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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第2页）

  &1dquo;热了告诉你。”

  昭昭暗自腹诽。

  沈策恰瞥了她一眼，似听到她的心声。

  &1dquo;沈齐，”他问外头，&1dquo;每次你抹药，是不是要热？”

  &1dquo;对，对，”男孩子的声音回说，&1dquo;小姨你用力揉，揉到热！”

  &1dquo;小姨用力！”外边孩子跟着起哄。

  沈策再看她，睫下的那双眼微挑着瞧，像在笑她想太多。

  昭昭不吭声了，一门心思揉着那块淤青，等到真热了，涌起了一种莫名的成就感。&1dquo;差不多，换个地方。”沈策低声说。

  这回是腰后。

  也不知是不是位置特别，昭昭这回也没那么镇定了，手一覆上那块瘀青，像全身毛孔被迫打开来，身上一时热一时冷的&he11ip;&he11ip;

  &1dquo;真想叫我哥哥？”背对她的男人突然问。

  她停住。

  刚才那两声哥，是脱口而出，不带任何的目的性。她不知如何解释。

  &1dquo;以后在外人面前，叫名字，”他在属于两人的宁静里，对她说，&1dquo;私底下，我都随你。”

  昭昭&1dquo;嗯”了声，想逃走。

  沈策忽然背过手臂，她措手不及，被他锁住了手腕。昭昭心惊肉跳，手腕间的灼热滑上去，裹上她的手背&he11ip;&he11ip;因为药膏的润，两人的手指都滑如同泥鳅，一个是想尽一切办法要留，一个费尽心机要走。

  他连回头都没有，一手握着早空了的茶杯，一手制住她。

  他在用体温渥着她。

  直到屏风外有人问要不要添水，这一缕暧昧黏连应声而断。

  昭昭见人提壶进来，离开他远远的，立到屏风旁，瞧那香炉的袅袅白烟。她双手倒背在身后，还在因为刚刚的事在恍惚。沈策也不语，抽了纸巾，一寸寸擦着手。

  &1dquo;这是什么香？”她怕添水的人觉出诡异，主动问。

  &1dquo;登流眉沉香。”他说。

  昭昭&1dquo;哦”了声，一听就是据典取的，她多溜了那香炉一眼，回身，沈策已经在眼前，还是打着赤膊。

  添水的人走了。

  时辰已晚，孩子们在外边大呼小喝道别。屏风内，沈策应答自如，直到人走了干净，仍和她面对着面。

  她想着闹成这样，也没法再抹药：&1dquo;后背上的都抹好了。剩下的，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