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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这么说，她当时就死了，”埃勒里问道。&1dquo;根本用不着补第二枪？”

  &1dquo;确实是这样，”普鲁提冷漠地答道。&1dquo;不论她先中哪颗子弹，都会即刻丧命

  的。实际上，第二颗子弹——它也许不是第二颗，但我没法说清哪颗先射中了她—

  —第二颗子弹甚至比第一颗更致命，因为它射穿了腹腔之上，心脏稍下的心前区，

  这也是个锯齿状伤口。心前区内集中了许多非常重要的肌肉和血管，它的重要性绝

  不亚于心脏本身&he11ip;&he11ip;”普鲁提突然闭上了嘴，目光滑向了地上的女尸。他看上去似

  乎有些闷闷不乐。

  &1dquo;子弹射出时距心脏很近吗？”警官问道。

  &1dquo;没现火药末儿，警官。”普鲁提答道，仍皱眉看着尸体。

  &1dquo;两颗子弹都是从一个地方射出的吗？”埃勒里问道。

  &1dquo;这很难说。子弹的水平角度相同，这说明凶手站在这女人的右边。但子弹的

  下行轨迹让我摸不着头脑，它们太相似了。”

  &1dquo;什么意思？”埃勒里倾身问道。

  &1dquo;嗯，”普鲁提嚼着雪茄，大声说道，&1dquo;如果这女人在同一个位置上挨了两枪

  ——当然，我们得假设两颗子弹几乎是同时射出的——那么，心前区伤口的下行角

  度应该比心包区伤口的大。因为心前区在心脏下方，枪应该瞄得更低些才对&he11ip;&he11ip;唉，

  或许我根本就不该提这些。角度的不同应该可以有许多种解释。不过，应该让肯·

  洛尔斯来看看子弹和伤口。”

  &1dquo;他会有机会的，”警官叹了口气。&1dquo;就这些吗，医生？”

  埃勒里又仔细看了看两颗子弹，抬头问道：&1dquo;她去世有多长时间了？”

  普鲁提即刻答道：&1dquo;差不多该有12个小时了吧。做完解剖后，我才能更精确地

  估计她的死亡时间。但她肯定是在午夜12点到凌晨2点这段时间内死亡的。”

  &1dquo;你说的那12个小时是指从她死亡到现在的时间吗？”警官耐心地问道。

  &1dquo;是的。不过，有件事，我觉得有点&he11ip;&he11ip;”普鲁提拿定了主意。&1dquo;这事儿有些

  怪，警官。据我所知，心前区伤口不可能只出这么点儿血。我估计你也注意到了，

  两处伤口的衣服上都凝结了血块，但不如预期的那么多，至少不像医生预料的那么

  多。”

  &1dquo;为什么？”

  &1dquo;我见过许多心前区伤口，”普鲁提冷静地说道，&1dquo;血流得一塌糊涂，警官。

  到处都是血。说实话，尤其是这种伤口，因为子弹是带角度射入体内的，所以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