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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桌上众人都有了些微醉意。辛夏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倪殊,他在她脸上打量一遍,笑了笑走过去洗手,“魂不守舍一整晚,看来你那位小朋友没带来什么好消息,说说看,这次又遇到什么棘手的案子了?”
辛夏早前就因为戴伟丽的话对倪殊有所防范,现在戒备心依然没有解除,有一搭没一搭道,“难啊,头都要愁秃了,也没找到头绪。”
倪殊拿纸巾擦干净手,走过来笑微微盯住辛夏的眼睛,“你这次又看到什么?”
辛夏不好直接回绝他,掐头去尾道,“看到了一瓶眼药水,可事实证明,持有这瓶药水的人有切实的不在场证据。”
倪殊刚想说话,听到外面人声越来越近,于是便朝对面空包厢一指,示意辛夏过来。两人刚钻进包厢,几个熟悉的声音便涌了进来,倪殊于是带上门,扯着辛夏的胳膊走到前方敞开门的阳台上。
拜访
月牙像一片嫩黄的叶子,被风吹得在天边轻微地颤动着。铅灰色的云从旁侧蜂拥过来,又被风逐得散开了,留下几笔隐约可见的墨痕。
倪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回头冲辛夏问道,“不介意?”
她摇头,看着一点红光攀上他的指尖,深深吸了口气,让那股熟悉的味道散漫进鼻间。
倪殊转身靠在栏杆上,吐出口白烟,“那天晚上的事你不会一点也不记得了吧?”
辛夏以为他要和自己说案子的事情,现在听他提起那晚,忽然有些后悔跟过来,只能装傻充愣,“哪天晚上?哦,哦,您是说那天,不好意思啊,我真是醉得太厉害了,第二天起来什么都记不得了。”
倪殊挑眉,嘴角意味深长的笑容搅得辛夏心慌,好在他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又抽了口烟,看着她道,“你有没有想过,眼药水不像玫瑰之吻,是件很常见的东西,常见到它出现在很多人身上都是合理的。比如我,花粉过敏,到了春天就要随身携带一瓶帕坦洛。”
辛夏心里一动:她何尝没有想过这一层,可是每次走到这一步,却都及时剎住,回过头来继续去寻找邹莹身上的疑点。而她之所以这么做,归根究底,是因为辛传安圈出了邹莹的名字。
他怀疑她,她便也顺理成章地把她当做唯一的嫌疑人,从未把心思放在其他人身上。
她点点头,看着倪殊自哂,“你说得对,是我先入为主了,这件案子的可能真的是我想岔了。”
倪殊用指尖推了下镜架,镜片折射出朦胧的月色,遮住他眼底的好奇,“你最近在查什么案子?。”
“倪总很感兴趣吗?悬疑小说看多了想身体力行一把?”辛夏不想对他说出实言,笑着跟他兜圈子。
倪殊参破她的心事,百无聊赖耸耸肩肩膀,“不想说就不说,不过有一件事我至少能确定,”他俯低身子,镜片上月光滑落,透出神色玩味的一双眼睛,“你今天一定没喝醉。”
辛夏被他盯得心慌,胡乱揣测着他是否猜到了自己那日是在装醉,又想着他现在这句话是否有让自己还账的意思,可是还没有想到如何应答,身后的门忽然被撞开,几个人影从外面探进来,口齿不清低冲里面吵嚷,“倪倪总,总算找到您了,大家都在等您决定下下一轮去哪儿”
倪殊抬腕看表,“今天不行,我一会儿还有事。”
辛夏本就怕被同事看到,躲在阳台角落里不敢吱声,现在听到他这么讲,更觉如芒在背。
“我要去见个客户,陪不了大家了,你们自己选地方,我来埋单。”
倪殊说完便在众人的哄闹声中朝外间走,关门时目光瞟向辛夏躲藏的角落,里面分明写着“自作多情”四个大字。
桌面上古旧的老座钟指到八点,屋里便响起了一阵沉闷的钟声,像是从水底溢出来的一般,虚浮不实。
梁大成坐在客厅深处的椅子上,脸被电视光照得多了圈朦胧的毛边儿,仿佛被光线切割下来一层似的。他早已没有知觉的右手在轻轻地打着颤,不知是因为不可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咔。”
外面响起清脆的一声。梁大成佝偻的背猛地一绷,像有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强行将它抻直了一般。
“咔。”
又是一声,随后那声音便在楼梯上接连响起,有节奏的,由远及近的,不多时,便已经到了门口。
梁大成身子一动,脑袋微扬,盯住门正中的猫眼。黑洞洞的猫眼中映出一圈亮白的光,像是有人在从外朝里偷看。他以前从未觉得这猫眼做得这么逼真,就像一个人圆溜溜的眼球。
“是谁?”他问了一声,听到厨房里老伴洗碗的流水声传来,淅淅沥沥,像是有人在哭。
梁大成花白的脑壳抖动了一下,万千回忆涌上心头,将他脆弱的神经击打得溃不成军。
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他把烧得浑身滚烫的梁晗交给老伴儿,自个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三人的归来。他先听到了梁t彦和邹莹的脚步声,后面是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和现在听到的一样,咔咔地踩着楼梯,清脆有力。
那时他还未见过安雅,但已经先一步猜到她是一个年轻且充满活力的女孩子,后来看到她从黑暗中透出来,眉宇嘴唇和胸膛都蕴藏着饱满的朝气,他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不会和她分手,回到邹莹身边的。
高跟鞋的声音在门后收住。梁大成知道那是一双银灰色亮点的鞋子,尖头,鞋跟高挑纤细,衬得足弓和脚背曲线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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