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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页（第2页）

  位是奎因警官。警官有几个问题要问您。”

  &1dquo;我就是来回答问题的。”管家答道。

  &1dquo;嗯，”警官盯着她，说道。&1dquo;我儿子告诉我，安德希尔小姐，昨天下午，伯

  尼斯·卡莫迪小姐瞒着她母亲离开了家——实际上，是趁她不注意，偷偷溜出去的。

  是这样的吗？”

  &1dquo;是的。”管家回答得非常干脆。她一边说，一边恶狠狠地瞥了眼笑容满面的

  埃勒里。&1dquo;不过，我倒不明白，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1dquo;您当然不明白。”老先生说道。&1dquo;这是卡莫迪小姐躲开她母亲的惯用伎俩吗？”

  &1dquo;我根本不知道您想说什么，警官先生，”管家冷冷地答道，&1dquo;但如果您是想

  暗示那女孩&he11ip;&he11ip;好吧！是的，她一个月要溜出去好几次，招呼也不打就偷偷出去，

  通常都是三个小时后才回来，每次回来后，弗兰奇夫人都要冲她通火。”

  &1dquo;您大概并不知道，”埃勒里慢悠悠地问道，&1dquo;每次她都去了什么地方？或者

  她回来时，弗兰奇夫人都说了些什么？”

  霍坦丝·安德希尔咬牙切齿般地说道：&1dquo;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她母亲也不清

  楚。这就是弗兰奇夫人火的原因。伯尼斯从来不告诉她母亲。她一声不吭地坐在

  那儿，任凭她母亲大雷霆&he11ip;&he11ip;当然，上星期是个例外，当时两人确实吵了一架。”

  &1dquo;噢，一周前生了特殊事件，呢？”埃勒里问道。&1dquo;弗兰奇夫人那时大概已

  经知道了一切？”

  管家冷峻的脸上掠过一丝诧异。&1dquo;是的，我觉得她知道了。”她的声音更加冷

  静了。她突然对埃勒里产生了兴，&1dquo;但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估计她查出

  了伯尼斯去了什么地方，所以两人为此吵了一架。”

  &1dquo;这事生在什么时候，安德希尔小姐？”警官问道。

  &1dquo;上个星期一。”

  埃勒里轻轻地吹了声口哨。他和警官交换了一个眼色。

  警官往前倾了倾身。&1dquo;告诉我，安德希尔小姐——卡莫迪小姐偷偷溜出去的那

  些日子——日期是否相同？或者是各有不同？”

  霍坦丝·安德希尔看看警官，又看看埃勒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低头想

  了想，又抬起头来。&1dquo;我想起来了。”她慢吞吞地说道。&1dquo;并不总在周一。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