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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页（第1页）

  &1dquo;你是指书档？”奎因警官试探道。

  &1dquo;当然。这个分析也是基于纯推理之上，但我敢打赌，最终我们将现，这个

  推理是正确的。如果结论和一系列前提条件结合得天衣无缝，那么结论的正确概率

  约对很高&he11ip;&he11ip;”

  &1dquo;韦斯特利·威弗断言，自从约翰·格雷将玛瑙书档送给弗兰奇后，它们既未

  损坏修补过，也未离开过寓所的书房。我们在检查书档时现，书档底部毛毡，或

  许是台面呢的颜色有明显的差异。威弗认为这事有些不对头。为什么？因为他以前

  从未现这两块绿毛毡是深浅不同的两种颜色。这对书档摆在桌上已有数月了。他

  能肯定，这对书档刚拿来时，毛毡的颜色绝对是一样的，而且数月以来它们的颜色

  也一直是一样的。”

  &1dquo;事实上，尽管我们无法确定浅色毛毡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了，但有一点还是

  可以证实的。”埃勒里心事重重地盯着路面。&1dquo;浅颜色的毛毡是近粘上去的。我

  敢誓，我的判断绝对没错。尽管浆糊质量不错，而且也已经很干了，但摸上去仍

  有些粘，这一下子就说明了问题。还有那些粘在浆糊痕迹上的粉末——不，证据

  就在这儿。凶手昨夜动过书档。如果他没用指纹粉，我们也许会怀疑到弗兰奇夫人。

  这是你的&1squo;级罪犯’的杰作，老爸，一位上流社会的中年妇女绝不会干这种事的。”

  他笑道。

  &1dquo;咱们可以将书档与这个案子更紧密地结合起来。”他眯眼看着前方，默默地

  想了会儿心事。老奎因的脚步有些沉重，他一边走一边欣赏着流动的街景。&1dquo;我们

  走进作案现场，现了许多希奇古怪的东西。纸牌、口红、香烟、帽子、鞋子、书

  档——所有这些东西都有反常之处。除书档外，我们已将上述的每样东西和案子直

  接挂上了钩。为什么不将书档也考虑过去呢？——哪怕是作为一种可能性？根据已

  知事实，我可以提出众多相当不错的假设。指纹粉就是事实之一，还有那些与此案

  有关的物品，另外，有人被谋杀了，这些都是事实。我们在一块粘上的毛毡上

  现了粉末，而这块毛毡又与另一块毛毡的颜色不同，这没法不让人起疑心。这两块

  毛毡的颜色绝不是从拿来时就不同的，这么一对价值不菲的稀有书档不可能会有两

  块颜色不同的护垫，而且以前根本就不存在这种差异&he11ip;&he11ip;不，所有的可能性都表明，

  昨天夜里有人揭掉了第一块书档上的旧毛毡，粘上了一块的。然后，他又给书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