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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铭晨回到家,最开心的莫过于胡燕蝶和胡雨娇,他们在新学期开学终于有新衣服穿了。拿到胡铭晨从城里面带来的新衣服,两人高兴得像什么一样。
“你这孩子,挣了点钱就不知天高地厚,像你这么乱花,你那点钱估计也不剩什么了吧?”见胡铭晨不但给胡燕蝶和胡雨娇买了衣服,而且还花钱买了那么多书,江玉彩有点点埋怨。
“妈,那怎么算是乱花钱呢?姐姐和小娇,半年多没添置衣服了,她们穿得那么寒酸,你就不觉得丢面子啊?还有我买书,是为了学习,又有什么乱花的?”胡铭晨不以为然道。
“寒酸?我也想给她们买啊,但是也得有钱不是。你买书......算了,你自己挣的钱你爱怎么买怎么买吧。”江玉彩估计也觉得买书没有什么不对,干脆就气弱了。
“哥,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妈又借了三百块,我们家一分钱没有了。”胡雨娇从隔壁房间探出个小脑袋来说道。
见母亲江玉彩一眼瞪过来,胡雨娇急忙缩了回去,生怕自己多嘴被骂。
“借了就借了吧,过段时间还给人家就是了。”胡铭晨出奇的没说什么不和谐的话。
这实际上是在胡铭晨的预料之中,家里的情况就是这样,要是不借钱,那才是怪事。
“你妈也是没办法,给我抓药需要一百二,又吃了两台喜酒,还有买肥料买米......过段时间我就去找活儿干。”坐在一边椅子上的胡建军用烟斗吸着一根叶子烟沉声说道。
“爸爸,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好了个七七八八了,只要不干太重的活儿,一点问题没有。你去了城里一个月,怎么样呀?”胡建军将烟斗在鞋底上拍了拍道。
“还好,一切都很顺利。”胡铭晨说着从兜里拿出一百九十块钱出来,“妈,这是我剩下的一百九,你先拿去用这段时间,你给人家借的那些钱,两三个月吧,两三个月我拿给你去还给人家。”
“两三个月,两三个月你就能还那些钱了?可是好几千块呢,你到哪里去找那么多钱?难道你的生意不做了?”拿着胡铭晨给的一百九十块,江玉彩疑惑的问道。
“生意当然要做,不做的话,哪里来钱还人家?不但我的生意要做,要想两三个月后可以将欠别人的钱一次性还上,你们还得帮我一起做才行,否则我根本还不了。”胡铭晨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
“我们帮着你一起做?全家道校门口去卖你那个卡片吗?难道下个学期,你的卡就会更好卖得多?”江玉彩蹙着眉,很不相信的问道。
“卖卡片呢,我和我姐还有小娇就可以应付,你们不是帮我卖东西,而是帮我去买东西。”胡铭晨思索着道。
“帮你买什么东西?”胡建军将烟杆放在小木桌上问道。
“生姜,爸爸,你既然身体好得差不多了,那你就和我妈帮我一把,帮我到周边去收购生姜,我要做生姜的生意。”胡铭晨一本正经,眼熟认真的说道。
胡铭晨说得挺认真,可是听到江玉彩的耳朵里就像是开玩笑一样。
“收购生姜?怕你疯了吧你,你知道去年我们这周围生姜弄倒了多少人吗?街上几个往年收生姜的亏了,就连外地来的人也亏得不敢来了。去年的姜烂在地里有些人家都卖不出去。”胡铭晨一说出来,江玉彩就打击和反对胡铭晨。
去年的生姜的确是很不好做,价格很低,农民挖出来卖不了多少钱,收去的人也没赚什么钱,因此去年的光景是一片惨淡。
就像江玉彩说的,去年有些人家的姜烂在地里也卖不出去。收的人少不说,那价格也是低得惨不忍睹。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缘故,今年的生姜和干姜市场才会反弹得那么厉害那么离谱。
“小晨啊,这生姜的生意可不那么好做的啊,去年真的没听到有人赚钱。就像前两年我们收橘子一样,以为很好,结果一塌糊涂,别说赚钱了,少亏点都是赚。”就连胡建军也不看好胡铭晨收生姜,并不支持他的想法。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做。你们不要管去年如何,今年,你们只管帮我收,我不打算卖生姜,我要洗过烘烤成干姜来卖。”胡铭晨目光坚定的说道。
这个事情胡铭晨无论如何是要做的,谁都反对不了。能说服父母最好,要是不能,那胡铭晨弄不好就只有花钱找其他人合作了。
“你要卖干姜?你卖个谁?你会洗姜你会烤姜吗?”江玉彩一连串的问道。
