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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洪城神童闹家（第2页）

丁丽率先坐沙上往后一靠，指挥丁峰和月汐。

丁丽：你们俩坐我对面，我主持。今天我们的话题是说说我们的理想。我先说吧！——妈妈说我有文艺细胞，但是我不知道自己长大从事什么职业好？

丁峰：你就当个歌唱家呗。

丁丽：但是但是……我还是希望成为钢琴师，﹝一副想象的神气﹞在一间很宽敞的教室里，坐了很多很多的小孩子，他们面前都有一架钢琴，我坐讲台上教他们……月汐，你想当钢琴师吗？

月汐：我沒想过。妈妈说，顺其自然，不刻意追求。

丁丽：那你学钢琴干什么？

月汐：好玩，开心。学习疲倦了，弹弹钢琴呀。

客厅另一边，奶奶在叫丁峰。

奶奶：峰峰呀，玩会儿就行了。你爸爸布置的作业做了没有？

丁峰慢慢起身坐到了桌前，拿出练习册摆放桌子上，脸依然朝丁丽、月汐这边。

月汐：峰峰哥，我妈妈说，世界上没有几个神童。你真了不起，你就是那几个中的一个吗？是吗？

丁丽：﹝抢着说话﹞当然是一一当然是其中的一个呀！

丁峰：我不是神童。丽丽姐，我很累，双休日还要对付家教老师。真想生一场大病，就可以休息一些日子。

丁丽：你就生一场病吧！睡到半夜的时候，你就叫﹐哎哟啊，肚子疼啊，好疼啊！

月汐：不行不行，千万千万不可装病，二叔二婶会把你背到医院去的，自讨苦吃！

丁峰：那……我想想……﹝神秘的﹞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哪吒教我闹家。

月汐：哪吒？你说哪吒教你闹家？峰峰哥，你骗人。——哪吒是神仙，我经常看动画片。

丁峰：我做梦哪吒……

【13】

时：晚。景：丁奶奶家大客厅。人：丁奶奶、丁涛、刘兰兰、丁峰

奶奶、兰兰在聚精会神看电视。丁峰正在倒水喝。丁涛把一瓶安眠药交给奶奶。

丁涛：妈，这药只能吃一粒，因为你是轻度失眠。睡觉前半小时吃。﹝说完脸转向丁峰﹞峰峰，给奶奶也倒杯水来。

丁峰送水来，顺便拿起药瓶看了看。

丁峰：爸，我很久没有弹钢琴了，明天是星期六，现在可以弹一会吗？

丁涛：等放假吧！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考中学了，听话。差点忘了——给你带一本书来了﹝一边说，从包里拿出书来﹞，小升初考试试题，你每一题都做一遍。……

丁涛：等放假吧！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考中学了，听话。差点忘了——给你带一本书来了﹝一边说，从包里拿出书来﹞，小升初考试试题，你每一题都做一遍。

墙上的挂钟——1o点4o分。

丁峰伏桌子上做考试题。

墙上的挂钟——12点。

丁峰轻步走进奶奶房间，5秒钟后他出来，手上拿着安眠药瓶子。

丁峰：（画外音）哪吒，吃安眠药是闹家吗……

【14】

时：夜深。景：丁奶奶家大客厅及卧室。人：丁奶奶、丁涛。

奶奶睡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自言自语。

奶奶：涛涛让我吃一粒安眠药应该是少了，睡不着真够呛。

她坐起拉亮灯不见安眠药，再来到客厅拉亮灯到处找。

奶奶：这药还成妖怪会飞呀？﹝摸前额﹞我记得拿去房间了，房间没有，客厅又没有。

丁涛从自己卧室出来，睡眼惺忪地问。

丁涛：妈，你找什么？我迷糊听到你在找什么？

奶奶：睡不着，加吃一粒安眠药，怎么也找不到。

丁涛：什么——安眠药不见了﹝第六感觉意识性的慌恐神态﹞

丁涛朝丁峰卧室走去。

【15】

时：日。细雨濛濛的初夏。景：医院抢救室内外。人：丁峰、刘兰兰、丁涛、丁丽、蒋之、医务人员若干、丁月汐。

抢救室内，医生、护士在抢救丁峰。

抢救室外，兰兰泪珠在滚落。丁涛来来回回不停地走﹝失魂落魄的神情）。

之和丁丽急急地跑来，丁丽和一个护士相撞，然后冲向抢救室被门堵住，两手扒在玻璃门上哭喊。

丁丽：峰峰呀，峰峰呀——你别死，你别死呀，你死了我的作业怎么办啊？你是神童啊，让我占你一点才气吧！不要死不要死好不好？你不是很想玩“小蜜蜂”游戏吗？今天是星期六，我，我，我陪你玩——小蜜蜂……

之眼睛泪湿了，把女儿轻轻地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