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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淮入睡时不喜欢穿太厚重繁琐的寝衣。秋月寂冷,夜雨缠绵,她也只穿了件轻薄的织物。元淮并不厌恶寒冷,寒气可以逼退心念纷扰,精神更会集中。
不过,这也导致了她的衣服很好解。
冷白修长的手指挑开衣带,掌心贴上元淮紧实平坦的小腹。他的掌心火热,掌下的肌肤冰凉细腻,傀寂摩挲揉按,像是赏玩一件珍贵的玉器。
他四下探索,摸到一处略硬的区域,手中的力道渐深,“摸到胞宫了,待会儿插进去,你说它会不会鼓起来?”手指在小腹处比划几下,“鼓出这么大一个小包。”
“肏进胞宫,精水全都射在里面,一滴也流不出来。”傀寂拽着元淮的长发,逼着她从被褥里抬头,他紧紧地盯着元淮,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
元淮难堪至极,却又无力反抗。她咬着下唇,唇上齿痕深深,隐隐有血珠渗出。
真漂亮。强行将这朵倔强美丽的小花折弯拢在手里恣意揉玩的滋味极妙。他食指顶住元淮的下颌内扣,下颌酸痛难当,元淮不得不松了口,她的牙关无力闭合,一根手指抵上唇瓣,缓缓拭去唇上的血迹。
“失了内功护体,我们多做几次,师妹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呢?”他吻上元淮颤抖的唇,唇上的血珠被吞下,一股腥气在口腔内化开。无论从视觉上还嗅觉上,鲜血总是最好的催化剂。他品尝着元淮的鲜血,就好像是在品尝她的颤栗与恐惧,傀寂顿了顿,他凑到元淮耳边,用气音说道,“大着肚子也要被我肏,肏爽了说不准还能喷奶。”
“傀寂!”元淮的胸腔剧烈起伏,她的衣服散乱,一对雪乳轻颤。抛去虚情假意,她不再用敬语称呼傀寂,元淮怒火中烧,恨不得撕烂傀寂的嘴。
傀寂的这番话,恰好击中了元淮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她无法运行内功心法,傀寂定不会渡她炼化的精气,阳精直接入体,淤滞在胞宫,那她的确有很大的概率有孕。孩子······她惊起一身冷汗,肩膀和手肘竭力挣动,整个人如离水的鱼儿激烈地扑腾,翘臀乱拱,差点撞到傀寂硬挺的下身。
“啧,反应真大。”傀寂眼急手快地避开,他捉住元淮的两只手腕,反手扣在了她的后背上,“你是在害怕?”
他略作思索,就明白过来,他贴着元淮的侧脸,亲昵地碰了碰,“师妹是在担心真的怀上我的孩子?”
灼热的气息缠绕在元淮耳边,她不由的屏息,身体僵直。
下一刻他的声线骤然压低,“那就好好伺候我,伺候得好了,我会考虑助你运功炼化。”
元淮试着抽动手臂,但傀寂下手狠决,他把元淮的胳膊反剪至极限,随意一动就是酸痛难耐,力度再大些,甚至会有脱臼的危险。
窗子还开着,她每一次呼吸,寒气都会被她深深地吸入肺腑,侵染着胸腔,胸口像是结了层冰碴,刺得她生疼。
她的神智无比清醒,经脉的阵阵刺痛提醒着她因为强行催动内力导致了伤势加剧,如果不想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那她最好在短时间内不要再动武。或者,尽快找个内功深厚之人,双修疗愈。
身后是虎视眈眈的目光,她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再徐徐睁开,雪白的床幔在她的眼前飘荡,雨水打在屋檐上,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有那么一瞬,元淮恍然又回到了方才那个诡异的梦境,她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为什么是我?”
这句话很奇怪,像是质问,却又飘忽不定,透着一丝无措茫然。
傀寂怔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他直白道:“我喜欢你。”
觉得这句话说得实在单薄,他又补充道:“我只喜欢你。”
元淮惊诧,她侧目,看向傀寂。
“你这么漂亮,天赋又高,性子也可爱。有谁会不喜欢呢?”傀寂摸了摸她柔软的脸颊,温声道,“别说是我,就连灵华,倘若她的剑侍不是选拔的时间足够早,那年她也未尝不会对你动心。”
傀寂生了一副极好的相貌,言笑晏晏时令人心折不已。只可惜他正常不了多久,邪佞的本性就会暴露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明胥与你连着‘焚心’,这么多年,每月蛊虫发作,他是如何帮你解蛊的?”他打趣道,“每月一杯精血,灌养压制蛊虫?或是——”
“你们兄妹二人手足情深,他怜你血液压制终是治标不治本,你担心每月放血损伤他的根基。所以······”他最后几个字没有说完,但也足够引人遐想。
元淮脸色惨白,一阵阵羞恼和难堪涌上心头,她愤恨道:“你要做便做!休要诋毁我兄长!”
傀寂低低地笑着,他没有在意元淮的出言不逊,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你知道你已经落入了旁人设下的棋局么?”
元淮皱眉,她犹疑地用目光询问傀寂。
傀寂扳住元淮的肩,把她提了起来,她的双手依然被傀寂禁锢着,上半身靠在傀寂的怀里,
他的胸膛宽阔温暖,她却像是烫到了,想要向前移动,又被傀寂捞了回来。
她不得不与傀寂肌肤相贴。
柔软,冰冷,馨香······傀寂拥住怀里朝思暮想的美人,他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咆哮,白日里刻意激怒元淮诱使她无意饮下的鲜血在这一刻终于彰显了原本的恶意,元淮的呼吸渐重,有一种诡异的潮热在她四肢百骸漫开,与此同时,一直以来被她用内力强行压制的‘焚心’终于冲破了束缚,情欲之火爆燃。
眼前之物不再清明,她抿紧双唇,竭力克制着,可还是有破碎的呻吟声不小心溢出。
这声音柔弱凄切,全然不复平日的清越利落。
傀寂握着她的手瞬间收紧,他身下的欲望昂扬,几乎想就这样直接插进去。
但他生生忍耐住了,他要教元淮心甘情愿地为他口舔,被他掰开腿狠狠地往里操干。
“桌案上那束蓝色的花,名镜月,它会勾起一个人最隐秘的,不堪回首的记忆,并且将这种情绪放大数倍。若没有外力干扰,几乎无人能从它编织的梦境中清醒。”
他轻笑,一字一顿:“千机门中,有人想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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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是必然不可能怀孕的,本文没有女主生子情节。傀寂说的怀孕更像是一种不怎么dirty的dirtytalk?(也许有点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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