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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母女重逢
就在赤焰找到欧阳重的时候,令狐鲜、玄墨与拓跋晟、羽孙正在展开一场殊死搏斗。倒数计时,两方迅起进攻。
玄墨之所以能闻得到羽孙却感觉不到她的踪迹,是因为羽孙早早就在地下等待着伏击。就在黑狼背着令狐鲜站在大营门前的当下,羽孙调集了数千只大大小小的蜘蛛,他们密密麻麻爬满了地下洞穴的每一个角落,待到羽孙一声令下,无数只蜘蛛迅从土中大量涌出,不过眨眼的工夫就将黑狼的四肢都爬满了。它们开始毫不客气地啃咬黑狼的皮肉,并将大量的蜘蛛毒素注入黑狼身体里。
玄墨大惊,他很少有惊惧的时候,但是此刻不仅不能违背天条当着人类的面施展法术,还因为自己现在是个兽类,无法使用他的武功,竟然就这样被蜘蛛群牵制住了,最让他担心的是,自己这个样子还怎么保护好令狐鲜的安全。玄墨对令狐鲜说:“苍苍!你快跑,去对付拓跋晟,我来想办法摆脱这些烦人的虫子们!”
令狐鲜也被这些密密麻麻的蜘蛛恶心得心中不快,她明白她和玄墨不能成为彼此的牵绊,而应该专注面对敌人。她叮嘱了一句:“老师小心!”接着奋力起跳,手持宝剑直冲向拓跋晟。
拓跋晟依旧拿着那只被砍掉的人头,他竟然将人头当作武器,抛向令狐鲜。令狐鲜见状,赶紧一个侧身躲开,可没想到这厮竟然把几个人头不停地当作武器向她掷来。这要是寻常的石头、箭矢之类的,令狐鲜会毫不犹豫地用她削铁如泥的宝剑迎面砍去,可这是人的头啊!她还做不到把他们与无生命的石块相提并论,因此只好左躲右闪,拖慢了进攻的度与气势。
拓跋晟把人头已经扔完了,接着他抓起一个身边的人,将自己那根用人类大腿骨削制的匕比在了这个人的喉咙上,他大声地对令狐鲜喊道:“令狐鲜!你来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那个人吓得身体如同筛糠一般不停地抖动,她蓬头垢面,一头乱将她的面庞遮住,衣衫褴褛而且已经断掉了一条腿。拓跋晟将她的头毫不留情地割掉了一大截,总算能让令狐鲜看清这个人的五官。
令狐鲜放慢了度,她愣愣地看着这个人,这个被折磨得苍老、憔悴、肮脏的妇人。令狐鲜瞪大了眼睛,惊恐而悲伤——这是她今生的娘亲,收留抚养她到六岁,甚至愿意为她舍身自杀的养母。
令狐大嫂当初被令狐鲜的灵珠消除了记忆后,带着儿子令狐健一起向北逃了一两年,他们到处给人做工、打杂,勉强糊口。几年后儿子长大从军,令狐大嫂便搬到了北望城附近的村子里守着儿子。令狐一家至此总算能安定下来,儿子令狐健还成了亲,令狐大嫂身体弱了不再给别人洗衣服做杂工,就留在家里缝缝补补,帮着儿媳种上两亩薄田,日子总算安稳了一两年。
她这些年总会做同样一个梦,梦里面有一个六岁左右的小女孩,令狐大嫂很喜欢那孩子,总觉得亲近,可是那孩子究竟是谁?她总是记不真切。有一天,她在北望城里看到了从军营里出来办事的令狐鲜,那样貌就是记忆深处的样子,只是梦境里的女孩长大了,怎么好端端的姑娘家穿着一身戎装,还打扮成男孩子的样子。
母女连心这件事,有时候未必需要血缘。自从在北望城里见到令狐鲜的那一刻起,令狐大嫂就认出了自己心心念念许多年的女儿。令狐大嫂的儿子令狐健此时也在北望城军营里服役,她就让儿子多多关注一下令狐鲜。她没有告诉儿子,这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只是叹气说:“她一个孩子家家也就13、4岁的年纪,这么小就得上战场,这得让家人多担心。你就替娘多照顾照顾这个小兄弟。”
