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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
丁渔停住脚步,回头道:“龙君大人还有何话要说?”
南平君戴着面纱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但声音中似乎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大和尚既然要走,我也不拦你。(.无弹窗广告)但临走前,请先听我把话说完。”
丁渔心中一紧,上一次听她这样说话时,就是魏无牙逆袭被镇压之前,这次难道又有什么变数?
南平君问丁渔:“大和尚可知这世上有一种蛊叫做‘母子同心蛊’?”
丁渔摇头说不知。
“顾名思义,母子同心蛊分为母蛊与子蛊。母蛊蓄养于竹筒内,子蛊寄生在人、畜脑中,以大脑为食。不过一般情况下,子蛊食量甚小,哪怕是吃个几年,中蛊者也不过觉得有些头痛、健忘而已。但有趣的是,无论子蛊母蛊分开多远,一旦母蛊遭受危险,就像这样……”她从衣袖中取出一根细小的黄竹筒,稍稍用力晃动了几下。不多时,只听“啪”地一响,一只灰毛野兔从外间撞破了窗格,落在地上,身上刺入了好几根破碎的木条,血淋淋地流了一地。然而它浑若不觉,甫一落地,立时就朝着南平君猛扑过来,直奔她手上的竹筒。
南平君出手如风,信手抄起一管毛笔将那野兔按在了桌面上。她笑着说:“你看,就像这样,一旦母蛊遇险,子蛊就会操纵寄生的人畜,奋不顾身前来相救,哪怕粉身碎骨。”说着,只见那野兔硬生生扭过脑袋,死命地咬住压制自己的笔管。那笔管似乎不是寻常竹木所制,无论怎么咬都无法伤及分毫,咔地一下,那野兔最锋利的两颗门牙居然同时崩断,可它仍不管不顾地继续用断了的牙茬儿拼命咬磨,血水与唾液沿着笔管淌至桌面,很快便积了一大滩,那疯狂的势头看得人心里一阵阵毛。(.棉花糖
“奇妙的是,如果母蛊死亡,那么子蛊便不会再试图营救母蛊,反而会操纵寄生人畜远远逃开。”她猛地一错,直接将母蛊撞死在竹筒内壁;几乎同一时刻,那只野兔似乎突然恢复神智一般,不再咬磨毛笔,反而一个劲儿地试图挣脱。南平君抬起笔管,那野兔迅跳下桌面,撒腿就跑,从大门跑出去后,一头扎进了花草丛中,不知去向。
“然而,对于那头野兔来说,痛苦还在后面。一旦子蛊感应到母蛊的死亡,子蛊便会取代母蛊,承担起繁衍种族的职责,它会开始疯狂进食,啃噬寄生人畜的脑部,同时大量产卵。不出五日,如果你还能找到那只野兔,你就会看见无数针尖大小的虫子,从它的眼耳口鼻中密密麻麻地涌出来,只留下一个被吃得干干净净的空壳脑袋。”
丁渔只觉得头皮麻,他强行克制住伸手去挠一下的冲动,问道:“你什么意思?”
南平君轻笑一声,道:“我的意思很简单,你若是不想和那只兔子同样下场的话,便听我吩咐,将慕容家的嫁妆劫回来。”
丁渔干笑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我知道,你身上应该有个可以辨毒的宝物,对吧?”南平君的话语如同绝世名剑,瞬间刺破了他的心防,“所谓医蛊毒不分家,我这辈子毒过的人比你见过的还多,自然也见识了不少辨毒、辟毒的法子。在你常去的后花园中,我偶尔会在里头放几只毒虫,但我现,无论我将它们放到哪儿,藏得有多好,你每次都能够远远避开。一次两次可能是碰巧,十次百次我还猜不出来,那就枉称四灵之了。”
“既然知道你有辨毒的宝物,那么就让你明知道是毒药,也心甘情愿地服下去好了。”
丁渔猛地醒悟过来:“牵机散!你把蛊毒藏在了牵机散里!”
南平君难得地大笑道:“聪明!你真是个聪明的和尚!不过口说无凭,我还是让你亲身感受一下好了。”说罢,她从怀中取出了第二个黄竹筒,轻轻地甩了两下――霎时间,丁渔只觉头痛欲裂,天地间像是蒙上了一层血色阴影,只有南平君手上的黄竹筒散着柔和光芒,脑中不停地有个意志在催促他:夺走那个竹筒,那是天底下最最珍贵的宝物!不惜一切去占有它,保护它!
就在他几乎忍耐不住要服从那个意志的时候,一个久违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现异常生物信号,试图控制寄主。魂种护主功能开启,隔绝该信号。
顿时,那个意志消失无踪,虽然头痛依旧,但至少神智已经恢复,丁渔心中大喜,一面佯作不支,单膝跪地,低头抚额,借此来掩饰眼神的清明;一面和魂种交流,问它能否清楚掉这个所谓的生物信号源。
魂种沉默了一会儿,答复道:“确认信号源为变异食脑蜂幼虫,可清除;但清除异常寄生体不属于魂种常规功能,需要花费倍常规奖励。”
自从年多以前,丁渔清还了魂种的债务之后,魂种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常规奖励,也就是积攒足够的武者能量,就能有选择地提升肌肉骨骼经脉一次。在大约十几次提升之后,每次奖励的需求能量稳定在五千点。同时,魂种告诉他他的身体素质已经达到了它所能提升的极限,导致丁渔想要变身绿巨人的梦想破产。但是他仍然需要继续提供武者能量,这些能量积蓄达到一万点时,就能实现指定目标世界穿越,穿回射雕世界,报仇!
遗憾的是,丁渔目前为止,也不过积攒了千多的武者能量,根本不够用来清除那只子蛊。也就是说,短期内虽然他的神智不会被子蛊控制,但物理上的伤害却无法避免,一旦南平君捏死了那只母蛊,他一样会被子蛊吃干净脑袋。
良久,也许是南平君没有继续晃动竹筒,所以母蛊安全感增加,丁渔剧烈的头痛渐渐散去。南平君语带惊讶地赞道:“了不起!你是第一个能够抗拒子蛊操纵,不来抢我手上竹筒的人!我对你的信心又增一分。不过,方才母蛊感受到的只是最轻微的威胁,一旦它觉得危险加倍,你受到的痛苦和操控力度也会加倍。你想不想尝试一下?”
“不必了!”丁渔抹了一把流出的鼻血,平静地道:“南平龙君果然了得,贫僧甘拜下风。”
南平君递给丁渔一个药瓶,说:“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且将此药服下一丸。”
丁渔苦笑着倒出一粒灰黑色像蚕粪一样的药丸,毫不犹豫地吃下――反正小命都被人捏在手中,再坏还能怎样?
南平君叹了口气:“头脑清晰,行事果决,大和尚,我越欣赏你了。如非必要,我也不愿出此下策。不过你放心,你服下的药丸可以令子蛊蛰伏十日,期间无需啃食你的脑子。这年来,我一直定期将其混杂在你的食物中,所以你不必担心脑子少了一块儿。现在你既然知道了,我也懒得再麻烦。这瓶中共有六枚药丸,可保你半年无事。待到我大仇得报,自然会为你解了这母子同心蛊。”至于吃完这六枚药之后如何,她没有说,不过丁渔明白其中的潜台词,无非是“你乖乖地听话,我自然不会断了你的药,不然哼哼哼……”
只是你没想到这世上还有魂种这种逆天存在吧!丁渔心中狠:且忍你一时,待我清除了那该死的变异食脑蜂幼虫,叫你知道和尚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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