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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之霍地一下抽出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右边腰侧滑进,在上官令煌矍然大惊的视线里淡然起笑,“上官婉儿……”
“敏之!”上官令煌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见敏之眼帘轻阖,人已缓缓倒了下去。
昏迷前,上官令煌那焦急慌乱的神情倒映在眼底,敏之心下松了一大口气。到底还是自己赌赢了……
看着那昏倒在地的人儿,上官令煌心中大乱,仿佛不知名的角落被划开了一道无形的口子,空寂的风呼呼而入,却始终填不满那缺口下的落寞。
上官令煌的手微微颤抖着,脚步不能挪动,仿佛连怎么弯腰也忘记了。
也不知多了多久,等他回神准备去抱敏之时,一道身影从前方一掠而过,将敏之紧拥在怀,远离上官令煌的所站范围。
看着怀中那双目紧闭,脸色发白,腰腹间鲜血不断渗出的人儿,风若廷怒火大炽,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沉声喝问,“你是何人,竟敢伤他,”
见来人将敏之紧抱怀中,那隐匿话语下的占有欲不时的侵袭着上官令煌的心,手中长剑一抬,冷笑道,“我是何人,问过我手中的剑再告诉你。”说完,纵身一跃,长剑朝风若廷攻了去。
风若廷抱着敏之闪身退开,将他小心翼翼放至树下。身后上官令煌剑锋逼近,未免他伤到敏之,风若廷左肩一偏径直撞上剑刃,长剑入肉三分,鲜血随即涌出。
上官令煌一愣,还未拔剑,风若廷便已咬牙将身子从剑下移开,反手攻了回去。
两人剑刃相拼,在空中擦出涟涟火花。风若廷疾步避开上官令煌迎面而来的剑锋,右手挑剑由下而上划开了他胸口的衣襟。
两人正越斗越狠之际,狄仁杰已循着风若廷沿路留下的记号追了过来,见敏之受伤躺在一旁,这两个人却只顾着在一旁打架,不禁蹙眉怒喝,“住手!”
见是狄仁杰,风若廷只得回收剑势退回敏之身边,将他轻柔抱起。
狄仁杰看了风若廷一眼,沉声道,“带敏之回去,御医已在府中等候。”等风若廷走远后,这才对上官令煌道,“你是上官令煌?”
上官令煌将视线从那远去之人的背影上收回,对上狄仁杰沉冷的目光,淡淡道,“正是。”
“你伤了他,只是因为他奉旨诛你上官仪一家。”狄仁杰叹气摇头,狭长魅惑的眼睛里流转着些许惋惜,“原以为你是聪明之人,却也只是妄言擅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明白?你义父上官仪身为当朝丞相,就该有此觉悟。贺兰敏之乃当今圣上亲封的仁冀秦王,你私下虏他来,轻则流放塞外,重则是要处以极刑的。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上官家唯一的幸存者——上官婉儿着想。”
上官令煌脸色一阵发白,虽半晌不曾言语,手中的剑却已惊落在地。
见他心有松动,狄仁杰趁势又道,“如今再说也是枉然,你已经重伤了贺兰敏之,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无法再补救。我只希望你明白,贺兰敏之,不过是一个奉旨行事的官员而已,做为一个棋子,一个替罪羔羊,他若该死,上官令煌,做为罪臣之后,你比他更该死!”
说完,也不再看上官令煌一眼,狄仁杰单手一挥,道,“带他回去。”转身上马追着风若廷离去的方向而去。
狄仁杰如今满心焦虑,只想确定敏之是否安然无恙,不愿将时间多浪费在上官令煌的身上。
几名官兵上前架住上官令煌,将枷锁铐在他手脚上,压着他往马车走去。
上官令煌失魂落魄地凝视着敏之被带离的方向,想起自己连日来似乎从未有听过他的解释……
想到这里,上官令煌自嘲般笑笑。自己又何曾给过他机会,让他解释?一直以来,都不过是在折磨他……
……
模糊中,敏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荒郊野外,还是在秦王府,但身下那柔软的感觉,一定不会是稻草之类的东西。
腹部两侧,有人正在温柔而仔细的上药,冰丝一般的凉意从伤口处弥漫延开,取代之前那火山迸发般的灼热,敏之只觉身体有些莫名的清凉与舒服。
结了血块的唇畔被人用打湿的布巾滋润着,敏之干燥的喉间仿佛被蒙了一层雾气,缺水的感觉令他嗓子眼丝丝发痒。
身子被人扶起,带着暖暖温度的杯沿触上敏之的嘴唇,敏之痛得眉间一蹙,却大口吞咽着温水,直到一杯水流入肚中,才觉舒坦几分。
再度被那人扶着躺下,敏之努力想要出声,耳边传来一记柔和的低语声,“敏之,苦了你了。休息一下,我会在这儿陪着你的。”
那声音低沉悦耳,落入敏之耳中煞是柔软,象是狄仁杰,又象是武承嗣,还有一些象上官令煌……
不过敏之知道,上官令煌绝无可能用这轻柔的声音来安抚自己。想到这里,那话语再次响起,仿佛引人入睡的摇篮曲一般,哄得敏之缓缓进入了梦乡……
敏之这一睡,醒来便是两日以后的事了。
睁眼看向头顶,那熟悉的雕花映入眼帘,敏之立刻明白自己已回到了秦王府。扭头去看旁边,一名侍女正坐在不远处的桌旁闭眼假寐。敏之心中黯然失落,难道梦中那人,并不是……
喉间干涩的厉害,敏之虚弱的咳嗽了几声,惊醒那侍女,忙不迭地上前扶起他道,“公子,您醒了!奴婢这就请大人过来。”说完,不等敏之说话,人已雀跃着拉开房门奔了出去。
脚步声越渐远去,敏之失笑摇头。嗓子眼里一阵干燥,掀开被子起身,一股眩晕猛地袭来,敏之步子踉跄地往桌边扑去,还未靠近,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一双手及时伸来将他抱住,扶他坐定,又倒了杯茶喂他喝了,才探手抚上他的额头道,“总算是烧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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