“所以我才要找你们帮我啊,洗姜的话,可以请人洗,量多了,你们根本洗不过来,但是烤姜,我不会你们会嘛,我们就自己烤。我已经想好了,就找人多背点煤,在我们家院坝里面搭一个烤姜炉,就在我们家院坝里面烤。”胡铭晨道。
“你还要找人洗姜,找人背煤,那要花多少钱啊?如果像你这样什么都花钱找人,你能赚到钱才是怪事。”在江玉彩他们的保守思维里,最好是所有能做的事情全部自己做,那样才能够降低成本和太高利润。
甚至在江玉彩他们看来,他们赚的就是过程的辛苦钱,如果把那些钱都给了别人,就变相的等于自己没钱赚了。
“老妈,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你懂吗?找人做,正是为了可以赚更多。”胡铭晨道。
“废话,羊毛不长在羊的身上,难道还能长在猪的身上吗?那就变成猪毛了。”江玉彩显然并不懂得胡铭晨那句话的意思。
“小晨,你怎么会想到要做生姜生意呢?你对这个根本不懂啊。”胡建军好奇的问道。
“爸爸,我给你讲,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今年的姜价一定不比去年,会大涨,所以今年做这个生意,保准大赚。做了这一笔,你们就有钱还给别人了嘛。”胡铭晨似乎还怕隔墙有耳,左右瞧了瞧,见没异常状况,这才神秘兮兮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今年的价格会大涨,你咋个肯定绝对赚?”胡建军问道。
“我从城里面听到的消息啊,王老板的老舅就是常年做这个生意的,他说今年的价格绝对会猛涨,只要有姜收进来,就绝对可以赚钱。他做这一行十来年了,他说得很有把握。”胡铭晨只有拿王展的老舅来做借口和解释的挡箭牌。
“呵呵,人家说你就信啊,那要是人家把你卖了呢?社会上那些人说的话,能有几句是真心实意的哟。小晨啊,你可不要上当哦。哪里会像他说的那么好,要是那么好的话,那他还不得大量收大量做啊。”江玉彩显然不相信胡铭晨的借口,甚至还有点嘲笑的意思。
“人家怎么就没大量收大量做啊,人家现在就准备了几万元收购呢。所以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做。你们帮我呢,那就我们自己来搞,你们要是不帮,那我就找别人合作,但是得说好,要是找了别人,赚钱了,有一半就得是其他人的。到时候,你们就别给我说,为什么不给你们钱或者早知如此又如何如何的话。”胡铭晨将自己的底线画出来道。
“你个小崽子,我们不帮你就去找别人合作?那成什么了?再说了,谁会和你这么一个小屁孩儿合作?”江玉彩伸手想去揪胡铭晨的耳朵,可是被胡铭晨给滑头的躲过去了。
“只要是我出钱,想找合作的人还不好找吗?亏了是我的,赚了人家拿一半,世界上哪里还有这种好事?这个事我既然铁定要做,你们不帮,那我只能是找其他人合作啊,我可以找大哥胡铭义,我可以找三叔,我还可以找三舅四舅,再不行,我就找二嬢和二姑爹嘛,他们难道还会见着好事不上的啊?”胡铭晨手舞足蹈的说道。
胡铭晨就是故意要刺激胡建军和江玉彩,他清楚两位长辈的性格,好好说很难说得通,那还不如直接刺激激将他们。在从城里来杜格的班车上,胡铭晨就已经这样想好了。
尤其是提到二嬢胡又琴和二姑爹朱飞,那更是胡铭晨故意的。胡铭晨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会与他们合作,但偏偏又这么说。
“你找谁不好,找你二嬢和你二姑爹,你不怕你被吃得骨头不剩啊?”一提起胡又琴和朱飞,江玉彩就来气。
“那谁让你们不帮我呢,你们要是帮我,那赚了你们也分一半啊,亏了又不是亏你们的。”胡铭晨躲开两步道。
“小兔崽子,看我不打你,合着你的钱就不是我们的钱啊?”说着江玉彩就要去提扫帚。
“让帮我的时候不帮,提到钱的时候就想要,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你们就算是长辈,那也不能霸道到这种地步啊!”
“行了,行了,放下你的扫帚吧,有事说事。”胡建军一探手,拿下江玉彩的扫帚道,“你出钱,人家分一半,当然是找哪个哪个都会干。你既然这么铁了心,那我们就帮你收,总不能你去找了外人,我们家里面反而干看着,那还不得是黄泥村的大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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