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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一本正经地问:“先生,您今年高寿?”
连白:“”
那他娘的叫贵庚,什么高寿?会不会讲话?他平日里就这么教从南的?
从南等了许久,就见他的好先生面色越来越古怪,黑着脸赐他一句“大逆不道”后就闭眼不理人了。
从南:“?”
是他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念过多少书的从南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了连白,他又不敢问,只能坐在一旁等连白消气。
良久,连白忽然说:“比你大四五岁吧。”
这话连白说着一点儿不心虚,他虽然活了几百年,但这是按照鬼的寿命来讲,若是拿凡人的寿命来比较,他现在也才刚及冠,年轻着呢。
从南愣了半天,反应过来后瞪着眼睛上下打量连白,满眼不可思议,若是细看还会发现一丝隐秘的喜悦。
先生这么年轻的吗?!
连白感受到了冒犯,心头一阵火气:“你什么意思?你这什么眼神?我长得很老吗?”
从南赶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有些、那什么”
连白眯眼看着从南,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彷佛只要从南说出他不讨喜的话,下一秒他就会撕了从南一般。
“我只是没想到,书院竟然会有这么年轻的先生,毕竟其他先生都是老头子没有说您长得老。”
说着,从南还动了手,手指小心翼翼勾着连白的,左右摇了摇。
连白冷着脸没说话,从南也不急,安静乖巧地靠在连白身上。
他悄悄嗅着连白身上干净的气息,心底那一片迷雾骤然消散,露出背后那隐秘的情感。
还有四年四年后,他就长大了。
马车内空气彷佛凝固,良久,一声叹息从耳边传来,紧接着,从南的头被一只手用力揉了下。
“你这撒娇的本事可真了得。”
劫
从南说得不错,连白抱着南南小憩了没一会儿,就到了最近的镇子,俩人忙跑进菜馆,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连白喉咙干的难受,正要倒水,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就跳上了他的腿。
南南急哄哄地用鼻子去拱桌边的杯子,连白把杯子拿开,直接用碗接了水放在地上,南南忙摇着尾巴把脸埋碗里狂喝。
天气太热,狗最难受。
从南一口气喝了一大碗凉水,这才觉得喘过气来,把水袋里的凉茶换掉。
最近天这么热,一般情况下人们不会选择外出,可现在菜馆的人异常之多,他们俩坐在角落,耳边满是吵闹的交谈声。
“哎,你们也是来吃饭的?”
“对啊,我们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才找到这么一家能吃的菜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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