令狐健是个孝子,母亲说得他一般都当圣旨一般言听计从。但是这一次,他多了个心眼。他多次观察注意这个令狐鲜,后来越看越觉得既羡慕又嫉妒。同样都姓令狐,怎么她就能得到左卫将军和骠骑大将军的屡次褒奖与厚待?甚至都能站在将军帐中,跟着一起参与讨论军机要事了!而令狐健现在才不过是个普通兵卒,负责守城、巡逻之类的琐碎事。
令狐健心中越来越不平衡,结果在一次休息的时候,跟几个兄弟多喝了几杯酒,将心中的郁闷和不满如数抖落了出来。北望城里,其实早就掺杂了丁零族的奸细,这好巧不巧的,令狐健说令狐鲜的事情,都被这奸细听了个清清楚楚。
令狐健大着舌头说:“她令狐鲜姓令狐,我也姓令狐,凭什么她能做军中从事,我却还是个小小的兵卒?还有,她不就是会舞个剑,吹个哨子吗?看把她威风的,都被请到将军帐里当差了。哼~我娘还让我照看她,我照看得着吗?真不知道我娘是不是想我那丢了的妹妹想疯了,看见个姓令狐,年纪差不多的,就觉得像我妹妹。我他妈就不记得自己有个妹妹。她令狐鲜明明是个男人,一天天娘了娘气地站在欧阳将军身边,真不要脸……”
不过就是令狐健酒醉之后撒泼耍疯的几句醉话,在别人那里也就听着一笑罢了,最多就是跟他互骂一下,这个事情也就翻篇过去了。但是丁零奸细迅将这个信息传回了拓跋晟和羽孙那里,他们一听便生出了一个计谋。
丁零奸细跟踪令狐健,找到了他城外的家,将他的母亲和妻子都抓回了丁零前锋营,只留下一张字条,点名要令狐鲜来换人。而无巧不成书,令狐大嫂婆媳被抓的那一天,欧阳鸣也跑到北望城的将军帐中大闹,当天傍晚不到,一具假扮成令狐鲜的尸体就被悬在北望城城墙上示众。
令狐健以为令狐鲜真的死了,心中有点窃喜。他偷偷地跑回家,却看到屋子里空空如也,自己的老娘和老婆都不见了,他顿时傻眼。令狐健拿着字条连哭带骂地跑到将军帐告状,魏箜际经过审问盘查,借此机会揪出了那个奸细。只可惜,此时的令狐健不仅无法将自己的家人救回来,还因为背后议论上级将领,被执行军法,打了五十大板后放在军营的监狱里等候落。
魏箜际没有将此事告诉令狐鲜,他不忍心让这个女孩子一次又一次地遭受巨大的打击。可没承想,此刻令狐鲜独自站在丁零军营里,面对着敌人拓跋晟的威胁,以这样的情形与母亲再度重逢。
拓跋晟恶狠狠地抓着令狐大嫂的头,让她看看眼前的女儿,同时他对令狐鲜说:“这个人你认得吧?她总说不认识你,可一听说你死了被挂在北望城墙上,就哭得撕心裂肺。令狐鲜!你要是想让这个人活命,就臣服于我,做我的侍妾,做我丁零族的巫师,不然,我就让她死在你面前!”
令狐鲜心中被愤怒、惊恐、悲伤、紧张等等多个情绪席卷,她不由自主地浑身抖动,手上拿着的短剑也差点掉落,她用左手攥着握剑的右手,强迫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崩溃,更不能在这个时候被敌人的攻心计打败,让这恶心歹毒的拓跋晟得逞。
但女孩子到底还是女孩子,她的眼泪就像洪水决堤一般汹涌而出,她颤抖着嘴唇,想轻轻叫一声,可是她怎么也不出声音,只能空空地机械地张张嘴。令狐大嫂看着长高了不少的女儿,总算不像刚才那样惊恐害怕。她知道女儿在叫她,她轻轻点点头,眨眨眼,告诉女儿自己知道了。然后她也张了张嘴,对女儿用唇语说:“鲜儿乖,有娘在,不害怕!”
令狐鲜清楚地记得,幼时的自己曾得到过多少母亲的宠爱。每当因为年幼站不稳摔倒了,受伤了,或者被哥哥欺负了,她的母亲总会亲昵地把她一边搂在怀里轻轻安抚一边低声哄着说:“鲜儿乖,有娘在,不害怕!”
