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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靠在那并不深的池边,他的背完全地抵在白玉的浴池边,虽然池水不请,看不清他的下面身子可是洋平也能知道他全身是赤裸的。没有着任何的衣物覆体,那胸上的古铜色的强健肌肉也充分地显示了帝王那一身高强的内息。那样的身子入到洋平这样的医者眼里真的有种钢打铁浇的感觉,难怪可以称王称帝呢。只是洋平吃惊的并不是牧这副模样,反正帝王家呆久了,这样的情景他倒是经常见到的。
让洋平惊异的是,牧胸前那个人。他那时候还是晕着的,被牧固定了姿势,整个身子也是依在了牧的胸膛上。他的头就轻轻地抵在了牧的下巴那儿,他的发也被牧别到了一边,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拥有那样纯白颜色的身子伏在牧古铜色的身体上,所形成的反差很是让洋平感到心悸。不止为了那个人看似柔滑可能也确实是那样的肌肤也为了别开了发在他肩上所显露出的那个与他身子相比可怖的伤口。
牧没有让他的伤口沾着水,所以他的手很稳地搂着那个有着晶莹肤色的少年,池水的旁边有一身染了血的衣衫,从那仅存的一丝原色可以知道它最初是白色的,只是被那伤口中的血弄成这样的吧?洋平的心立即就明白了,那个被牧除下血衣,同样赤身搂在怀里的人是谁,不用看到他的脸也没有关系,因为一个伤口流出这么多血的除了流川以外,还会有谁?
洋平的心狂跳着,难得有这样的不安感。可是牧却并没有看出来,他只是小心翼翼地让洗清怀里人身上所染下的血迹,那实在是太多了,贴在身体上不弄掉很难看吧?洋平气息不稳地看着牧用他的手指谨慎地游走在流川的肩下,背部,胸上,腹下,实在是难以忍受眼见着这样的情景,他第一次对着牧先开口了,“皇上,你要我做什么?”
牧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只是更加小心地清洗着流川的身体,在他没有受伤的部位轻轻的捏着,抚着,象审视着一座名贵的雕塑玉器,他的手至始至终也没有抖过,洋平实在很佩服牧的定力,他就只是看着也不能不让他的心颤抖。帝王就是帝王吧,总有他过人的长处吧。
“你可以让他身上这伤口好了以后留不下痕迹么?”牧一眼也没有看洋平,只是顾着手里的流川,只是顾着他的工作。
洋平应了一声,做到这一点也是他想的。他明白牧不关心流川的伤势,那就表示流川现在没有大碍了,他活得很好。帝王只是要求更多,而现在他的手就停在了流川的双颊,好像是抚过了同样有着血丝,还有些发肿的唇瓣。这一回,洋平才看到牧的手在因为什么感情在抖着,有些像是在生气呢。洋平静静地观察着牧,还是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瓶药膏,放在了池边,他明白,牧是不可能让他给流川抹药的。
牧对洋平的举动很赞赏,他这时拾起了同样摆放在他身后的一枚玉佩环,那个已经让人弄成了一个小小的如同手饰一般的东西。牧滑下了他的双手,只是身体用劲让流川的身子稳稳在伏在他的怀里,一点儿也不让他可以移动半分,然后他就抬起流川那边没有受伤的小手臂,在流川没有意识的情形下,把那玉佩环给他带在了手腕上。在洋平垂下头时,轻轻地吻在了那物品上,只是洋平明白,牧这个吻其实是很透过了那玉环的。看着他缓缓入下流川的手,它他无力地垂在牧的身侧,洋平也只有依着牧的命令退了下去。
牧让他等流川身体干净了才给他把脉开方调理身子。洋平很清楚,流川已经是没事的,否则牧也不会让他等这么久。只是牧这样对待流川,让看见这一切的洋平心里明白了不少。让他想不到的是,牧要自己先治的另外一个病人竟然是樱木。看到他的伤口也就明白流川为何没事了。同样也明白了樱木对于流川的心意,洋平笑了笑,对于流川这样舍命的,不止只有樱木一个人吧。不过,能让流川完全明白的人,也许就只有樱木可以做到吧。
“洋平,你在发什么呆啊?”樱木不解洋平为什么突然就收起了笑脸,想事情出了神。
(二七)
“没有啊,”洋平看着一脸迷茫的樱木,等着自己回话,如果他看见了刚才牧的行为他一定会气得去撞墙然后再冲过去狠揍牧一顿吧?洋平摇了摇头,“发呆的是你吧。”
“我才没有呢,”樱木不服气地叫道,“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枫啊?”
“我怎么知道?”洋平,“牧吩咐过,你醒了就送你回去的。”
“什么?我就知道那个臭老头不存什么好心。”樱木气愤愤地叫道,“我不管,我要去找枫。”
“呵呵,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大夫。”洋平笑得很诡异,让听到他笑声的樱木不由一怔,“洋平,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侍候你进药啦,大少爷。”洋平端着手里的药碗,不怀好意地逼上前,出手如电,一把捏着樱木的鼻子,让他不得不张开了口,洋平就随及把手里的药灌了进去。
“咳,咳,你,洋平……”樱木不爽地说着他想骂而骂不出的话,气得只翻白眼。
若不这样,怎么让你这最讨厌吃药的人老实?洋平有些兴灾乐祸地笑了,没有理会身后樱木缓过气后的叫骂,转身走了出去,如果牧对流川所怀的心思超过了他的身份,自己是不会沉默的。
缓缓地将流川泡得柔软的身子放在了榻上,小心地避着他的伤口,看着那微敞开肩上所留下的小洞。牧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流川这样虚弱,这样不能流血,刚才他的自制力几乎就快崩溃了。怀抱着流川的感觉非常好,而当他由自己除下衣衫伏在自己身上时,他的凝滑肌肤贴在自己胸腹上时,身体中的欲望就好像压在一个极小极小的空间里,而在那一刻就爆发了。如果流川清醒着,他一定会被自己那身下的兴奋给吓住吧,因为那也同样吓住了自己。毕竟他看自己不像自己看他嗬。幸好洋平的进入提醒了他的神志:流川的身体是不能碰的!至少在他没有治好的病以前。牧是不会在意流川是谁,也不会在意他给自己的爱与自己想给他的有什么不同。反正是君王想要的,就没有不是他的。
身上有江南府衙差来侍候自己的女子给披上的宽松外袍,牧只是随意地披着它,使得胸口一大片结实强健的平滑都展露无遗,看得没有见过皇上的那些女子一个个面红心跳。不管牧实际的年龄如何,这样强劲的男人一生中也许也是看不着的,更何况他还有着那样崇高的身份呢?如果被那样的男人抱着,宠着,也许是这世上所有女人都向往的幸福吧。只是,这种幸运,这种幸福,那男人只是给予了他身边的少年。就算是有什么不得不离开他的时候,牧也可以做到很快就回来。真的是看得好让人羡慕啊,不过,那样美的少年,无论他的性别如何,就单因为他的美丽,得到这样的怜爱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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