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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恩,你知道亚历山大还有啥的出格的事吗?”小孟忍不住八卦道,莱恩眉头紧锁,他坐在了祝君安旁边的位置,拧开了一瓶水,用力过猛,水溢了出来,莱恩烦躁地把水抹在上上衣上。
小孟看他不回答,觉得有些尴尬。莱恩喝了口水,冷哼一声,“苹果有了一个虫眼,里面早他妈烂完了。”
小孟和祝君安对视一眼,识趣地没有再问。
周五的夜晚,演出依旧是座无虚席。最后两个礼拜的演出,五六日六晚上各一场,周日加一个下午两点场。主要角色有两组演员,其他角色以及群演都是三天四场,强度不低。
莱恩是周五不用上场,但是需要在台下备场,因此也要化妆。化妆室里,他一条腿扳在桌子上,一面闲适地和化妆师聊天,突然他的手机提示音响了起来,莱恩漫不经心地划开屏幕。祝君安看到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再抬起头,他下意识地看向祝君安,祝君安也迷惑地看着他。
莱恩起身穿上外套,“我出去一趟。”
“怎么了?”
莱恩有些迟疑,想了一下说:“一个朋友来看我演出,我去打声招呼。”然后便匆忙离去。
祝君安心里纳闷,莱恩的朋友怎么会提前都不打声招呼直接来剧场呢?何况虽然演出不会提前公布今日的卡司,但是只要提前问一下怎么会今天来呢?今天莱恩并不上场呀。
他看了看表,离演出开始还有二十分钟,他嘱咐了小孟几句,好奇心驱使他去见一见这位不请自来的“朋友”。
祝君安在后场没有找到莱恩,问了其他工作人员也说没有看到,一个给演员拍幕后照片的摄影师叫住他:“莱恩·王?刚刚我在剧院的咖啡厅看到他了。”祝君安谢过便往前厅走。
那个摄影师很高兴地和其他工作人员念叨:“我刚才还看到谢列达了,上次给他们拍照还是十年前”
演出前的咖啡厅已经没什么人了,观众大多都入场了。祝君安一眼便看见了莱恩,他戴着外套的兜帽,他对面坐着一个金发的女子。莱恩一抬头,也看到了不远处的祝君安。
祝君安突然觉得自己挺没劲,莱恩光明正大地在大厅见自己的朋友,他为什么要撇下工作来一看究竟呢?于是他朝莱恩笑了一下,转身回去。
“祝君安!”莱恩却起身叫住了他。那名金发女子便也回头向祝君安望过来。祝君安像是干了什么坏事被抓了包,觉得有些尴尬,他指了指剧场,意思是自己要回去了。那个金发女子还朝他挥了挥手,不知道是在打招呼还是道别。
莱恩目送祝君安离开后,方才坐下。“是他吗?”女子用俄语问。
莱恩用俄语回答:“是。”
两个人继续用俄语交谈。
演出开始了,咖啡厅除了工作人员一个人都没有了,女子很快也就离去,离开前她扬起下巴,像在索吻,莱恩犹豫了一下,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地点了一下。
女子来得匆忙,没有带礼物,也没有看演出,甚至没有碰一下桌上的那杯咖啡。
演出结束后,一行人坐大巴回酒店。祝君安又是第二批和幕后工作人员一起回去的。上大巴时,他发现莱恩在后座朝他招手。
“你怎么没跟前一趟车回去。”他坐在莱恩边上。
莱恩笑着回答:“我回去了又回来了。”
祝君安也笑了,“观光车呀,一趟一趟地坐。”
高大的座椅遮挡了别人的目光,莱恩牵起他的手,低着头一个个抚摸他的指头。“无聊,还不如等等你。”
祝君安心下一暖,“你朋友呢?回去了?”
“嗯,她没看,她买的是后天的票,今天只是来跟我聊聊天。”
祝君安点了点头,“她知道后天你是下午场吗?别晚上来又白跑一趟。”
莱恩还在翻过来覆过去地玩他的手,“知道。”
那天晚上,莱恩不知道被什么触动到了,特别的热情,按理来说演出前一天应该保持体力,他的习惯也是不会在这个时间做的。两个人都不是十几岁饥渴难耐的小伙子了,会为了工作克制,今天莱恩却打定主意要破这个例。
“很晚了,明天”
。。。。。。
第二天早上,祝君安起来的时候莱恩不知道去哪了。床头有一张“团里见”的字条,歪歪扭扭的,小学生字体,还有一份早餐--一杯温热的拿铁咖啡,一个三明治,散发着火腿的香味。
祝君安起身去洗漱,身体的酸痛让他骂了句脏话。他打开窗帘,阳光照进房间,天气不错,他干脆依在阳台的栏杆上,边看街景边吃完了早餐。
团里的大巴准时等候在酒店楼下,祝君安上车的时候大家都基本到齐了,在他上车时,车里突然安静下来。他习惯性地坐在了第一排。坐下后就戴上耳机开始复盘一些工作事宜,他不知道后面的人都在打量着他。
“是真的吗?我看祝导不像呀?”
“瞎说的吧!不过这么一说,真的从来没见过他有过女朋友”
“我希望是真的!嗑死谁了啊啊啊”有人兴奋到低声尖叫。
“这个时候搞这种事情,一看就是想毁祝导,想毁我们团呀!”
“就是真的也没什么吧?这又不犯法,况且什么年代了。”
“别太天真了,你还以为哪都是自由美利坚吗?”
“不过你们没人看出来吗?这肯定是自己人爆料呀?这张不就在nycb的大楼里面吗?”
“我去还真是。是谁发现了给抖露出去了?太不地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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