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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

  “在主人的面前陷入怠工的沉睡吧。”

  鬼舞辻轻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有具体，懂得都懂

  第33章

  让鬼舞辻失望的是，这一次请来的药师只是普通的药师，不管是人还是药剂，都平凡普通。

  他用沉眠之音轻飘飘的支走了值守无惨的下人，重回到了无惨身边。

  “我没有告诉他们你在这里。”

  无惨觉得鬼舞辻和自己的行动不谋而合，禁不住有些得意。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鬼舞辻伸手试探了一下无惨额头的温度，换上了一条的冰毛巾。

  “我就是不想……不想让他们知道。”

  无惨呆了一下，也没有想明白自己这么做的理由。

  他看不到自己脸上有些偏执占有的表情，鬼舞辻却看得很清楚。

  “你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一片漆黑吗？”

  他换了个话题，又一下一下的用冷水擦拭无惨的掌心。

  无惨果然被鬼舞辻的话吸引，他眨着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大部分时候什么都没有，但有时候可以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形状奇怪，有的还会光？”

  “对，你也能看到吗？”

  无惨对鬼舞辻能够看到和他一样的东西这件事明显有些兴奋，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其他人这件事，这是他的秘密。

  另一个自己，果然也能理解。

  “有时候能够看到。”

  “它们看起来很有，但是最近数量变少了。”

  鬼舞辻揉了揉眉心，虫这种东西果然无处不在，区别只在于数量的多少。

  不过，那时候在河边……

  他的身上似乎有某种虫厌恶的东西存在，所以他和无惨在一起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条光的河。

  “那是一种名为「虫」的生物。”无惨顿了顿又问道，“在你的眼里，我是什么样子？”

  光的河大概率不会出现在京都人来人往的住宅区，鬼舞辻暂且放下这件事，又问了无惨另一个问题。

  “鬼舞辻……”

  无惨认真的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盯着鬼舞辻的方向。

  就像能听到他的声音一样，无惨也能看到他的样子，只不过不是那么清晰。

  “鬼舞辻像光的线条组成的人，也很像虫。”

  无惨伸出手摸向坐在榻边线条人形的脸，随着触觉的补充，那张脸呈现在他眼中的模样就变得清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