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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自己的陣法，問青山「你說這陣法還能改進嗎？你是沒看到，當時我真以為織娘死了呢！」

明沙自己不停的絮叨，青山看她的眼神不斷變化，最終青山什麼也沒做，摸了一下她的頭「很厲害，不過這方法你不能說出去，否則會帶來大麻煩。」

明沙點點頭「我知道啊，就告訴給你聽嘛，我只相信你。」

青山一愣「你只相信我？為什麼？」

明沙奇怪道「你救了我呀，還一直保護我，我當然相信你！」

青山眼裡閃過一絲光芒，他笑了一聲「好啊，記住你的話哦。」

……

第31章離開萬流城

自從雲家寨出來後，明沙的長勢緩慢了很多，雖然比普通人還是要快，卻沒那麼突兀，所以他們在萬流城多住些日子也沒有問題。

織娘一直維持著原型，從繭袋裡出來後還是原型，她說這樣更舒服。明沙並不限制織娘變化形態。青山卻叮囑一句「要是出去，她還是要化成人形，帶上項圈做掩飾。」

明沙和織娘都點頭同意。明沙現在一門心思研究織娘身上的符文，這個符文更加複雜，它在織娘人形時是一種形態，原型時相應變化成另外一種形態。

明沙沒遇見過可以自行變化的符文，她研究的很起勁，進展半絲也無。

還是青山看她天天皺著眉，才說了一句話「項圈是天尊之後的人研發出來，目的就是固定妖的人形，可以讓妖替人做更多的事，你也只是鑽了個漏洞，沒有破壞項圈的符文。而刻在她身上的符陣是天尊發明的，目的就是禁止妖類繼續修煉，天尊是何等手段，你才學符陣幾天，就妄想戰勝天尊的符文？」

明沙沮喪極了，織娘從她頭頂用絲線掛下來，抱著一個果子給她吃「沒關係的，我現在已經很好了！不能修煉就不修了，反正我開靈智也是稀里糊塗開的。你吃果子，我洗過了。」

明沙拿下果子，看著眼前的大蜘蛛「好，我不鑽牛角尖，等我有能力了再研究！」

接下來明沙又開始自己的賺錢大計，天天奮筆疾書畫符賣，只是賣的少，畫的多。因為不敢把畫的全賣掉，青山說會暴露身份。

織娘沒事幹，就給明沙做衣服，明沙收到織娘做的第一件衣服，高興壞了，捧著織娘就吻了一下，把小蜘蛛害羞的，羞的身體都發熱了。

這件衣服又輕又軟，穿了當睡衣，明沙覺得美的冒泡。織娘還遺憾的說「我不會染色，只能做單一顏色的布料，我的大姐可以染出很多好看的布，可厲害呢。」

明沙道「這樣就非常棒了，你給青山做一件，也拍拍他的馬屁。」

織娘很聽話，馬上給青山也做了一件，明沙拿給青山，替織娘邀功「你看，織娘對你多好。」

青山拿著衣服看了一眼道「我供你們吃喝，還提供保護，這些也是應該的！」

明沙瞪他一眼「你就不能說幾句好聽的話，你師父沒教你對人要有禮貌嗎？」

青山把衣服卷吧卷吧捲起來「師父教我對人禮貌，沒教我對妖禮貌。」

明沙「……」回頭對織娘道「再也不要給他做衣服了！」

……

又過了幾日，青山道「可以走了。」

明沙有些捨不得離開「不能多住幾日，或者在這裡定居也行啊，我能畫符賣，收入還不錯呢。現在我長的也不快，不怕被人發現啊。」

青山斜眼看她「沒想到你還這麼貪圖安逸，可是我想走，你走不走？」

明沙無奈「走走走，當然走啦！」

這麼長時間明沙買了好些小玩意，收拾的時候整理出一大包。青山道「要些必須的，其他都扔了，那蠢驢又要不肯馱了！」

可是明沙捨不得啊，都是自己花錢買的，丟了哪一樣都像挖肉一樣的疼，她道「我們買輛馬車行麼？可以多放些東西。」

青山乾脆拒絕「沒你時，我啥東西都不帶，也一樣過的好好的，現在你看看，都是你的東西，還馬車，乾脆給你弄個屋子帶著。」

趁明沙不注意，青山把明沙的東西全扔了，只留下符紙和幾件衣服。小蜘蛛偷偷給明沙藏了一隻暖玉杯。

等明沙發現自己的寶貝都沒了，她差點找青山拼命，青山涼涼道「你再胡鬧，我把蜘蛛妖都扔了！」

明沙偃旗息鼓，從此和青山成路人——見面不說話。

要出城了，織娘化成人形，明沙給她戴上掩飾用的項圈，還套上鐵鏈，她抱歉道「等出城就給你取下來，先忍一忍。」

織娘點點頭，從身上掏出暖玉杯給明沙看，明沙一下子露出了笑容，她對著小蜘蛛噓了一聲，輕輕道「你替我收著，別讓他知道。」織娘努力的點著頭，兩妖對著傻笑。

把肥驢子牽出來，青山結了帳就開始慢慢悠悠的出城。明沙牽著織娘的鐵鏈，跟在青山後面。

萬流城一如既往的喧囂熱鬧，人流如織。從城門離開，明沙還依戀的頻頻回頭看，倒不是她特別想住在城裡，而是她喜歡穩定，四處流浪不是她想過的日子。

出了城，明沙就把織娘的鐵鏈給取了下來，織娘又化成原型，趴在驢腦袋上，驢子差點發瘋，明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撫住驢子。

織娘用兩隻前腳在驢面前掛起一根翡翠蘿蔔，蠢驢跑的起勁極了。

明沙看了哈哈大笑，青山嘴角也露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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