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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青州黄巾退却,气氛较之刚才已有大不同。
除了少数未曾逃离汉军射程的青州黄巾仍旧在奔逃外,其余青州黄巾进退失据,手中握着的环刀,木棒也是垂向地面。
他们一团散沙,在领指挥弓箭手,被汉军的箭雨覆盖之后,他们就已经胆寒。
原本他们是奉命阻拦高密汉军北上,等渠帅司马俱拿下剧县后,便汇合在一起,横扫整个北海国。
于是,静坐战消耗了他们本就不高的士气。
这一支黄巾在与高密对峙半月还能相安无事,便已经将战事抛之脑后,每天都有数百人出外采集野菜,蔬果,充作军粮。
如今与汉军交锋,只是一战,他们便尽皆胆怯。汉军弓弩犀利,步军更是奋勇争先,直扑没有据马,壕沟的营寨大门。
晨雾消散,汉军影影绰绰的身影变得清晰可见,他们手中提着的环刀上泛着寒光,他们的衣甲上不乏还插有箭矢。
数十步的距离他们转瞬便至。
他们身后,汉军弓弩手也在步步推进,他们的箭矢不断往黄巾营内延伸,构成的箭雨阻断黄巾与寨门的联系。
这一队黄巾之中不乏经年老贼,明辨形势。
眼见汉军来攻,占据优势,他们就心道不好,下意识的后撤,让不知死活的新兵往前靠。
结果正如他们所料,来攻的汉军都是精锐,刚才的劝降只是例行公事。
汉军的精锐直扑寨门,看似坚固的防御瞬间崩坏,局势一点点朝着他们无法掌控的地方而去。
他们憋屈,想战却又不敢将自己置身在箭雨当中。
他们着甲,可他们的下属乡人,却没有甲胄,都是穿着粗布麻衣,戴上黄色的头巾,就成为一名光荣的黄天信徒。
他们不怕死,但他们怕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人死在自己面前。
时至此刻,黄巾士气已经跌到谷底,已经崩溃。
越来越多的黄巾开始后退,朝着高密城所在的方向奔去。
“万岁!”
张开用嘴咬着环刀,从腰间摸出来的小斧头看在捆绑寨门的麻绳上。
伴随着欢呼声,失去束缚的寨门轰然崩塌。
“弟兄们,随我杀。”张开吐出嘴里面的铁锈味,提着环刀第一个冲了上去。
他们身后,肆虐已久的弓弩分为左右两部,朝着南北而去,将中间的道路让给了增援而来的龚都所部。
“投降不死!”
龚都的咆哮声一度压制住了擂鼓声,战场四处都充斥着这狼嚎一样凄厉的声音。
鲜血如同雨水,在软趴趴的黄泥地上汇聚成为水潭,任由穿着草鞋的汉军奔走,践踏。
战斗已经到了尾声。
数量众多的黄巾将刀剑丢在地上,便不管不顾的一跪,匍匐在地上,祈求过路的汉军放过自己。
汉军的确没有时间管他们,他们以伍什为单位,散布在这座营寨当中,追杀反抗者。
“你家头领死了?”
李云义的胸膛上下起伏,他在驽马背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并无笑容。
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场他认为是硬仗,不好打的攻坚战,会因为黄巾头领被射杀,变成歼灭战。
随后,他跟随降兵,在亲卫的簇拥下,穿过一片狼藉的战场,见到了面部中了数箭的黄巾头领。
虽然黄巾头领身上着甲,头顶上面也有头盔。但他并没有夏侯惇好运气,能够在被箭矢射穿眼睛之后,还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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