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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倪雀愣了一下,“嗯,是吧,她们性格都比较……嗯……外放一点。”
“不论你跟谁一起,她们都这样说话?”
“……”
倪雀想说“不是”,可如果这样说的话,显然说明江既迟是特别的。
她不想他这样认为,仿佛自己想和他有点什么一样,才会允许自己的室友这样肆意地开她和他的玩笑。
倪雀感觉怎么回答都不太对,只能选择一个相对利己的答案。
她硬着头皮应了个“嗯”。
江既迟闻言微微皱眉,但也没多说什么。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江既迟开车送她返校,车刚开出去没多久,江既迟接了一通电话,听电话的过程中,他眉头越皱越深,最后说:“好,我知道了,我很快回去。”
挂了电话,他看向倪雀,倪雀理解地开口:“你有急事你就去忙,把我放路边就行,我坐地铁回去。”
这里不算什么繁华地段,人行道上光线昏暗,行人也不多,江既迟说:“我送你到地铁站。”
倪雀看他的样子,没拒绝。
车子又往前开了一段路,前面是一片比较热闹的步行街区,地铁站就设在里面,但路也开始堵起来了。
倪雀看到江既迟手伸进储物格里,摸了盒烟,她赶忙道:“我就在这儿下吧,没多少路了,我走过去就行。”
江既迟停下拿烟的动作,看她一眼。
倪雀已经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
江既迟靠边停车。
倪雀推开车门下去,关上门前,挥手冲他笑了笑:“拜拜。”
江既迟在驾驶位上沉默着坐了数十秒,这才发动车子,调头离去。
车子原路返回。
日料店在西四环上,而江耀诚住西五环外。
越往外开,路上来往车辆越少,江既迟将车开进了一个别墅区,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别墅外还停了两辆别的车。
一辆是他母亲王梵常开的奔驰,另一辆估计是私人医生开过来的。
江既迟视线扫过前者,神情有些冰冷,他反手关上车门,大步往别墅大门走去。
刚要开门,门从里打开了。
估计是听到了响静,护工过来开的门。
江耀诚罹患渐冻症七年多,女性照顾起来不方便,所以一直请的是男护工。
现在照顾江耀诚的这位护工,在这儿工作快两年了。江既迟一直叫他李叔。
刚才江既迟接到的电话就是李叔给他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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