校办要整顿什么校风,要禁止学生们谈恋爱,辅导员我的亲哥哥哎,您是知道的,我就是个重刑犯,晚上跟女朋友手拉手,白天脖子上挂个照相机满校园查谁谈恋爱,照了相贴宣传栏里展示,不被人家拍一板砖才怪呢,您就饶了我吧?”
这下子王北海终于找到开口骂人的由头了,只听茶杯哐当一声丢桌上,张嘴骂道:“校办才提议了一下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就先从你开始整顿,回去马上跟那个谁断绝了关系,否则给你处分。我就纳闷了,别人打破头抢着干的事,你推三阻四的,你想干什么?我还告诉你,系里办公会上已经定了,你就是下一届学生会主席,给你提前打招呼是关心你,可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什么都别说了,回去好好写一个演讲稿,把写情书的精力放到正事上,别他娘的一天情呀爱呀的胡骚情,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学学人家尹子奇,这人有缺点,可有一样比你小子强。”
我一笑问什么比我强,王北海挥手赶我走,丢下几个字:“上进心,还有自信心,你有吗?”
我还想解释,他已低头看起文件,再不理我,只好辞了出去。
下楼时心里还犯愁,出了楼门口,已经释然了,辅导员说的对,别人能干的事,我为什么干不得呢?别人抢着干的事,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呢?放下了心中也就坦然了,肚子有点饿,中午犯愁没吃什么东西,那会不觉得饿那是气撑着,这会饿了那是气散尽了。辅导员不但骂醒了我的思想,还骂饿了我的肚子,我是不是有点犯贱,欠骂?走出校门,到马路对面饭馆子里要了一碗辣子油泼面,多调了些醋美美的吃了下去,好几天没这么吃香过了,一会儿就是一头一身的汗,揭起衣襟擦了一把脸,不想回学校,付捷忙大事,李臻忙大事而且不敢单独见面的,尹子奇整天眼神奇怪的看我,听王北海口气,对我跟尹子奇来往还是有点意见的,以后他们两人在场时该注意些。齐树柏去陪那个小巧玲珑的张红,两个一起去给我的自考班学生上课了。还有杨思宇,在干什么呢?谁知道呢,反正我不知道,那家伙跟秦若琪几乎是过上小日子了,235宿舍除了被褥和洗脸毛巾牙刷缸子外,其他生活用品基本全搬到304宿舍了。按照尹子奇的话说,杨思宇现在就差把人搬过去了。
远一点的地方我不想去,饭馆子隔壁是一家书店,进去看看吧,说不定能买几本喜欢的书回去看呢。
书店老板以前见过面的,我这人最大的优点不是写文章当官,而是对女人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和力,最大的例子就是那次在火车上认了赵雅心做姐姐,还有那个董洁茹,不熟悉却深深的爱上了我,不提她了,怎么就是不能从脑海中赶走她呢?这家书店老板不知道姓甚名谁,好像她曾经告诉过我的,我没记住,反正每次走进书店,她总会笑靥盈腮,扭着两瓣屁股蛋子靠过来,将她那张脂粉如泥的大脸盘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腻腻味味,嗲声嗲气嘘寒问暖,叫人近则不妥,远则不逊。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我刚跨进门,她的胖脸立即贴了过来,我闻见她中午吃的是酸汤水饺,呼吸之间,韭菜和醋蒜的味道呛人。她胸前一对肉团颤巍巍擦到我的胳膊上,嘴里一时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话,连“想死你了”、“昨晚上梦见你了”的话都说了出来。她是个麻利的胖女人,嘴里叨咕,手底下没闲着,一会儿就泡了一杯热茶端过来,我心情大好,看着她少妇特有的光滑细润的皮肤,和唇边一颗黑黑的痣,回敬了几句荤话,说得她眼皮子都在颤抖。过足了嘴瘾,这才进去书架上溜眼看,新书不少,却都是些我不喜欢的书,什么经济学研究,市场学理论,要不就是炒剩饭的历史书,我都能背下来的上下五千年,真服了这种书籍还有人印刷。书架上最多的却是研究生考试指南,心想真是市场经济了,竞争意识大幅提升,大学门口卖考试指南,不就是关云长家门口卖大刀么。
老板见我对书架上的书兴趣不大,殷勤的扶着我的胳膊叫我坐下,不停的摇摆着屁股蛋子扭着水桶般粗的腰,我就怀疑她什么地方生了虱子,痒痒的难受。听她娇滴滴说道:“兄弟,坐下喝口茶,歇歇吧,想看什么书,给姐说,姐拿给你。”
我愕然,哪儿跟哪儿啊,什么时候不小心又认了个姐姐?
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书,我从不做计划买书看书的,我是碰见什么喜欢了就买,买回去有时间就看,没时间就不看,买来的书有的看了有的没看,看了的有的看完了,有的看一点没看完就丢弃了,我床底下堆积的书有上百本了吧,这态度要是搁在孔夫子他老人家手底下,挨板子打屁股是躲不了的。不过,为了不让老板“姐姐”白白叫一声兄弟,况且,那一杯茶,我品尝了几口,是地道的信阳毛尖,所以我说,有什么好书新鲜书尽管拿来,“喜欢的兄弟我就买了。”
胖老板听了这话,顿时眉花眼笑,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前后左右四处瞅瞅,门口、书架那边都扫视了一遍,那样子像极了电影里的美丽女特务。我被她的举动搞得神情紧张,两股打颤,生怕门口进来一个头戴黑色礼帽,嘴叼曲柄烟斗,腰里挎着盒子枪的彪形大汉,把我带到什么地方,辣椒水老虎凳的一顿乱捶,买书买出大麻烦,实在划不来。我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一口茶含在嘴里咽不是吐也不是,几滴溢出嘴角,漏到地上,我数了数,刚好七点,梅花一样印在脚旁,真是个吉利的数字。她没发现陌生人,就凑近我悄悄说道:“兄弟,《金瓶梅》看过没?”
