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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脚朝着教堂处走去,门口的守卫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拦下。
“纹身。”
江从道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假装淡定地抬起了手,趁着守卫放松戒备,双手同时从袍下探出,捂住两个守卫的嘴,双臂猛地朝中间一收,只听“咚”地一声闷响,那二人的脑袋狠狠地撞在一起,应声倒地。
不等他们反应,江从道又从衣兜里掏出一条尼龙绳,三两下将二人的脖子捆在一起,用力一拉。
窒息使得他们下意识去拽脖颈间的绳索,江从道便趁着这个时机闪身进入门内,反手关上了门,拉上了门闩,并且十分不厚道地将尼龙绳的另一端缠绕在了门内的锁扣上。
踏入门内时刚好早上七点,门闩落下的同时,一阵沉闷的钟声毫无预兆地响起,悬挂的的铜盘被敲击震动,余波悠长,一声未落,下一声又起,面前教堂的大门也开始缓缓关闭。
江从道加快了步伐,赶在那扇厚重的大门关闭之前踏进了教堂的地面上。
教堂中殿已经整整齐齐地坐满了人,堂中肃穆,使得江从道的闯入显得有些突兀。所幸他反应快些,并未露出丝毫慌张的神色,找到离他最近的一个座位,不紧不慢地坐了过去。
“大门关闭之前必须落座,你来晚了。”
站在大殿最前方,一个打扮成神父模样的人开口说道。他转身面朝着江从道的方向,眼神威严,但却丝毫不带神父眼中该有的仁慈和善,反倒隐隐冒着些凶光,看得人后背发凉。
“路上和人纠缠了一会儿,抱歉。”
他一开口,陌生的声音便使得男人皱起了眉头。
“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着,开始慢步朝着这边走来,一步一步靠近江从道所在的位置。
江从道额上冒出些许冷汗,他没有回答,藏在黑袍下的手探上腰间,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不能开枪。中殿少说也坐了有百来号人,他的枪里只有七颗子弹,打肯定是打不过的。
“露出你的纹身来。”
男人在他身旁站定,江从道侧了侧头,只见男人抽出自己腰间的一柄弯刀,缓缓架在江从道的颈侧。
他猛地伸手撩起江从道的衣袖,衣料下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按在颈侧的力道忽然加大,男人语气中戴着愤怒: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儿?”
一时间空气凝固,周遭人的目光全数汇集在江从道的身上。
江从道:“白廷舟。”
他说出这个名字,男人持刀的手下意识抽动了一下,转而用刀尖勾起江从道的下巴,使他转过脸来面朝自己,眯起眼睛打量起这张从未见过的面孔。
“谁给你的胆子冒充他?”
江从道听到这,心中便有了底。
“我想你理解错了,我并没有冒充他。你问我为什么在这儿,那我告诉你,就是这个姓白的让我到这来的。”
“没有信仰的人不能踏进这里,你没有纹身,坐在这就是坏了规矩。”
“那真是冒犯,但他也没跟我说你们这儿有这么多规矩呢。”
男人“欻”地一声将弯刀收回鞘中,对着周边的两人使了使眼色。
他们似乎对这个自称与白廷舟有所关联的人颇为谨慎,即使江从道的行径已经堪称明目张胆大为不敬,他们仍旧不敢自作主张地将他怎么样。
“先把他关进偏殿里,等白先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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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偏殿,就是依附在正殿旁的一个低矮的圆筒房。这房间里的景象和方才的正殿大相径庭,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小的牢房,阴冷又潮湿。
江从道被绑着一只脚,绳子的另一端拴在屋子里面的地栓上,唯一一个称得上是家具的东西,就是其中一块充当床的干草铺垫。
铺垫上还有干涸的血迹,气味也实在糟糕。
虽然这里四面都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但江从道觉得,这儿比肖闻那个漏风的阳台冷多了。
他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坐下,闭目养神。今日之举并非他一时兴起,他自与肖闻分开后便一直等待着白廷舟的动作,他清楚这是接近无脚鸟最快的方法,更是带肖闻出来必经的路途。
但白廷舟自从翡翠城回来之后便迟迟没有下一步,听云刃说是他在治疗那双几乎瞎掉的眼睛。白廷舟有大把的时间,等得起,但他等不起,每每耗掉一天,江从道离死亡就更近一点,他知道自己的时日无多,所以必须要尽快。
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在半路,他还没和肖闻把事情说开,还不了解五年前那件事的全貌,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
他要真相,为了那份埋于心底二十余年的仇恨,也为了肖闻。
既然白廷舟不急,那不如就由他来成为挑起事端的那个人,亲手把自己送到他的面前。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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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的墙上有一扇小小的铁栏窗,这窗子挡不住风,但江从道可以透过窗外的景象估摸时间。
天色从浅蓝变成橙黄再变成幽深的蓝,他这一等就从凌晨等到了晚上。一整天滴水未沾,饭也吃不上一口,待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时已经是又冷又饿。
“咳咳”
头脑发胀,冷风又直往喉咙里灌,江从道忍不住轻声咳嗽起来。他离开位于偏殿正中的草铺,因为那里正对着风口。墙角的风稍微小些,他背靠过去,用手捂着口鼻,试图让进入鼻腔的空气暖和些。
不料他刚坐下没一会,木门打开的声音便猝然响起。灯光昏暗,江从道看不清来人的脸,但仅仅是看身形,他便一眼就能分辨出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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