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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咬着双唇,粉嫩的唇瓣,竟比这梅花还要娇嫩欲滴。
沈顷心想,他再怎么清冷自持,可自己总归也是个男人。
一个正常的、对眼前的女孩儿有着念想的男人。
霎时间,他一贯清明的眸底,染上几分难以遏制的情动。
郦酥衣伸出手。
“郎君发上落了片梅花瓣。”
少女手指葱白如玉,那纤细的食指,于身前之人发顶上轻轻拂了一拂。
继而,郦酥衣视线落下,转至男人的肩头。
“郎君衣肩落了片梅花瓣。”
沈顷垂下眼睫,那一袭水帘轻动,幽深的眸底在日影的照耀下泛起层层涟漪。
第三声,郦酥衣继续道:
“郎君的唇上也落了片……花瓣。”
那一个“瓣”字还未咬出声。
郦酥衣只觉一道热烫的风,对方竭力克制的呼吸落下,待再回过神时,那温热之物已覆上她的双唇。
她浑身紧绷,梅花树下,嘤咛地咬出那一个“瓣”字。
他双手扶住她的双肩,也闭上眼。
料峭冷风,穿树而过。
微风、梅花、树影、日光……
她闭上眼,双脚慢慢往后,直到那人将她抵上那棵坚实的树干。
隔着厚实的衣裳,郦酥衣整个后背紧贴在树干上。
沈顷本就身高八尺,生得比她高大上许多。这使得男人亲吻她时,不得不倾弯下身子。
对方就这般将她抵在树干上,一袭眼帘垂下。他的呼吸很轻,双唇亦吻得分外轻柔,好似那力道再加重一分,便是唐突,便是不恭。
克制,清冷,自持。
偏偏又生出几分,难耐的燥火。
不过顷刻之间,她竟被沈顷吻得腿发软。
说也奇怪,他的吻与沈兰蘅比起来,根本没有任何的进攻性。可偏偏就是这种温柔的、心意相通的蚕食,让她自内而外地感到愈发难耐。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变成了一团火,一团被对方握在掌心、随时随地都可以点燃的烈火。
少女双手揽上男人脖颈,呼吸逐渐变得细弱。
她句句轻唤:“郎……郎君……”
花影拂动,温香盈面。
她的手将对方的衣领一寸寸攥紧。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欲缴械投降之际,沈顷终于缓缓松开她。
与她一般,男人的气息同样不甚平稳。
沈顷嘴角残存着她的唇脂,原本清冷禁欲的面庞上,也染了一层绮丽的绯色。
郦酥衣抬睫,瞧着他,干净的唇角蹭满了她娇嫩的唇脂。
相反的,她唇上却不剩多少颜色了。
沈顷指腹温热,轻轻摩挲过她的唇角。
他垂下眼帘,微哑着声音缓缓道:
“甜的。”
花瓣是甜的。
她倚在梅树上,不光是额头,后背上亦出了一层湿汗。
香汗淋漓,将她的衣衫溽湿。
郦酥衣稍稍找回呼吸,站稳了身子。
待再抬眸时,这一双美目中,已盈满了潋滟的水光。
她想起从前在沈府,沈顷不喜甜腻,罔论黄昏时要饮的药有何等之苦,他总是不爱放方糖。
她道:“郎君先前可不爱吃甜。”
不光是嘴唇边,就连他原本光洁的下巴上,也落着纵横的唇印。
他呼吸亦不稳,眸光翕动着,望向她的锁骨,她的唇。
“现在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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