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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儿童窥春情 点破初鸿蒙（第1页）

却说东边宁府中花园内梅花盛开，贾珍之妻尤氏乃治酒，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赏花。是日，先携了贾蓉之妻二人来面请，贾母等于早饭后过来，就在会芳园游玩，先茶后酒，不过皆是宁、荣二府女眷家宴小集，并无别样新文趣事。宝玉略用了些酒菜，甚觉无味，好容易耐到席半，正托腮浑思，忽见林景幽深，雪消还未，竟是起了陶庵独往赏雪之意，那还按捺的下？借故告了贾母，只说是步散酒气，就在跟前走也不要旁人跟着，末头倒往园中顽去，一路辗转游廊，梅香扑面，颇感清雅娴静，背手渐走着，不觉就到了天香楼的后门，宝玉观望过去，近则落琼满地，远则沁芳横波，正是处清僻静雅的所在，仰见檐头翠挑，楼阁高阔，心中更是合意，自语道：“古人云‘登高见琼枝，黄花自绕奚’，今日天清气爽，雪霁梅芳，此楼是我当来之地了。”于是伸手一推，那门扉儿原本只虚阖着，此时无声而开，觑见楼内也无人值守，宝玉心中更喜其雅静，也不做声，径自款款步入，才转上二楼，忽闻一壁细碎呻吟之韵，兼有噼啪拍击之响，倒教唬了一跳，心道：“青天白日，敢是精怪作祟不成？”四下又无伴当，只得乍着胆子，舔破窗纸，向内一看，却并非精怪之属，乃是一男一女两条精赤身子白花花绞在一处，抵在桌案上，上头嘴咬嘴，下头皮撞皮呢。

想宝玉十几岁的童子，不过初分男女的年纪罢了，尚不知“淫”为何物，只觉屋内二人连吁做喘，顶凑逢迎，甚为新奇有趣，可惜那二人皆是朝里躬着，辨不清面目，又去瞧他两个腰间嵌合之所，男子不消说，那物事自家也生的，只不如那般紫黑粗硬，大蜡烛也似一根往女子腿心里提捣，再看女子那物事却另有一番奇处：白如雪消还未，红似牡丹滴蕊。千重万瓣合抱柱，曲径通幽深吐埋。桩抹滑挑往相送，便引香泉如许来。蜿蜒转和玉股下，豆蔻包香软款抬。男子在后频撞，女子朝前颠扑，皮肉相拍做响，荡的胸前雪乳浪涌，潮尖挺翘两点玫红，更兼口中饮泣哭诉，媚态呈妍，成就一种风流态度，熬煞断肠风月可怜秋。

宝玉直着眼睛盯了会子，只觉惊心动魄，渐渐口舌生燥，下腹火烫，裆中那肉物弹跳不止，扑扑赤胀，似活了一般将裤子支起老高，汲汲之感竟是落生以来未曾有过，心里未免惊慌，唯恐落了病根，忙扯下汗巾子，拖出阳物来观瞧，只见手上那童子嫩柄：龟棱挑起五六分，鲜红柔润白玉根。通体雪艳无分瑕，等闲未入娘子身。可不正是件美满难得的好物！他又未得启蒙，消解之术自是一概不知，难耐阳物愈发痛胀，情急之下，只好胡乱将手一弯且做那女子牝所，学屋内人挺腰钻探，不料歪打正着，只入了一入，登时酥爽无匹，一来二去已是无师自通渐入佳境，五指攥紧了棒身，抖动腕子，往来勒罐，边凑头从窗洞窥伺二人媾合，不消几时已弄个大火燎原，连脑浆子都滚沸起来，轰隆隆一阵浪抛来一浪涌，手下从疾从速，瞬至精关，忽地遍体一颤，乐极登仙而魂飞魄散，一股白精儿就冲在红木门扇边上，复又冲射了七八股方才尽了。

忽闻屋内有人说话，原来那一男一女也已事毕，各自穿戴了正要出门，宝玉大骇，忙提了裤子朝后一闪，借花盆后藏匿身形，待那二人走净了又缓过几息，才起身系上巾带。思及方才种种，尤觉恋恋，不忍遽去，轻手脚踅进房内，见方才二人燕好处唯余水渍点点，想那女子一身雪肌，嗓音软媚，恁是动人之极，却不知是哪位姐姐，心中已将此女身形与宁府女眷一一比过，可对上的颇多，更难猜着，不由怅然，复起了呆意，自忖道：“若是绛芸轩的丫头或还可挨上一挨，偏生在东府里却难了。”转想到出精那刻的畅快，及至那男女交欢之所为，更是呆上加呆，停了半晌方叹道：“枉我活了十几年，原都是抟沙嚼蜡，今日方知何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可见‘情色’二字中有大机锋，内中真谛，非躬身所不能知，内中极乐，非践行所不能得，我却何时能得机施展呢。”这般胡思乱想着，转眼瞥见床脚处微光做闪，凑近一看，原来是一只红宝石镶的如意金簪，料定必是那女子所戴之物，心道：亏得我看见，若教旁人拾了去难免横生枝节，惹出祸患来，于是便捡起于袖内藏了，理过衣衫，见再无错处方悄悄的下楼去了。

