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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大队的人对李萍婆家的事多少都有所耳闻,但都以为钱老头不是个好相与的,没想到钱有才更胜一筹,竟然敢动手。
文昕眼圈都红了,自己刚到解放大队的时候,知青点还没修好,被安排在李莉和李萍家搭伙,平时没少被两姐妹照顾。
那时候自己还没当代课老师,地也种不好,都是李萍手把手教的,后来有一回发高烧,也是李萍衣不解带地给自己喂水喂药。
后来李萍结婚嫁去公社就不常回来了,文昕还误会她是变成城镇人口,看不上乡里人了。
四人这边正在为李萍的不幸命运悲叹,两个不速之客就上门来了。
“大海,文昕,吃了吗,你妈多蒸了些红薯馍馍,我特意给你们送来。”
真是见鬼了哟,宁富国和宁湖竟然提着吃食上门来了。
宁文狐疑地走到屋外看了看天空,对着徐夏三人小声说:“今儿月亮也没往西边落啊。”
徐夏把脸背过去,拼命咬住脸颊肉才没笑出声。
文昕忙把宁文扯回来,假装打了两下:“显得你了,整天和个猴儿似的,没点规矩,和人家徐夏好好学学。”
“我错了,我错了,妈,你打得轻点。”宁文当然知道自家阿妈只是做做样子,笑嘻嘻地往徐夏身后躲。
文昕虽然不喜欢公爹一家人,逢年过节也不来往,但只要是在村里遇上了,面上功夫都做得极好,没得平白无故落下话柄,更何况有句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宁海却了解自家老爹的本性,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还拎了吃食来,怕是没好事儿。
宁富国和宁湖倒是不见外,直接就坐在了餐桌前:“文昕你别打孩子,都十几岁的人了,要留点面子哟。”
文昕忙对着宁文使了个眼色。
宁文便拉着徐夏进了灶屋。
宁文从橱柜顶上摸出来两个花纹精致的搪瓷盅,伸到徐夏面前。
徐夏低头一看,差点呕出来。
里面全是灰尘和茶垢,还有股子酸臭味。
宁文笑嘻嘻地解释:“这可是我家最好看的两个杯子,专门招待爷爷家的人,我从来不认真洗。”
徐夏伸出食指一戳宁文的额头:“你也不嫌恶心,多加点茶叶末,也好把这臭味遮住。”
宁文从缸里舀出两勺水,把搪瓷盅晃了晃就算洗过了,又抓了一大把碎茶叶,倒上滚烫的开水端了出去。
堂屋里的气氛却不大对劲。
宁富国气得左手握成拳头,恶狠狠地盯着宁海:“之前你不答应养玉松就算了,今天不过是求你把仓库管理员让给宁湖做,你也不许。当初不是我和你妈节衣缩食,你能读上书吗?家里穷,你弟是一天学都没上过,如今你当上了老师就顾着自己一家三口吃个饱,宁愿帮别人养孩子也不说帮家里一把,我真想挖出你的心肝看看是不是黑的。”
原来刚才宁富国吃完晚饭在村里溜遇见了宁国华,宁国华对着他不住地夸宁海如今出息了,都能挣两份工了。
宁富国一听两只眼睛就滴溜溜地转,赶紧回家把事情告诉了老妻,两人一合计,不如把这差事抢过来给宁湖,反正他老是闹着捕鱼又苦又累。
他们也不是个傻的,知道直接去和宁富田讲,肯定要被骂出来,不如直接找宁海,拿孝道压他,反正过去没少这样干,只要他松了口愿意亲自去同宁富田说和,这事准能成。
徐夏听见宁富国的话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冲着宁文做了个“干得漂亮”的嘴型。
“爸,你讲不讲道理啊,那书真的是你们供我上的吗?”宁海双手不住地摩擦着膝盖,两个鼻孔出气比进气还多,要不是文昕按着他的肩膀头子,估计宁海都要跳起来了。
宁富国被大儿子这么一反问,也觉得有些理亏,却拉不下脸道歉,一口喝光搪瓷盅里的茶水,气鼓鼓地走了。
宁湖赶紧跟在他后面往出走,却没忘记回头解释:“哥,今天的事你千万别生我的气,都是爸妈的主意,咱们可是打着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
“二叔脸皮可真厚。”宁文在后面忍不住呸了宁湖一句,别以为她不知道,今天宁富国能上门来闹事,指不定就是宁湖在背后撺掇的。
从前还没单过的时候,宁湖可是连宁文碗里的吃食都要抢,还是做二叔的人,真不知羞。
徐夏在一旁发出感叹:“宁爷爷真是个铁嘴啊,也不嫌烫。”
宁文被逗得哈哈大笑:“他不仅有铁嘴,还长了一张厚皮铁脸呢。”
“宁文,你也少说两句,那毕竟是你长辈。”文昕见宁文实在笑得不像话,又看了眼一言不发坐在长凳上发呆的丈夫,忍不住出言呵斥。
宁湖却突然折返回来,提溜起桌上的红薯窝窝:“哥,嫂子,爸让我回来把窝窝拿走,对不住了哈。”说完不等众人反应,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宁文家。
宁富国犹自在墙外大喊:“我就是喂狗也不喂这不孝子。”
徐夏今日才亲眼见识到世上竟然真有倚老卖老的人。
她从前以为宁富国和冯盼儿不喜欢文昕和宁文,才连带着不喜欢宁海,如今看来还有内情。
宁文扁了扁嘴,跨坐在长凳上,推了下宁海:“谁稀得吃他那两个窝窝,干巴巴的,捏得还没徐夏好呢。还有爸,到底咋回事儿啊,你咋说不是爷奶供你读的书呢?”
见宁文三人都好奇地盯着自己,宁海这才缓缓开口讲起了从前的事,真不是他有心瞒着,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
原来当初冯盼儿生宁海的时候,怀相就不好,冯盼儿是痛了三天三夜才把宁海生下来,产后还大出血,差点把条命给葬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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