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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关上,李元吉手持弓箭,拉弦搭箭,双箭连珠追星赶月,将带头冲锋的突厥人将领射死在城下。
指挥兵卒砸石块的窦孝慈见此景大声叫好,声音虽然已经嘶哑,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满腔激昂。
突厥人在雁门关下已经有了一旬时间,从开始惧怕,到现在从容应对,窦孝慈感觉每个人都在变化。
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队伍的核心,齐王李元吉。
不论在何时,李元吉都镇定自若,突厥人每每起冲锋,他更是身先士卒守在一线,带着将士们打退了突厥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雁门关下的空地上布满了杂乱的石块,有些甚至是窦孝慈连夜令人从附近山上挖来的,石块加冰,当真是无往不胜,在一次次的防守中,窦孝慈明显觉得突厥人士气已经不如先前那番高涨。
士气既落,时日越久,突厥兵疲必败。
日落时分,难以攻下雁门关的突厥人如潮水般退了去。
城头上,欢呼声四起,窦孝慈再度哈哈大笑。
突厥汗帐,静谧的只听得炭火燃烧的声音。
始毕可汗坐在上,脸色惨白却格外的阴冷,下坐的各个将领噤若寒蝉,帐庭中间,阿史那·叱吉设五花大绑的跪在那里。
雁门关久攻不下,先前扬言三日可攻下的康鞘利已被始毕可汗砍了脑袋,而派往马邑的兵卒像是进入了迷宫,皆是有去无回。
十万大军,在雁门关外寸步未行,就只剩下不足八万人。
大汗岂能不怒?
因而接替康鞘利攻打雁门关的阿史那·咄苾被抓时,没有人敢站出来为他说话,毕竟阿史那·咄苾是大汗的胞弟,若是执意要杀他,求情之人怕也要落得个身异处。
见无人开口,始毕可汗十分气恼,顿时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候在一侧的阿史那·什钵苾忙要上前,却被始毕可汗伸出的手给止住了。
许久,咳嗽声终于止住了,始毕可汗单薄的身体靠在身后垫子上,整个人憔悴异常,像寒风中即将凋落的枯叶。
“咄苾,你立下军令状,五日内必下雁门关,可如今雁门关就在寡人眼前,将我族勇士挡在城外,一步都不得前进,你该当何罪!”
怒声之下,无人敢应。
始毕可汗大为恼怒,将身前低案上的杯盏拿起,朝着下甩了过去,恰好砸在了阿史那·咄苾的脑门上,顿时一鲜血横流。
阿史那·咄苾以头拜地,“大汗,臣弟甘愿受罚,还望大汗切莫动怒,伤了身子。”
始毕可汗沉默了,粗重的喘息声之下,他想起了帐下跪着的这人是曾经在他身后拖着鼻涕的模样,这么多年来,跟着自己东征西讨,挡下的刀枪箭矢不计其数。
想到这里,始毕可汗始终开不了杀他的口。
“将阿史那·咄苾拖出去,鞭一百,其部交由阿史那·步利设统率。”
阿史那·步利设走了出来,跪拜在地,“大汗,唐军诡诈,借助严寒,使得城墙铺满后冰,我族儿郎难以前进,北地马邑城那边诸多人马有去无回,臣弟以为理应撤兵回草原之上,否则唐朝援军到来,可就要走不成了!”
“混账!”始毕可汗猛地站了起来,指着阿史那·步利设,胸口起伏不断,粗重的喘气声听得人头皮麻,好一会才满是狠厉的道,“休的乱我军心,来人,拖下去!”
“明日,叱吉设你率领拔野古、仆骨、同罗三部攻城!”
听的这话,一直低不语的阿史那·叱吉设浑身一颤,满脸的苦涩。
遣退了众人,始毕可汗仿佛浑身精气被抽完了一般,双目紧闭的靠在垫子上,若不是眉头紧锁,这模样怕是与睡着了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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