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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长得比花魁还好看的白衣道人手持浮尘,身后跟着一群弟子,来给江墨声换药。
苏纸言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个人明显也认出了他,他与那些清心寡欲的弟子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气质,从道人身后钻出来,“苏纸言!你怎么在这?”
“顾飞白?”
那位道人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却依旧一副淡漠的语气:“贫道要给宁王换药,闲杂人等退散。”
“知道啦,退散退散。”顾飞白拉着苏纸言就出去了,完全不顾道人警示的目光。
顾飞白告诉他,原本他是要被处斩的,可是那个玄镜大师那天来宫里,跟宁王做了个什么交易,宁王就把他交给玄镜了。
“他就是皇后的师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道士医术那么高。”顾飞白说。
苏纸言还惊魂未定,对于顾飞白讲他曾经如何认识玄镜的事只字不闻,只是抓住了顾飞白的手,问他:“宁王怎么了?”
“他之前查访贪污,估计是有人嫉恨,这次输送的粮草被下了手脚,那狄戎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蛊虫,把他咬了,现在还在昏迷,不知道会不会死。”
玄镜,他知道的,在他高烧不下,徘徊黄泉之时,是玄镜来到王府给他医治好的。
玄镜满手是血从殿里出来的时候,看见顾飞白与苏纸言聊的正欢,冷声道:“苏大人,贫道有话跟你说。”
玄镜告诉他,江墨声中的蛊毒非同小可,他并没有十成的把握可以把江墨声救活,可能还需要点外力。
苏纸言自从顾飞白那里得知了江墨声的情况,就知道皇帝召他回来的原因,与玄镜大师所说的“外力”有关。
苏纸言听完,皱着眉头疑惑这玄镜口中“外力”的真假。
江墨声他都那样了,身子都凉了,还能······
苏纸言含糊不清地答道:“本官再想想。”
“宁王的身子没有多少时间了,苏大人要快点想好,不然白费贫道一番功夫。”
皇后来寻他,给了苏纸言不得不用“外力”的理由。
“你即便恨他,可宁王到底是镇国将军,他若是死了,如果外敌听风来犯,连合适的元帅将领现在都不好找,苏大人,哪怕是要还我师弟曾救你一命的恩情,宁王帮你恢复功名的一片心意,你好歹试试。”
苏纸言被推进了宫室,与宁王单独共处一室。
他刚被换药施针,气色稍微好了一点,不是刚刚带着死气的人了。
苏纸言掀开了被褥,江墨声的胸口处还被包扎着,上面渗着乌黑的血,他一向体健,现在躺在床上,虚弱得快要死了。
苏纸言只好继续坐在了床上,把他身上唯一的衣料——亵裤拉开,看到他还未硬起来的性器,那东西软的时候尺寸也不小,他在桃川的时候就惊异过,后来把他折磨得欲仙欲死,苏纸言不免脸红。
他握住软软的小宁王,撸了十几下,那根性器才有了点要硬的趋势。
苏纸言甚少自慰,手艺也并不好,不知道是他的问题,还是江墨声现在生死不知,他撸得手都酸了,小宁王还没之前的一半硬。
苏纸言只好伏下身子,舔了舔还没冒水的头部,果然起了不错的效果,他受到鼓舞似的,便一手扶着柱身,把整个头部含了进去,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半软的性器,小心的收好牙齿,舌头毫无章法的在嘴里舔弄着,感受到头部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
他不喜欢那里的味道,现在为了救命,也无奈地把那些东西都吞了进去。
那根巨物渐渐胀大,苏纸言的嘴巴也含的酸胀难忍,他把嘴里的性器吐出来,只去舔头部,五指在那越来越硬的柱身上撸动着,直到那里有了之前的尺寸,他才抬起头,擦了擦粘腻的嘴,去解自己的裤子。
