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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在牛津读书的那几年,他也没去过几次,”agathon对谌玉说,“别说是我说出去的。”
谌玉照着agathon发给她的地图打uber到了那处小镇,如他所言,那里已经重新建起了高楼,偶尔有几片薰衣草田,但大多还是钢筋混凝土铸成的高楼大厦。
她走过高楼投下阴影的街道,那里偶尔有几个流浪汉在乞讨。
再走过一段路程,一家装饰精致的咖啡店在转角口,门口坐着几对情侣在接吻,他们穿着休闲而精致,与先前的流浪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镇远离泰晤士河,在牛津郡偏北的位置,谌玉走了好久也没有看到一处水源,终于在天彻底黑之前看到一抹细小的涓流。
那是一条绝对不算宽的河流,吸引谌玉注意的是河岸边大片的栾树群,以及搭建的一个巨型木质帆船模型,虽然说是模型,但大小足够与真实的帆船模型相比。
如此涓细的河流,与先前看到的泰晤士河简直是无法相提并论,却有人在旁边搭建了一个如此逼真的帆船模样,简直就像是把它当作是——
大海来看待。
谌玉呼吸一窒,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就走近了那座帆船模型。
模型的材质是英国最常见不过的云杉木,只不过表层刷了一层蜡油,才得以让它保存到现在,但也足以看出上面斑驳的岁月痕迹。
看来是有很长一段时日了。
谌玉摸着那帆船上有些粗糙的材质,才发现它的下层加了一块专门为人设计的木凳,闲暇之余,人们可以坐在木凳上观赏溪流中游动的小鱼。
谌玉坐了上去,听着耳边潺潺的水声,迟来的困意将她包围住,她听到手机振动了一声,是祁年问她现在在哪里。
她心里有气,又实在太困,没有回就躺在木凳上睡着了。
睡着了有一会儿,她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一道昏黄的灯光照在自己脸上。
那灯光也太讨厌,小小一点,不亮得至于把人吵醒,却也在脸上如一个个细密的吻那般轻柔逡巡,她的意识被它照得渐渐清醒起来。
谌玉微微睁开一只狐貍眼,以往娇媚的眼里全是被吵醒的困意。
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彻底愣住。
一头亚麻色头发的男人面容深邃清俊,黑眸灿若星辰,那浅色的发丝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化身为第三种绝色。
他趴在帆船模型顶部的船帆上看她,一只手懒散地吊着一盏崭新的玫瑰花灯,一只手撑在轮廓分明的下巴上,夹杂着笑意的眼神像是茫茫温海中燃起的两簇细小火把,在谌玉的心中燃起燎原大火。
恰逢此时,伦敦的晚风跨过泰晤士河吹至这里,簌簌风声将他头顶的栾花悉数吹动,一个抬头间,金嫩黄色的细小花瓣悉数吻过他亚麻色的发丝,又顺着他流畅的脸型滑落,最后掉落到他凹下的锁骨处。
于是锁骨盛满了娇嫩细碎的花瓣,与他手中的玫瑰花灯遥呼相应,在伦敦今晚的月夜里,在牛津郡落英纷飞的早秋里——
他是万籁俱寂中独属于她的撩人心弦。
爱情中总是有些疯狂,但疯狂中也存在理性。
谌玉的脑中无故闪过这句话,明明是她从未相信过的东西,却在这一刻具体深刻得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
她无比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对上那双浸满笑意和宠溺的眼神中,不可自拔地跳动了起来。
从最开始的加快频率,到看到他的笑容被灯光染得更加夺目,他在笑,他在说——
他找到了她。
谌玉被那花灯的光照得避开了眼睛,她声音有些干地问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说完就觉得不对劲,这里是祁年的故乡,该是她被发现了才对。
想起agathon对于祁年故乡讳莫如深的样子,她突然也有些担心祁年会因为她一声不吭来这里而感到被冒犯。
她试图解释:“我只是突发奇想”
“我好高兴。”
祁年打断了谌玉想说的话,他将玫瑰花灯移近了些,暖黄的灯光将他眼底的光照得更亮。
“月亮,我真的好高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绪,晚风将他的话语蹂碎成微凉的栾花,他笑得比花还耀眼。
“本来还在想怎么说服你来到这里,没想到你先我一步来了。”
爱是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小心翼翼。
祁年带谌玉来牛津郡本就是出于自己的私心,却发现谌玉也恰好想要了解他的过去,就像是一直渴求的东西猝不及防有了回应,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就怕这是一场梦境。
“你手上的花灯”
谌玉觉得眼熟,想了一会儿想起在雅典第一次见到祁年时,他也拿着这样的一盏玫瑰花灯,只是那时的花灯陈旧,这次的玫瑰却显然换了一朵,就连玻璃都崭新。
“是威廉做的。”
祁年伸出白皙指骨分明的手到谌玉身边,她会意,握住祁年的手,被他也拉到了帆船模型的顶部。
一坐上去,整个视野都变得开阔了起来,就连河流对面房屋冒出的炊烟都能一目了然,祁年握着谌玉的手并没有立即松开,他向她解释道。
“他是牛津郡的一位老工匠,我的戒指也是他做的。”
他今天穿得极为休闲,一件简单不过的白t恤,再配上一条宽松的牛仔裤,蓬勃的少年气再也无法掩饰。
“以前这里远没有这么多咖啡店,就连道路都是和薰衣草田混在一起的。”他摩挲着谌玉的手掌,银戒带着凉意沁入她的指尖,“没想到不知不觉,一切都变得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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