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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你……你怎么能怪我呢?”秦长苏哭得委屈:“是他说我的,我根本没有错。他还把师兄对我的好都夺走了!”
说着指向张延卿怀里的龙龙:“还有它!它也是!明明只是一个妖怪……师兄却如此护着它!我气!”
“唔……”龙龙被吵醒了。
张延卿看了它一眼,也不想在多说什么了,抬腿迈步,起身离去,留下四字:“好自为之。”
“师兄!师兄!!”秦长苏哭得撕心力竭。
张延卿停在门口,脚步微顿,百年师兄情分,听到那哭声终是于心不忍,正准备回头去看看,怀里的奶团子突然哭了起来,哭得比秦长苏还大声:“呜哇哇——”
两人就跟比赛似的。
一个哭得撕心裂肺,一个哭得似打锣,吵得张延卿头疼。
但龙龙这一哭,天上惊雷滚滚。
怕它惹出什么事,张延卿只得放下秦长苏那边,抱着它走了。
几月后。
蜀山迎春,冬水化冻,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三十峰的桃花开得红似火,风一吹带着一片花瓣雨落在元阳殿屋顶上。
张延卿侧卧在塌上,紧闭着眉目歇息,刚来一点困意,外头远远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啼哭声,并且还在朝他这里靠近。
“呜呜呜……师尊……呜呜呜……”
张延卿皱了皱眉,未理,翻了个身,继续歇息。
“呜呜呜……”奶团子来了。
“……”闭着眼睛,还是未理。
衣角被拉住,拽了拽,奶团子哭得委屈至极:“呜呜……师尊尊……”
张延卿叹了一口气,终于忍不住起了身,看了一眼那正在鼻涕横飞的奶团子。
嘶,挠心。
他揉了揉眉心,问:“怎么了?”
龙龙吸了吸鼻子,哭得说不出话,只得在原地转了个身,把尾巴翘了起来露给他看。
它的尾巴尖肿了一圈,上面还有很多脏兮兮的脚印。
张延卿:“被打了?”
嘴巴委屈的一瘪,它委屈巴巴的点头,一边指着外头,一边拽起了他的衣角就把他往外拉。
张延卿没说话,任由它拉着往外走,跟着他出了元阳殿,七弯八拐,一路来到了镇阳前殿。
前殿上有一群鹤来峰弟子在嬉戏,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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