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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许老师同处理好伤口的陈丽珠回来了,带着4班的学生一起去了解放大队的食堂,让大家分工把搜集到的海产品做成晚饭。
作为当地人的徐夏和宁文占了一个灶头,熟练地做起了辣炒蛤蜊,赵晓莹则蹲在地上给她们添柴倒油帮工。
只见徐夏举着铁锅,宁文则双手握着锅铲,飞快地翻炒着蛤蜊,随着辣椒下锅,呛得满食堂的人都咳嗽了起来。
何秀芳端着一盘熟透了的三疣梭子蟹走了过来,不好意思地笑道:“徐夏,宁文,这盘清蒸的螃蟹送你们吃,我想道歉,之前不该动不动冲你们发火,我就是嫉妒你们和孟珏家关系那么好。”
嘿,何秀芳倒是说话敞亮。
徐夏累得根本不想说话,指着灶台边的位置说:“放这儿吧,以后你别耍大小姐脾气就行。”
哪知前一秒还笑嘻嘻的何秀芳脸色一变,一跺脚,转身就跑,直把徐夏和宁文都看傻眼了。
赵晓莹探出头,露出她那张被灶火熏得黑乎乎的圆脸说:“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何秀芳最听不得别人说她娇气,撞枪口上了吧。”
徐夏无语地说:“得,我以后再也不当这烂好人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午夜惊魂
学农结束回到阳高,夜幕已经降临了,207几个人快速洗漱完,累极了,躺上床就呼呼睡去。
“求求你……不要……我给你……”睡到下半夜,宿舍里猛不丁有人说话。
徐夏立刻就被吵醒了。
她本来睡眠就浅,加之有点神经衰弱,一点轻微的动静都很容易让她从睡熟中惊醒,再想重新入睡就难了。
突然被吵醒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徐夏阴沉着脸,从上铺探出身子,寻找发出声音的“元凶首恶”。
原来是睡在赵晓莹下铺的吕小鱼在说梦话。
只见她张开的嘴巴像是个黑洞,不断地有声音从喉咙中涌出来,双手来来回回地在空中挥舞,仿佛在躲避什么t怪物,全身颤抖,额头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汗珠,应该是在做噩梦。
徐夏内心的怒火一下就被浇灭了。
如果说梦话的是何秀芳和陈丽珠,徐夏可能半点不带犹豫地就将人踹醒。
如果是宁文和赵晓莹,她也会直接将人晃醒。
可这人是班上最可怜、最胆小、最瘦弱的吕小鱼,徐夏性格本来就有些怜贫惜弱,她犹豫了。
其他四人都睡得很沉,下铺的宁文甚至像小猫一样喘着气,只有靠近了才能听到轻微的呼噜声。
徐夏思索了片刻,蹑手蹑脚地爬下床,弯下腰,轻轻地摇晃吕小鱼:“小鱼,醒醒,是不是做噩梦了?”
吕小鱼倏地睁开双眼,神色慌张,猛地扑进徐夏的怀里,呜咽道:“徐夏,我害怕。”。
徐夏的那点怜悯心一下子就被勾了出来。
她半坐床沿,一手拿枕巾轻轻地擦吕小鱼额头的汗珠,一手缓缓地抚摸吕小鱼的后背,温柔地安慰:“小鱼,别怕,我守着你,梦都是假的。
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呢。”
吕小鱼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又重新躺回床上,握着徐夏的手慢慢合上了双眼。
徐夏见她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被紧握的手,放心地回到了上铺。
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完全升起,伴随着操场上体育老师“吁……”的哨声,207的六人便从梦乡中惊醒了。
“你昨晚去偷牛了吗,”宁文麻利地穿好衣服跳下床,一看见徐夏的脸,就笑得直不起腰,“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
徐夏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右手不住地揉着眼睛。
“对不起,都怪我,昨晚说梦话把徐夏吵醒了。”吕小鱼怯生生地解释。
何秀芳立刻没好气地说:“怪不得我半夜听到有人在鬼叫,有病就去医院治行吗,耽误了大家睡眠影响到学习,你赔得起吗!”
吕小鱼双眼瞬间就红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苦主”徐夏翻身下床,从床底拖拽出洗脸盆和毛巾塞到吕小鱼手里说:“快去洗漱吧,一会儿老师该催了,别往心里去,这不是啥病。”
赵晓莹接话道:“我看该去治病的另有其人。”
“你……”
眼看何秀芳一张嘴就要骂赵晓莹,陈丽珠赶紧捂住了她的嘴,附耳低语:“她爸可是公社书记,咱们惹不起。”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何秀芳就火了,一把扯开陈丽珠的手说:“公社书记怎么了,也得讲王法吧,也不能把手伸到我们县里来吧。”
徐夏彻底无语住了,如果说何秀芳是个炸药桶,陈丽珠就是桶上的那根引线,绝配!
正吵着,宿管阿姨“嘭嘭嘭”敲响了宿舍门,大声吼:“207的,大清早的吵什么嘴,再不快点出去跑操,我就向你们许老师告状。”
何秀芳理亏地闭上了嘴,徐夏这才松了一口气,闹剧终于过去了。
到了操场上,人都集合得差不多了,徐夏赶紧跑进了4班的队伍里,跟着领操员做起了第五套广播体操。
伴随着激昂的交响乐,广播里清晰的口号声回荡在整个校园:“伟大领袖教导我们,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
现在开始做广播体操,原地踏步——走!一二一……上肢运动,预备——起……”
“哎,听说了吗,8班的孟珏昨天放学路上被抢了。”
徐夏隔壁站着一排5班的男生,甫一听见孟珏的名字,她赶忙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活该,不就是有个当主任的娘嘛,打扮得和小白脸似的,骑着他那辆自行车招摇过市,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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