我忙说没看过。
她又问道:“想不想看?”
我点了点头,说道:“想看。”
她就蹲了下去,爬到床板下面去了,弓腰马趴的,裤腰勒在胯上,露了半个屁股,肉色清晰可见。我忙屏住呼吸,调整情绪,眼睛看着窗户,那里有一只苍蝇,找不到出路,玻璃上碰来碰去,我就懂了什么叫“碰壁”,处处留意皆文章啊。不一会儿,老板从床板下面拽出一口大木箱子,打开锁,翻找挑拣出两本书,然后急切切的上了锁,箱子再推进床板下,两本书揣进怀中走过来,做贼似的塞到我手中,已是娇喘不已,汗水淋淋。她小声说道:“文化局稽查队天天检查,发现了可了不得,没收了书不算还要罚款。如果不是兄弟你要买,姐可不敢拿出来自寻麻烦。”
这话说的,好像不是她要卖给我,而是我要买她的,两句话里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一句好像她跟我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不服不行了。我随手翻看,那书是繁体字,有些字看着眼熟却不认识,不过排版已经现代了,不是老版竖排而是新版横排。看一眼标价,四百八十元。我的老天,一头羊的价钱。我送还给她,说道:“太贵了。”她拿过一个电子计算器,压得吱吱响,一会儿说道:“兄弟,姐吐血大甩卖,你给三百块书拿走。”
我“呵呵”一笑,看来感情这玩意儿还真管用,打了六折了,不好意思再拒绝她,裤兜里摸出两百块钱,再翻翻,空空如也,出门时忘记带钱包了,红着脸问她明天送那一百块行不行?她犹豫一下答应了,我说声谢谢,找了张报纸包了书,夹在腋下回学校,走路上开始心疼那三百块钱,后悔得恨不能打自己两耳光。
一路后悔到宿舍,尹子奇正在审阅他那改版更名后的期刊,他的那个《雁塔清风明月杂刊》已经改名为《塔影》了。这名字初看还以为是摄影刊物,我和杨思宇都是这么认为的,出于关心朋友,给尹子奇提过意见,说还不如叫《塔声》呢。他说《塔声》也不完全切合内容,但《塔影》的名字是王先生题写的,是何主任亲自到王先生家取来的,不好再改了。我赶紧闭上嘴巴,杨思宇唠叨了几句,说这王先生不愧为朦胧派大师,给一本散文诗歌刊物起了个抽象名字。说得尹子奇脸色阴晴不定,尴尬无语。后来杨思宇悄悄对我说:“那个名字一定是尹子奇自己憋出来的。”我“哈哈”大笑几声,不假评论。
尹子奇把我的一篇《月光下的思念》选了进去,还有一首《长安的夜》的诗,他是从我床头上日记本中自己挑选出来的。我讨厌这种不问一声就擅自做主的行径,但我不知道怎么对他说,他已经排好版了,只得由他去了。
我躺床上看《金瓶梅》,刚看几页,那地方直举举翘起来,渐渐胀得疼了。尹子奇忙了一阵子,过来找我要烟抽,我没好气的摸出烟盒扔过去,他瞪大眼睛看见我读什么书,惊呼一声,蹦到我床边,双膝跪在床上,伸手就要夺,打了鸡血似的喊道:“哎呦呦,班长,这么好的书你怎么搞到手的?能借给我看看吗?”
我一把将他推下床,眼睛盯着书里的文字,嘴里说道:“借你看可以,但有两个条件,只要你答应了,书现在你就拿去看。”尹子奇忙问什么条件。我合上书,坐起身说道:“第一个条件是把我那篇《月光下的思念》拉下来不要刊登,”
尹子奇犹豫一阵子,拿起样本翻过来覆过去看,想了一阵子,说道:“那就只好上常占美的《西施浣纱》了,字数上也合适。那么你说说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我从床上下来,笑着问道:“第二个条件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说。你刚说什么常占美的《西施浣纱》?拿来我学习学习,没看出来,常占美有这等本事。”
我不是不愿意在“摄影刊物”上刊登自己的文章,我是不高兴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刊登自己的文章,况且《月光下的思念》是我不愿公开的一个秘密。这篇文章是我目前心中的一丝伤情,尹子奇他们不知道,但那个人一定读得懂的,我不愿意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发表出去给人看,徒增她许多不快乐。
尹子奇给我常占美的《西施浣纱》,就文字而言,确是很优美的一篇文章,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明白,是不相信他能写出这样优美的文章?还是其他的什么呢?搞不明白。尹子奇已急着要读《金瓶梅》,眼巴巴望着我,我对他说:“就这么定了,换常占美的文章,这篇文章很契合你那刊物的风格。”
他欢喜道:“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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