他那里已经许久没有用过了,苏纸言跨坐在江墨声身体的两侧,扶着床上的矮几,怕压到他的身体,学着之前江墨声的手法,开始扩张自己的花穴。
他一摸花蒂,久违的快感让他差点撑不住坐下去,只好去揉自己的阴唇,把那里揉得松软冒汁,可以容进一根手指。
“嘶·····哈······”
他那里现在紧得要命,探入手指就被夹得动不了,苏纸言忍不住喘息,顶着疼让手指可以模拟性器抽插的样子给自己通穴。
终于容纳进了三根,他的身子已经软成一滩烂泥,要不是顾着受伤的江墨声,他早就忍不住一屁股坐下了,花穴汁水横流,已经滴到了男人挺立着的火热巨物上,苏纸言觉得差不多了,便扶着那根性器把它塞进自己的花穴里。
“嘶······果然还是好大·······”苏纸言被粗大的头部塞入时的胀痛刺激得不住喘息,他扶着矮几,等花穴慢慢适应,才完全将卵蛋大的头部吞入穴中,把紧致娇小的雌血撑到变形,苏纸言慢慢下坐,一点点把六七寸的粗壮孽物吞吃进狭窄的阴道,直到臀肉贴住男人的大腿。
“呼······”苏纸言开始上下起伏,他第一次掌握性爱的节奏,又是久未承欢,竟有些难以自制地扭着腰臀,吞吐身下的男根。
“哈啊······怎么还不行······”苏纸言的前端已经因为花穴的快感而高高翘起,他费力地扶着矮几,不断抬起坐下,用力夹着体内的性器,可他里面太湿太滑了,好几次都把那根滑了出来,又要费力吞吃下去,忍受被填满、被摩擦到敏感点的灭顶快感,偏偏他还不能太用力,只能克制着自己浅浅起伏,这样的性事即充满了自由的掌控与舒服,有又了些因受限而漫长的折磨,苏纸言浑身出了大汗,他的脚趾因为舒服抓紧了床单,腿软的打颤,却还要支撑整个身子。如果不是看着江墨声依旧沉睡的脸,他都要怀疑男人是故意的了。
苏纸言做的腰酸腿疼,大约有两刻钟时间,他感觉下面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不禁加快了速度,感觉阳物冒出的汁水与自己的花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苏纸言握紧了矮几的把手,“啊啊啊~”
他把自己做到高潮了,也终于凭着高潮时窒息的夹吸把男人给夹射了出来。
苏纸言累得大口喘息,他摸了摸江墨声的身子,已经不那么凉了,自内而外发着热气,尽管这主意是有点奇怪,可好像也蛮有用的。
苏纸言从江墨声身上下来,花穴承载不住地流出白浊与淫水混合而成的白浆,全都洒在了江墨声半软下去的性器上,一股腥膻甜腻的味道扑鼻而来。苏纸言面红耳赤,连忙用绸缎把男人下身沾染的淫液擦拭干净,将褪至小腿的亵裤给他重新穿好,才叫了人去请玄镜大师。
苏纸言被江墨声突如其来的“死亡”与那封绝笔信冲昏了脑袋,甚至都没意识到,尽管这“外力”是有些古怪,可全然不必非得是他来去做。但苏纸言已经没有心情再管那些了,他只想救人,和他当年在桃川一样,他什么都没想过。
在玄镜大师的不懈努力和苏纸言的“外力”协助下,江墨声昏迷了半月后苏醒了。
只是当时他睁开眼,看见的是坐在他身上扭着腰臀、发出娇喘、面色潮红的苏纸言。
他下面立刻便胀大了一圈,苏纸言受不了地叫了一声,高潮时本能妩媚地嗔怪眼神与他四目相对,苏纸言一下便不再动了。
苏纸言尴尬地站起身,草草地把自己泥泞的下身擦干净,提上裤子就跑了。、
玄镜听到江墨声醒来的消息,不同于其他人的惊奇,淡漠道:“还以为要一个月呢。”
江墨声还不能下地,只是不用苏纸言每天用“外力”给他活血了。
皇帝给苏纸言下旨,天子夹带私货,以苏纸言要将燕州大捷带回州太学汇报为由,让他找宁王记录战事。
但宁王殿下像曾经给世子讲小老虎的故事一样,一天只说一点,苏纸言的工作很难开展,但他又不能离开,只好听宁王说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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