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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的窗帘再度隔绝了阳光,镶嵌在天花板里的简灯亮起,柔和光线洒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无力踢蹬的小腿上,花瓣一样莹润微粉的脚趾蜷缩起来,突出大拇指上一颗浅褐色的颤抖着的小痣。
“呜呜变态你解开嗯啊”
软质金属像长在肉里一样,随着欲望攀升一起涨大,牢牢掐住了玉茎的根部,再一次把涨红的性器箍的软了回去,少年哭着往床头缩,绷紧的腰肢却被男人按的动弹不得。
奥斯年又往生殖腔里进了进,顶到上腔壁的时候他颤抖着哭的更凶了,娇气的模样逗的奥斯年笑出声,撤掉了握着他侧腰的手,转而解开锁链,握住少年两条腿的腿弯,把柔韧性很好的身体折成个横向的一字马姿势。
这个姿势让奥斯年更容易看清被肏的凹进去的穴口和前面半硬不硬的漂亮性器,他拨了拨那个嵌在根部的银红小圈,笑着逗他:“小猫不是不信吗?”
“信啊”
泛滥的情潮把麦叶其逼得崩溃低头,磋磨娇嫩腔壁的肉冠却没有因为他的服软减轻一分,他仰着头呜呜直哭,情热烧出的汗出了一波又一波,把枕着的乌黑发丝都浸湿成一缕一缕的碎裂绸缎。
被手铐铐在床头的手紧握成拳,手指攥进手心留下半月牙的白印,奥斯年的目光从紧贴腕骨的手环挪到少年潮红娇艳的脸上,最后才停在那根颤巍巍的可怜玉茎上,俯身亲他的唇,手穿过他后腰把住了饱满挺翘的臀部,把他下身抬起一点。
“戴着吧,不然每次小猫射好几次哥哥才射一次,怪不公平的。”
草!这傻逼在嘲笑他!要不是被数次不得释放的高潮耗尽了体力,他肯定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妈的,好憋屈啊!
萦绕在身边的木香信息素细腻凛冽,像包围住他的漫天飞雪,平心而论味道是好闻,但是太浓了,哪怕是在应期的情热里,也给麦叶其一种会在一望无际的封林大雪里冻死溺死的恐惧感。
紧贴后腰的劲瘦小臂却被自己的体温染的火热,那根硬烫巨物在狭窄的甬道抽插着,搅出淫靡的水声,太大了撑满穴壁,敏感软肉无处躲避,只能吸附着柱身,跳动血管和嶙峋青筋的触感格外鲜明,麦叶其甚至能感觉到被带出穴口变凉的软肉是怎么被塞回穴里的。
被烧成浆糊的脑袋逐渐失去了对交配之外的反应能力,攥进掌心的痛意也唤不回理智,纤巧手指无力松开,露出掌心被血染红的弯月印。
澄澈鹿眼里瞳孔放大,显然是被肏失神了,奥斯年松开吃肿了的樱唇,抬手解开他的手铐,把他翻了过去。
手铐戴久了对猫咪的骨头不好,一般他睡着了和这种时候奥斯年就会给他解开——都是猫咪乖的不像话的模样,睡着了会因为假性发情里的信息素依赖往自己怀里靠,现在则是微张着嘴,喉咙里溢出破碎呻吟,晶亮涎水从嘴角流下,漫过脸颊,流进铺在羽绒枕的黑发里。
痴态毕露,同时又娇媚动人。
真的很喜欢,最开始只是被他灿烂明媚的笑容吸引,没想到深入接触后,他的每一处都合心意的不得了。
赤诚善良的纯白灵魂、生气时瞪圆的漂亮鹿眼、很好亲的香甜樱唇、纤细白腻又柔韧娇嫩的身体,和香韵丰富、甜美诱人的橙花白兰地信息素。
还有汁水丰沛的紧窒小穴和生殖腔,顶的深了,薄薄肚皮会凸起狰狞性器的形状,把肚子射得鼓鼓的再肏进去时,会捂着肚子一边哭一边往外爬,有时候奥斯年会放任他爬出身下,看着失去视觉又渴求alpha信息素的猫咪满床乱爬,白浊精液流的到处都是,最后回到自己身边,抽噎着亲吻自己的唇。
真可怜啊,抱着圆鼓鼓的肚子像一只怀着幼崽的猫咪,呜呜哀哀的向彻底标记过他的a雄兽寻求庇护和解脱。
可惜这只雄兽得到的温暖太少,心早就变得恶劣贪婪,不止要猫咪的身体,还想占有他的全部,把眼里的光锁起来永远珍藏。
结束时猫咪又累晕了,奥斯年和往常一样给他洗完澡,抱回换了干净床品的床上,盖好被子,只留了一条胳膊在外面给他打针。
