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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离开后,陆恪行头一回在东宫发了脾气,博古架上的瓷器碎了一地。
到了夜间,陆知意开始发热,冷汗浸湿了薄被。好不容易喂下药,他又开始说胡话,一会儿喊母后、哥哥,一会儿又在叫洛哥哥别走。
陆知意醒来时,洛擎远靠坐在床边,他熬了一夜,加上心里忧虑,眼睛里全是血丝。
“洛……擎远哥?”陆知意坐起来,因为起得太猛眼睛有些花,好一会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洛擎远勉强笑了一下:“小傻子,病好以后连我都不认识了?”
熟悉的声音唤回陆知意的思绪,他侧过身往洛擎远怀里钻,闷声道:“睡太久,都糊涂了,还做了好久噩梦。”
吃了点东西,洛擎远又让他喝了一遍药,然后喂了一块糖,舌尖传来甜意,逐渐压下了药汁的苦涩。
陆知意生病时很粘人,也正好赶上休沐,洛擎远给他念了一上午话本,嗓子都有些哑。
在榻上用过午膳,招福小跑进来说太子殿下到了。洛擎远正低着头整理床头散落的话本,没看见陆知意眼里一闪而过的晶莹。
陆恪行脸上难掩疲惫,显然是刚处理完公务就来了荣王府。
“哥。”陆知意小声喊了一句。
“好点没有?”陆恪行眉头紧皱,“三天两头生病,比小时候还难缠。”
他话是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很温柔,和小时候一样,摸了摸陆知意的头:“还是怪我,不应该一次把所有事情告诉你。”
“早晚都要知道,再说,我往年夏天也总是贪凉染上风寒。”陆知意抓着陆恪行的手腕晃了晃,“太子殿下,别为我这点小事操心了。”
“陆恂又往宫里送了丹药,这次我没让人换。”陆恪行忽然道。
陆知意点点头,过了会才问:“他还能撑多久。”
“我让秦大夫看过了,那些丹药能让人短时间精神充沛,但身体会很快衰败,大约也就两三个月了。”
“也好。”陆知意道,“我答应了擎远哥过两月要陪他去东海,秦羽舅舅可能还活着。”
“千宁先前告诉我了。”陆恪行轻声道,“宫里的事情有我和擎远,你安心在家里养病,想要报仇总该先把自己身体养好。”
“我知道分寸。”
陆恪行叹了口气,他弟弟心思重,更容易钻牛角尖。他虽然不悦,但也庆幸,如今还有洛擎远在。
洛擎远推开门发现陆知意正盯着手掌出神,他走过去:“知意,还难受吗?”
陆知意抬头看了洛擎远一眼,很快又垂下去,他摇摇头,看起来还是很蔫,没什么精神:“很困。”
洛擎远低低笑了两声,贴在陆知意耳边,震得他心口发麻:“困就睡觉,宫里的事情有我们在,不用你操心。”
“嗯,哥也这样说。”陆知意笑了笑,“你们是不是都把我当成小孩子呀,还是我太没用了。”
洛擎远捏了捏陆知意的脸颊:“谁说的,我们家知意可是十二岁就接手暗卫司的人,哪里没用了。”
“你不是最讨厌那里吗?”
洛擎远道:“暗卫司又没错,真正有错的是把它当成工具的那些人。”
陆知意小声说着他的打算,等到哥哥即位之后逐步解散暗卫司,分散在大晏各地的情报网倒是能留下来利用,说着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太累了,想睡觉,其他事情还是交给未来的皇帝陛下烦恼吧。”
洛擎远躺在陆知意身边,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嗓音低沉:“我在这里陪着你,哪都不去。”
陆知意睡得极不安稳,不多时又被噩梦惊醒一回,他盯着床顶愣了会,又小心翼翼缩进洛擎远怀里。已经睡着的洛擎远下意识把人搂紧,在他脸颊上落下几个吻:“意儿别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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