转回园中时酒席未阑，宝玉因着方才奇遇神思飘忽，又初精乍破，不免一时倦怠，欲睡中觉。贾母命人好生哄着，歇息一回再来。贾蓉之妻秦氏不知何时赶来，便忙笑回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乃重孙媳中。

及看了这两句，纵然室宇精美，铺陈华丽，亦断断不肯在这里了。忙说：“快出去！快出去！”秦氏听了笑道：“这里还不好，可往那里去呢？不然，往我屋里去吧。”宝玉一见秦氏便觉她与天香楼中那人身形有八九分相似，此时与她对面说话，言语声音及身段熏香皆与天香楼无异，心中猜疑愈发笃定，不由红了红脸，一时难言，便只点头微笑。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了人来。宝玉便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时，有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涟珠帐。宝玉连说：“这里好！”秦氏笑道：“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于是，众奶母伏侍宝玉卧好，款款散了，只留袭人、媚人、晴雯、麝月四个丫鬟为伴。秦氏便吩咐小丫鬟们，好生在廊檐下看着猫儿狗儿打架。

那宝玉刚合上眼，便惚惚的睡去，犹似秦氏在前，遂悠悠荡荡，随了秦氏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溪，真是人迹稀逢，飞尘不到。宝玉在梦中欢喜，想道：“这个去处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正胡思之间，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

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3指迷游幻境解情遇可卿

宝玉听了，是女子的声音，歌音未息，早见那边走出一个仙姑，体态蹁跹袅娜，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今忽与你相逢，亦非偶然，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此离吾境不远，有自采仙茗一盏，亲酿美酒一瓮，素练魔舞歌姬数人，新填《红楼梦》仙曲十二支，试随吾一游否？”

宝玉听了喜悦非常，竟随了仙姑游赏，于薄命司内随警幻指点参看《金陵十二钗正册》，又来至后面设摆酒馔，歌毕酒罢时，警幻便命撤去残席，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早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正不知何意，忽警幻道：“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绔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既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宝玉听了，唬得忙答道：“仙姑错了！我因懒于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淫’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警幻道：“诳言！既不知‘淫’为何物，今日天香楼中却是如何行径？既蒙父母垂训，焉不克己复礼，怎临事时就那样淫态百出了，现又如此说嘴，可见你当真是块混沌浊物。”宝玉听了如遭雷击，瞪着眼呆立半晌，末了道：“敢则此即‘淫’字所解么？我原未想到，窥他二人亦非使意而为，如今自知失礼至极，只与仙姑发愿，此生定不再行此苟且之事。”警幻冷笑道：“如此说来，你倒当真不知了，既不知此，合该如此，若早知此，何必至此。＂叹了一息，又道：“罢了，我本司掌离恨天风月男女，感汝情念初动，是以特来指引，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令汝领略仙闺幻境，恣享云雨欢娱。今夕良时，吾授汝合欢之道，即可成姻。”说毕，便有舞女四人裸身披轻纱而来，遍体雪肤显露无遗，分毫毕现，行走间兰乳菽发，纤腰齐动，掩隐脐下松泉，娇花怯蕊。

