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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页（第2页）

  绍一下吧。”

  警官喋喋不休地说了好一会儿。他的情绪在失望的谷底与兴奋的巅峰间跌荡起

  伏。地方检察官亨利·桑普森听得很认真。

  &1dquo;情况就是这样。”警官总结道。&1dquo;我觉得，埃勒里又在玩他的拿手好戏了。

  他昨夜几乎没怎么睡，一直在钻研那几本该死的书&he11ip;&he11ip;好的，当然了。我会向你通

  报进展情况的。可能很快就要麻烦你了，亨利。埃勒里总是时不时地创造些奇迹，

  我敢用明年一年的薪水打赌——噢，忙你的去吧，你这家伙！”

  他挂上话筒，一抬眼，正看见埃勒里打着大呵欠从卧室里出来——一只手打着

  领带，另一只手掩着晨衣的衣襟，防止它们敞开。

  &1dquo;你总算起来了！”警官喊道，一屁股坐进椅子里。&1dquo;昨晚几点睡的，小伙子？”

  埃勒里完成了高难度的双重动作，随手拖过把椅子坐下，连带着偷偷捅捅德乔

  那的肋骨。

  &1dquo;拜托别在这时候教训我。”他说着，伸手抓了片面包。

  &1dquo;吃早饭了吗？没吃？都在等我这懒汉？多喝些奥林匹亚咖啡——我们可以边

  吃边谈。”

  &1dquo;几点睡的？”警官在桌边坐下，不依不饶地重复道。

  &1dquo;从时间上看，”埃勒里说着，喝了一大口咖啡，&1dquo;是凌晨3点2o分。”

  老先生的眼神不再那么凌厉了。&1dquo;你不能这么干，”他咕哝着，伸手去取咖啡

  壶。&1dquo;会把身体拖垮的。”

  &1dquo;精辟。”埃勒里喝尽了杯中的咖啡。&1dquo;要做的事太多了，先生&he11ip;&he11ip;早上听到

  什么消息了吗？”

  &1dquo;消息不少，但都没什么价值。”警官说道。&1dquo;从7点起，我就没离开过电话

  &he11ip;&he11ip;山姆·普鲁提打电话来汇报了尸体解剖的初步结果。除了提到绝对没有中毒或

  吸毒迹象外，其他情况和他昨天讲的大致相同。那女人绝不是个吸毒者。”

  &1dquo;很有意思，而且，也还有些参考价值。”埃勒里笑道。&1dquo;还有什么别的吗？”

  &1dquo;那个火器专家诺尔斯也太含糊其辞了，简直打击人的积极性。他说没法将子

  弹射入身体前的飞行距离精确到英尺。角度倒是很容易确定。不过，按照他的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