或许是和他自愈的异能有关,猫咪虽然皮肤娇嫩,但那些性事里留下的痕迹总是消散的很快,最软材质的新型合金做成的手铐在手腕上勒出的红圈也在洗完澡后颜色变淡了,奥斯年捏着他的手亲了亲手背,之前打针不熟练造成的淤青已经痊愈。
奥斯年摩挲着白腻皮肤上黛青血管的位置,打开机器人送到床边的针剂箱,最上面希卡利亚的电子留言自动被智脑读取:
“对不起老板,十天假性发情只是普通人的表现,他的时间缩短了,转化过程也已经趋于稳定,我给您开了新药,还有为了保险,视觉阻断剂在最小副作用的前提下效果提高到了三十天,一起放在里面。”
奥斯年想起射完退出来时慢慢合拢的生殖腔口,也不是没有预料,假性发情的时间本来就因人而异,他的身体特殊,能顺利转化成oga已经是惊喜了。
奥斯年给他打完最后一针稳定剂,从针剂盒里找出了视觉阻断的药。
小小一管的透明液体在灯光下却能折射出彩虹色的光,奥斯年看了一会儿,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他是该高兴的,他有把猫咪锁在床上的能力,但是看着那柔和漂亮的光芒,脑海里想起的,却是白天阳台的海风中主动靠在胸膛上的柔软,和撒娇似的示弱声音——
“别伤害他,他是无辜的。”
“年哥哥”
“其?”
奥斯年猛地抬头看他,他往被窝里缩了缩,乌黑卷翘的睫羽安静闭着,小脸微红,还肿着的樱唇轻合成红艳艳的未开花瓣,体力透支后睡的很沉,睡相恬静。
刚才的梦呓也很轻,就好像是奥斯年想起少年的声音时,脑海出现的幻觉罢了。
但奥斯年很清楚他不可能幻听,他握紧了那支针剂,在馥郁的橙花香气中凑近了猫咪漂亮的脸。
“其,”奥斯年关了变声器,跪在床上对着他的耳朵说话:“梦到年哥哥什么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诱哄想去确定什么,就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好久的人渴望水源,又在看到后忍不住去确认这是不是海市蜃楼,是不是给于希望后的又一次绝望。
“对不起啊年哥哥,连累了你,要等我呀,等我们自由了,给你烤小饼干吃。”
两人离得很近,少年说话时香甜的气息拂过奥斯年的脸颊,仿佛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带着少年的歉意和好意,连绵不断的落在奥斯年脸上。
“其喜欢年哥哥吗?”
“喜欢!年哥哥那么厉害,懂得好多,还会护着我提醒我,和年哥哥当室友真是撞大运啦!”
看到少年唇角扬起的笑容,奥斯年才想起这七天里,他一次真心的笑都没有过。
虽然从他的表述里奥斯年听得出来:他的“喜欢”和奥斯年对他的喜欢不一样,但提到“年哥哥”他会笑,笑的灿烂又真诚。
是不是说明他对自己是有好感的?
对,从他之前说过的话和种种行为是能确定他喜欢女孩子,但他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或许在他原先的世界里只有男女性别之分,所以他根本没考虑过有喜欢男性的可能?
从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他和他并没有走到绝路,自己的身份是被他牵连的无辜受害者,加上之前的印象很好,会不会喜欢上自己呢?
奥斯年手下用力捏碎了针剂管,冰凉液体糊满手心,漫过蜇人清醒的微痛。
野兽在无人发觉的旷野掳走了他的猫咪,一时贪欢意乱情迷,想自私独占,又想绿洲成真,回以更多的甘甜清泉。
这一觉睡得太差了,床在左右摇晃不说,刺眼的月光像是对着麦叶其的眼睛的镁光灯,这傻逼又想什么新招折腾他了?麦叶其翻了个身,手指摸到冰凉的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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