令狐鲜给养母跪下,哭得不能自已,她的内心大喊着:“娘——!我想你,天天都想。”可她不能说出来,她还得强迫自己迅想出应对计策,怎么将令狐大嫂和剩余几个奴隶从拓跋晟的手里救出来?还有怎样才能将拓跋晟生擒活捉?这是她和魏箜际之前筹谋好的,必须生擒拓跋晟作为人质,才能有机会胁迫丁零大军退兵,挽救北望城、挽救中明国。
拓跋晟看着令狐鲜竟然跪下了心中大喜,以为她这是决定投降了。他狂笑道:“令狐鲜!你的软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是我的,你永远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正当他狂笑之际,令狐大嫂猛地推开拓跋晟,想抢过他手上的匕。拓跋晟的确没想到手中的这个残废的奴隶竟然能有此举动,手中的匕不仅被打掉在地上,他自己也被意外推开摔倒在地。在这个千钧一的当口,令狐鲜抓准了时机起进攻,她心中的愤怒和仇怨都凝聚在手中的剑上,眼看就要将剑锋直指拓跋晟。
然而令狐大嫂只是个弱小的、已经断了一条腿、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中年女子,拓跋晟虽然摔倒但是很快一个翻身,就将她再度擒获。怎奈一切都实在太快,令狐鲜的剑直着冲了出去马上就要扎到拓跋晟,可拓跋晟却把令狐大嫂挡在了身前做人肉盾牌。令狐鲜必须赶紧闪躲,不然剑就要刺到母亲身上。此刻时间好像瞬间停止,母亲慈祥地笑着看令狐鲜说:“鲜儿,不怕,有娘在,我们来世再见。”令狐鲜眼看着自己的剑被养母一把手紧紧抓住插入自己的身体,同时另一只手也紧紧抓住拓跋晟,让剑也能扎入他的胸膛。
“娘——!不——!”令狐鲜疯了一般大叫着。拓跋晟确实被刺伤了,但却不够致命,他使劲推搡身前的令狐大嫂,可她就是紧紧抓着不肯放手,拓跋晟一掌将她的头骨拍碎了,拿着那把人骨匕在她身上狂扎了数刀。
令狐鲜气急,拔出短剑冲着拓跋晟砍去。拓跋晟赶紧逃跑,他让身边的侍卫阻挡令狐鲜,可他们怎么可能阻挡得住?令狐鲜不想杀人也不能杀人,正如拓跋晟所说,她如果杀了人,从此以后她就永远是妖,再也不能成为人,但是她现在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与理智,她不想为了成为一个所谓的“人”,变成一个冷漠无心无情无义的恶魔。
正所谓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对于令狐鲜而言,自己还能不能是人类,是不是永远只能当个妖这件事,已经完全不重要了。斩妖除魔,除魔卫道。何为妖?何为魔?那不是血统决定的,而是由心决定的。拓跋晟已经不能算是个人类了,他就是妖他就是魔。令狐鲜必须杀了他!
拓跋晟捂着伤口迅逃到自己的营帐之内,他要找到羽孙给他的妖毒,如果令狐鲜不肯乖乖臣服,那就必须毁灭她。拓跋晟将妖毒洒在沾满了人血的人骨匕上,这就是对付令狐鲜的最好武器。
令狐鲜已经开始渐渐陷入愤怒的狂躁之中,她毫不留情地在丁零军营里见敌便杀,只要是拿着武器要置她于死地,或者要伤害其他老弱妇孺奴隶的,她就会手起刀落,将那些坏蛋斩尽杀绝。令狐鲜的眼睛现在已经变得猩红,身上也渐渐显现出一层狐狸毛。她胸中的灵珠在不断地剧烈翻滚,随时都会喷涌而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兽性正在逐渐增强,而人性则正在泯灭。
她找到了拓跋晟,她要杀了他!拓跋晟虽然是丁零族数一数二的武士高手,但他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令狐鲜的对手,然而他还是拿着自己的弯刀与萃取了妖毒的匕在帐内等待着令狐鲜。他们之间必须决一死战。
令狐鲜不再跟他多一句废话,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令狐鲜要为母亲报仇,要为那些被无辜杀害的人们报仇!令狐鲜的剑术出神入化,而且现在身上的妖性逐渐觉醒,体能和力道也已经远普通的人类。不过两三个回合,拓跋晟就被打得节节败退,他大声召唤着羽孙过来帮他,但他不知道,此刻的羽孙与玄墨也正在进行一场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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