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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归可怜，但长期和骷髅对视依然会有种脊背凉的感觉。

  莱特尔有点害怕，缩了缩脖子。

  赫查刚寻觅过来就瞅见白嫩的丘谷光溜溜地对准他，昨天晚上刚被开过的口子可怜巴巴地聚不拢，水渍还不知道污渍的泊泊流出，他一时气血上涌，喉咙紧，忍耐了一会儿，走近时，不动声色地将掀至腰间的长裙翻了下来。

  莱特尔察觉到动作，全身微微颤抖，像小兔子一般惊悚地回头。

  噢，他捂紧了自己的小裙子。

  这家伙刚刚看到了他的屁股！

  应该没有现什么异端吧？莱特尔的眼睛惊慌失措地乱转，比如他的小菊花在流脓。

  &1dquo;你在做什么？”赫查凑近问道。

  显而易见，小家伙在清理昨晚特地留给他的东西，可惜他更想听到他的小艾纳亲口把它称述出来。

  莱特尔偷偷瞄了一眼木盆，伸了伸脚踝，机警地回答道：&1dquo;洗脚。”

  该死的，总不能说他的痔疮恶化，开始流脓了吧？

  赫查扬眉：&1dquo;刚起床就洗脚？”

  莱特尔严肃道：&1dquo;我爱干净，不喜欢臭臭的味道。”

  见赫查的眼中尚有疑虑，莱特尔的反应更迅，他立即转移话题：&1dquo;先别管这个，我看到了浴池里面有白骨！”

  赫查顺着方手指的向往浴池里看去，果然，氤氲热气散去，水底的骷髅清晰可见。

  莱特尔为自己的反应力鼓掌，顺便叹气，心怀怜悯：&1dquo;他一定也是来洗屁股然后不慎地滑掉了进去淹死的。”

  &1dquo;洗屁股？”赫查的目光慢慢移向他的裙子下方。

  话一出口莱特尔马上后悔了，他的嘴怎么会这么快？少说一句会死吗？

  慌乱过后，他欲盖弥彰道：&1dquo;我只是猜测，也有可能是洗脚导致的。”

  赫查笑了：&1dquo;即使他是失足摔下去，浴池并不深，而且堂堂一城之主的府邸，怎么会把一具白骨放置一年以上却不处理？”

  莱特尔瞪圆了眼睛，无言以对，只能翻了一个&1dquo;就你能言会道”的不屑白眼。

  赫查继续道：&1dquo;你是怎么进来的？”

  莱特尔理所当然地说：&1dquo;当然是打开门进去的。”

  赫查指着屋外掉落一地的铁链和封条，问道：&1dquo;这都是你做的？”

  因为这座城堡两层的浴池被封锁了！

  能做出这种事的人真是丧心病狂，难道要他拖着病怏怏的身躯舍近求远去三楼的浴池洗屁股吗？他可怜的屁股动弹不得怎么可能走那么远的路？况且他再也不想经历边走边漏的苦楚了。

  但他引以为傲的开锁手法可不能暴露，不然会引起赫查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