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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我一机灵,再往屋顶上看去,只见一个男人挂在天花板上,正垂着长长的麻花辫诡异的姿势看着我。
这还不算完,一滴滴的血从他的脖子里流出来,吧嗒掉在我的脸上。
“卧槽,有鬼啊……”
虽然我早有心里准备这件阴宅不简单,可是直面的时候,还是将我吓的够呛。
我一把推开面前挡路的中介,迈着腿就往外跑,“这哪是人住的,这闹鬼的房子你都往外租?”
瑨尘声音突然出现,冷哼了一声,缓缓道着:“废物。”
这话听得没由来气闷,更让我加紧脚步。
跟我一起跑出来的还有中介,起先不明白啥原因,他赶紧拉住我的胳膊道:“殷先生,你别着急啊,这房子是死过人,但是你看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能有鬼……”
这话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敢情他看不见就能装傻,我一回身正要辩解,中介小哥吓的脸色白了,指着我的脸就开始结巴。
“你……你的脸……”
“脸怎么了?”我伸手一摸,看见手上满是血,有点晕血的我一下子受不了了,靠在门面上大口喘息着。
“这太吓人了。”
中介一看生意要黄,结结巴巴的闷着良心给我说,“这肯定不是血,你看还泛着臭味了,肯定是屋顶的铁锈,这房子住是没问题的,给你按八百怎么样?”
话刚说完,前厅的桌子开始莫名的晃动,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抽屉也在迅的抽拉,柜子门咣当的开合,这已经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了。
中介小哥脸色苍白如纸,对我尴尬的假笑道:“没事的,不会伤害你。”
这话他自己都不信,我怎么能信?
我扒着门框瘫坐在地上,抓着中介小哥的手臂道:“小哥,我虽然认识几个乾坤街上的人,可是你这地太邪门,恐怕以后都没人敢租啊……”
“殷先生,这样吧给你按七百,你到时候请人清清宅子,也当给我做做业绩。”
中介握着我的手无比真诚,我感念他实在诚意有心。
于是当即一拍大腿,道:“成,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五百,我也就啥都不说了。”
“成。”
我爽快的签了合同,拿到钥匙,中介赶紧点头跑了。
“兄弟,有空过来喝茶。”我在后面喊着。
走过中堂引着我往后院走去,后面还带一个破旧的青瓦小院,简直一边开铺子,一边住人呢,再好不过。这令我十分满意。
推开门屋内简单的床、桌椅,总体来说还是能住人的,不过就事家具有点少,我得去淘点旧家具,顺便从他那打听了一下旧货家具市场。
此时啵啵一直在我的裤兜里打哆嗦,我站在前厅里,屋顶上的血迹早已经不再了,这是没想到我那么胆子大。
我看着墙边站着的男女老少的阴魂,心里怵。
“敢捉弄我?也不看看我殷家掌门的名号,我身后可是有小喽啰,随便放出来一个就能吓死你们。”
“你说谁?”瑨尘的声音阴寒的传来,我惊的后脊背凉。
“我现在命你出来,给我清宅子。”我插着腰指着那三个看过来的灵体。
瑨尘冷哼一声,道:“废物,这都搞不定,还自诩什么掌门,蠢材一个。不过你要是求本王,求得高兴了,本王兴许能帮你这个忙。”
我心一沉,听这口气是在计较我给啵啵取名的事。
“你都死了,还这么小心眼,难怪不能做人了。”
瑨尘立刻跟我急了,大喝道:“你想找死?想试试万灵挠心?”
“息怒息怒,我怕了你了,你可别给我整那出。”适当时刻装怂,撒丫子就跑也是门本事。
到了旧货市场,转悠了一圈,买了点桌椅沙,卧室的差不多了,我开始寻思门铺子需要一个镇得住门面的桌子,身价不够,行头来凑。
“老板这个漆红色的大桌子怎么卖?”
我看着一张摆在院子里的木桌子,竟然是新的,还有镂空的雕花,看起来很好看。
“来了。”老板是个中年男子,面相上是个老实憨厚之人,不过就是不了大财,劳苦之命,不过好在老实本分。
他正打着电话,往外走着说道:“我就放门口了,你们来的时候带把斧头。”
男人挂了电话,客气的问我:“小兄弟,买点什么,价格都实惠。”
我敲敲在桌子道:“这个,给个实惠价。”
老板一看这桌子,吓得脸色就开始白,然后拉了我胳膊一把。
“小兄弟,这桌子你不能买啊。”他神色紧张着,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怎么了?”我狐疑着。
“它大晚上总是有动静,是个女人的哭声,凄惨极了,我店里以前的一个小伙子,有天晚上就撞见了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之后就一病不起,这不刚从医院里出来。”
老板的手指向只敢在里面做工的男孩,望过来的眼神惊恐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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