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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把话带到,没说是秦翊说的,只说是贺南祯的话,卿云听了,愣了愣。凌霜看她神色有异,不由得在心里给贺南祯狠狠记了一笔。
要说对贺南祯这种性格的了解,她说第一,没人敢认第二,毕竟是和娴月从小一块长大的,知道但凡他们这种“风情万种”的,骨子里都有点像个长不大的顽童,恶劣得很。相貌又好,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两相组合,就成了外人眼中让人心头痒痒的独特气质。
看娴月和卿云就知道,这两个性格其实是有点不对付的,要不是靠她在其中维系连接着她们,肯定是不能像现在这样亲密的。
她刚见完秦翊,既了结了一个大难题,给卿云的那件事彻底收了尾,也算善始善终,心里难免有些得意。再者秦翊这人也确实好玩,既不古板,也没把她当女孩子,什么事都坦坦荡荡的,真有意思。特别刚刚自己和如意故意板着脸从他身边过去,他也没什么反应,仍然是淡淡的,一点不见轻狂。看来娴月的四王孙里,就他还有点样子。
只可惜这家伙怎么对娴月不动心呢。
凌霜心中替娴月遗憾,没想到娴月另有打算。猎场这种地方,娴月是没什么兴趣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到处都是泥,还动不动下场雨,又脏又乱的,有什么好玩的。”
她虽然爱挑剔,娇气,但其实是喜欢山野的,只是不喜欢自己去罢了。以前在扬州的时候,年年踏青,凌霜都要替她扛一大枝花回来,暖春就扛蔷薇,冷春就扛桐花茶花,娴月插在月洞门边,能开半个月,花影扶疏,出入都看得见。
她今年没心情,还是因为云姨的缘故。
京中规矩大,高门大户尤其如此,世人本就对美貌妇人有许多不堪的猜测,何况云姨向来不拘小节。凌霜也隐约听说,说她出身其实不高,文远侯府却是世代簪缨的高门贵户,贺南祯的生母当年也是望族出来的,所以文远侯爷娶她做继妻时也算是力排众议。
因为这缘故,云姨虽然是侯爷夫人,但和京中那帮贵妇人总不太合拍,她也我行我素惯了,并不在乎这些。这次的传言虽然恶毒得很,她也早习惯了——寡居数年,背地里难听的话多了去了,如今不过是亮到明面上来罢了。
云姨并没怎么表示,娴月却是动了真怒。桐花宴第一天,萧家设宴招待小姐们,她已经是憋着一股气了,等晚上回来房内,气哼哼卸妆,卸了一半,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发狠道:“别让我查出来是谁……”
凌霜不问也知道她在说什么,卿云却呆得很,还劝她:“你又为什么生气呢?别气坏了自己身子。这里晚上冷得很,你别空着头坐着,好歹戴个暖帽。”
娴月正琢磨逮人呢,也不接话,凌霜笑道:“她还在为云姨的事生气呢。”
“横竖是谣言,再难听,过一阵子自己也平息了,起不了什么事端,你也不必太着急,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卿云道。
“谣言是谣言,但平息却没那么快。”娴月皱着眉头道:“我觉得背后一定有人在推波助澜,得查清楚是谁造的谣言才行。”
“这可没那么容易查清楚。我估计是夫人里面有人在传,都是关起门来说悄悄话,咱们连边也挨不着,怎么查得清楚?”凌霜道。
“你以后不当夫人?畏难怎么行?”娴月在这事上执着得很。
“不是畏难不畏难的问题,这事不比上次李璟的事,怎么查?我是出得去,却进不来,到处跑行,想进夫人堆里却难。你那些小厮丫鬟们消息也是底层,夫人们都不喜欢我们俩,边也挨不上,我们怎么能打听到夫人堆里的事呢?”凌霜条缕清晰得很。
她一番话把娴月也说得颓丧起来,娴月是天生成的不讨夫人的喜欢,京中上了年纪的夫人们,谁没跟个美貌侍妾斗过法呢?娴月这副模样,削肩膀,薄薄身子,桃花面,柳如眉,秋水一般的眼,站着不动都风姿万千我见犹怜的,叫夫人们怎么喜欢得起来,看云夫人就知道,正经侯府嫡夫人,背后都被叫了不少句狐狸精呢。
两人正合计,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或许,我可以去探探消息。”
卧室里除了她们就是卿云了,但两人还是忍不住有点惊讶。从小到大,不管她们合计什么坏事,卿云都是不参与,也不告状。所以娄二奶奶也放心,因为知道有卿云在,出不了大岔子。
她从来都是最合乎规矩的大家闺秀,从来不做分外之事的,这次竟然和她们一起合谋起来了。
娴月第一个答应了下来。