四女上前，将宝玉身上衣裳俱都解下，捧侍两旁，宝玉哪曾见过如此盛景，只觉兰麝袭面，馨香绕体，唬的一动不敢动，生怕唐突了众仙姊，直挺挺立在当中，警幻打量他粉面朱唇，眉目俊秀，又通体雪艳，身材风流，心中已是颇感合意，垂眸再看去，见胯下一蓬疏黑松林中垂落出雪白一物，此物瘦不露骨，丰不垂腴，肉头鲜润，茎根削长，确是一副美具，于是微微颔首，端坐椅上朱唇微启，口述《素娥篇》，为其款授云雨机宜，待说尽四十三式，催得宝玉业已兴动，腰间阳物勃发直挺如枪，警幻拿手握了一握，约莫长四寸许，粗不过半围，遂道：“汝年幼童子未经磨炼，长成这般已属不易，然要论花柳中夺魁，闺阁内争光的极妙品相，尤距之不及，吾赐汝一副‘增阳丹’，此丹乃阴阳至宝，凡间万金尚不能买，可助汝裨补缺益，行走万花，于极乐境界彻悟我辈真谛。”说着身边便有舞女托上仙丹送来口边，宝玉恍恍惚惚，依言服下，顿觉胸臆内股股暖流上行，复向下游走至肾，胯下尘柄扑扑钝跳，愈发滚烫饱胀，警幻俯首朝那阳物头上吹了一口寒凉仙气，冲的炽焰转温，就见那肉茎迎风便长，不过须臾，竟长至六寸有余，雄壮一手难围，更有数条青筋暴起，铁骨铮铮，一似盘龙绕柱；龟首浑如鹅卵，硬如李柰，一派紫圆光鲜，警幻抚掌称妙，道声：“成了”，连推宝玉入帐，命四舞女手捧清水巾帕等物侍立，自家并不远离，侧身坐于床沿，双目明炯，竟是当真要做个执掌风月的令官。

宝玉周身一丝不挂，冷然至此旖旎香闺之中，虽心炽如火，肉具似铁，但毕竟童身，难免无措，打量帐中那警幻的妹子，字可卿者，亦羞赧至极，细看其形容：一双妙目似喜似嗔，两点朱唇欲语还未，腮染蔷薇，黛横春山，娴雅处莲濯碧水，袅娜时花乱香堆。这般风流的品貌却正是与那宁府的秦氏分毫不差，一时间难分幻梦，不觉就呆住了。

警幻见二人久无动作，只是痴看，摇头道：“痴儿！枉废口舌，竟尚未悟！还需听吾遣调方能成事。”

于是推起宝玉靠仰枕上，素手执其男茎命可卿以口舌吸舔。怎奈可卿情怯不肯俯就，警幻唤她不动，少不得亲身指教，眼见仙姑双手捧定茎身，由首至根，往复摩挲，螓首垂就，檀口初绽，吐露丁香，舌尖顺沟冠一路扫弄，宝玉‘嗳哟’了一声，登时筋酥体软，不待喘息匀凑，警幻就将鹅卵大个鲜红肉头儿向口内吞放，瘪腮连吮数次，鸣砸有声，边将舌尖去挑砥蛙口，宝玉哪经得过这些，只觉吮的自家遍体轻飘，酥爽异常，快活的只不知怎么好，手攥茵褥，目暝身缩，面容似喜似悲，口中嗳呀连呼，正是：初识风月未踉跄，款告仙姑轻慢些。警幻听其所唤，抬见似有不胜之态，本也不欲他出精过早，便慢下吞吐，拿出来浅噙着头儿，将朱唇裹着缩动，又贴面滚打偎晃，下边双手合在根上捋摩了一回才过。

这般花样造作，浓芳炽骨的春情，床里边可卿怎还坚忍得住，频频把眼来溜，也瞧出些意趣，警幻知她情动，一把扯过，按住颈子俯下来，脸孔正对向那阳具挺拔之处，可卿春思如袅，正是难禁，此时已无关甚么羞丑愧窘，只愿一乘云雨，暂慰情炽，遂大开玉口，浅试檀郎，二姊妹一个床里一个床外，同执一管玉箫吹拨，宝玉正飘忽间，觉身下异样，眯眼望去，不想竟是如此冶艳芳情，慌忙叉着腿做喘道：“仙姑，姐姐，你二人怎可共我一个…一个…如此…可是失礼…”

警幻抬首嗤问道：“共你一个甚么？”

宝玉面目赤红，咬牙坚忍，心跳擂鼓也似，只偏过脸去不答，警幻见他额边青筋突暴，玉容羞赧，沉意昏昏而隐忍不发之态，心生怜爱，便不再戏他，转续司礼交欢之仪。扶起可卿，将衣衫尽数卸去，可卿一身娇欺，抵拦无力，只得赪然受之。美人玉体横陈于前，真一似筑琼刻玉，芳气喷袭，宝玉登时魂迷魄扬，只见她：酥胸徐隆，拥雪成峰，纤腰一握，不妨微折，最妙掩掩，桃源涧深，已是片云含雨殢花阴。其形其态皆与今日天香楼中人别无二致，又惹出一阵心跳耳热，警幻命可卿仰面而卧，双腿折起，使阴阜大敞于前，宝玉但见着玉股圆融之间，阴涧渥丹，含苞欲吐，嫩蕊翕动，露浓花鲜，其下一线，至后庭谷门，皆小巧可爱。想到此为女儿一等一之秘处，岂是自己这浊物可视奸玷污的，又唬的别过眼去不敢再看，只听警幻冷笑道：“白日里甚么羞的丑的也都干了，非要到闺房中，床榻上方想起圣人教化君子所为，果真是混沌不堪的浊物，你道周公之礼不是礼，夫妇之道不是道么？既悦其色，恋其形，必当怜其体，承其情，皆出人欲，又甚么遮掩谎藏的，尔天分中生成一种痴情，注定环芳绕翠，若不能脱了这层委琐，岂不有损我闺阁芳誉？更休提勘破无稽！”

宝玉心惊，忙满口应承，警幻听他答的迅速，知仍是未悟，叹道：“罢了，情之一字，非一日可解，当下只从色字入手，为你指迷交媾合欢的紧要关节，其余事体，只得你回红尘天苦煎苦熬了。”

说毕，拉过宝玉双指，拨开可卿腿间花户道：“此两侧肉瓣名为封纪，乃护蕊之莲，可拨可含”。宝玉依言拨弄那肉瓣，甚觉柔软，又俯身凑口去含，舌尖甫一触到，就听可卿“嘤咛”一声娇吟，复全然含住吸吮，内中花露渐出，凤膏凝滑，宝玉心道：“女儿果真是水作的骨肉，眸中眼泪，口中香涎，乃至这桃源仙洞中的蜜水儿，可谓无一不香，无一不美，难怪见了女儿我便清爽，原来道理藏在这里。”

吮吃了会子方才罢了，警幻又拉着宝玉抵上花蒂，说道：“此为谷实，形似红豆鸡冠，非肉非骨，宜揉宜捻。”宝玉便在那一点嫩蕊之上轻捻了一捻，不想可卿为之大动，玉股扭战，隐约娇啼，警幻道：“汝且记着，外弄关窍，凭此一点堪令魂销。”又拉着往下，于那桃花洞口摩挲道：“此口唤做金光，乃玄牝之门，天地之始，汝具从此入体，亦可以器瘙之，进退之间亦有成数，或行九浅而一深，或行八浅而二深，待十已而方毕，如此绵绵若存，环环不止，肾精可用之不竭。”说毕分出宝玉两指，探入穴口，向内入了一寸，道：“此为琴弦，左右反去，前后婴女，以指勾之，往复几回，可泄阴精矣。”说着，拉动宝玉腕子，前后钻探，可卿婉转娇吟，不多时便见阴阜抖颤，桃涧丽水涓涌，洇湿茵褥，警幻指道：“此乃阴精，男子食之可生津固本，延年增寿。”

宝玉张口在那桃瓣上舔了一舔，味觉清甜，便将些阴水尽数吃了，警幻见之意满，复令宝玉覆身于可卿身上，扶起阳物对准花口，手抚宝玉背脊令其动作，宝玉微一沉腰，只觉龟首教一极湿热软韧处夹裹住，再要拄将进去，却进退两难，研濡半晌，止入得半个头儿，可卿在下已觉阴口胀满欲裂，娥眉颦蹙，嘤嘤娇吟哀求，宝玉不忍美人受苦，只得原处软款磨弄，警幻以手抚揉可卿胸乳，又俯就同可卿亲嘴，宝玉熬痛中见此春情何堪承受，不知觉腰下一陷，闯进两寸许，可卿“嗳”了一声，原是金针已挑，花心暗破，警幻见二人业已入港，便道：“妹子且捱忍着，稍过片时，便不再疼痛。”说毕又附在宝玉耳边款授机宜，教他稳固肾水，保藏金丹之法，宝玉听着含笑点头，一面搂抱可卿，身下轻抽缓送，初进微觉艰难，往复籴粜几次，津液渐润，苦楚消止而美快滋生，可卿亦稍尝其味，渐入佳境而展览春情，无时春水淫肆，二人渐觉滑畅，方奔驰而入，宝玉放开发力，以阳物柱顶花心，一口气疾速数百馀抽，肉茎胀满花房，烫烘琼室，弄得可卿遍体趐慵，心花舒张，下面淫水涓涓不绝，点点红流衾底。干至情深难抑之处，宝玉掇起左右一双金莲勾紧在臂弯，将臀儿掀起，耸身疾抽，龟首捣弄得可卿娇喘吁吁，花心骤痒，难抓难揉，只得将纤腰频荡，迎凑不迭，哼道：“我已头目森眩，不能于人世矣，郎君何驰驱太甚？”宝玉大喘道：“爱卿情色之至，敢赴愁病之身，不觉痴狂耳！”须臾不及自持，便已溶溶露滴，花飞玉洞，二人紧搂紧抱，如胶似漆，魂飘无极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