“行,你帮忙打探着,也不用刻意去问,只听着声气就行。”娴月心中其实早已有目标:“我怀疑就是常在赵夫人面前凑趣的那拨人里先传出来的,赵夫人倒不是,她身份在那里,而且和云姨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那么下作,可能是在她们里面地位低一些的那些夫人心中嫉恨云姨,又为了出风头编出来的。姚夫人的跟班也有可能,姚家是新贵,做事向来不体面。夫人堆里的规矩说简单也简单,都是照着荀文绮和玉珠碧珠的样子来的,像赵夫人为主,旁边跟着几个有面子的跟班,剩下那些,有急着往上爬的,也有安分守拙的,也有骑驴找马的,你只安静看着,有什么消息回来告诉我就行。”
她这一番吩咐下来,卿云没说什么,倒先把凌霜弄笑了。
“好啊,我总算是知道桃染平时消息那么灵通是哪来的了,怪不得你的丫鬟奶妈都个顶个的机灵,合着都是你亲手调.教出来的呗。”凌霜故意逗她。
娴月白了她一眼,得意道:“你以为都像你似的,当甩手掌柜,一问摇头三不知,这也是管家的本事。瞧你把如意教的,整天跟你一样到处野,你也替她考虑考虑将来。以后顶门立户的本事,早学早好。”
“你这么厉害,我还考虑什么,你到时候给如意也安排一下得了。”凌霜笑着打趣她,两个人没点正形,又闹到一起去了。倒是卿云做什么事都认真,把娴月的话都听了进去,在心里反复掂量。她从来是这样,不管做什么,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如果说娴月是女版的贺南祯的话,卿云其实有点像女版的张敬程,是个端方君子,只是有时候太端正了些,让人看着觉得有点迂,但谁都知道,这样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靠得住的,绝不会干什么坏事。真出了什么大事,也能做栋梁之材,只是平时少些灵活机动。但世上的事,哪有十全十美的?
话说卿云打定主意要为云姨扶正名誉,就开始凡事上心起来。夫人们喜欢她真不是没道理,但凡这样的盛会,心思活些的女孩子都三五成群玩起来,就算不是凌霜那样无法无天,像比较活泼的荀文绮等人,都会出去逛逛,名义上是踏青,也有丫鬟跟着,但到底人多眼杂,抛头露面的,上一辈的人看在眼里,就有点看不惯。卿云就向来安分,该女孩子玩的时候,她玩,人多了,她就退回来,守着母亲做点针线,夫人们说什么,笑什么,她轻易不参与。要是打牌缺个人,或是有什么事问到她那,她又温柔又周全,没有不会的,分寸十足,实在是让人没法不喜欢。
像今天,上午晴了一阵,又下起雨来,萧夫人于是准备了两桌牌,剩下的人就在里间喝茶,说些闲话,卿云在旁边做针线,这种场合,她向来是安静听着,有些话不是小姐听的,她就非礼勿听,只当不知道。
偏偏平时不上心的时候,消息多得很,什么勇伯侯家的老太太病了一冬,大夫说大概是过不了春天了。什么罗尚书又纳了个小妾,罗夫人赌气装病在家,所以连着两场宴会都没来,也有说是他家已经定下了罗夫人娘家那边的小姐的。卿云只当耳旁风,偏偏今天认真听起来,聊的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了,别说云夫人了,就连京中世家的事都少聊,都在聊赵侯爷年轻时放外任,经过黄河看的风致人情,众人也凑趣,都说起这些年见过的外地风土人情来。
她耐心听了一下午,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倒把针线耽误了,今年春天事忙,给娴月的生日礼物还没赶出来呢。
她有心听消息,熬到了最后一批人才走,赵夫人都先走了。外面的牌局也早散了。只剩下几个地位边缘的夫人在一旁说些知心话,卿云隐约听到些“也该自己保养些”“我家那才叫老封君呢”知道她们是在说自家长辈的习惯。
眼看着这些人也走了,萧夫人安排了外面的事,进来一看,顿时笑了,道:“大小姐怎么还在这呢?”
“想着绣完再走的,谁知道就这么晚了。”卿云笑着收拾东西道:“叨扰了。”
“哪里的话。”萧夫人也是喜欢她的,把她的活计拿起来,看了一阵,见针线十分细密漂亮,又把她看了看,实在是人才出色。只惋惜家里儿子早订了亲,不然拼着破例也要和赵夫人争一争的。
卿云告了辞,和月香出了萧家待女客的桐花阁,萧家的别苑其实不大,但与猎场相连,可见是宗室近臣,桐花阁落在山脚下,山廊蜿蜒,还有个小亭子,一路挂着灯,这时候人已经很少了。卿云走到小亭子,才想起来顶针好像落在桐花阁了。
好在回去也不远,她带着月香往回走,见小亭子那边似乎有人,不想再耽误时间,就从山廊下面过,因为有亭子的缘故,这段山廊平时是没人走的,一棵桐花树,将廊道遮得严严实实,好在天还冷,不怕有蛇虫。
她走下廊道转角,隐约听见有人声,似乎是个女孩子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三分熟悉,换了平时一定不理,但今天她有意探听消息,也就走了过去,谁知道说话的两个人正在拉扯着,一个要走,一个不让,女孩子刚好从转角处挣扎出来了,两人结结实实打了个照面。
是柳子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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