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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侗仰着脑袋,满脸自豪,“弟,老师说我进步很大,过些日子要拿我的画作去参展,他说怎么都能评个二等奖的,你知道奖金多少钱吗,两千块呢。”
倪殊笑着表扬他,心里却明白倪仲高为了儿子获奖,大概又捐了一百个两千块不止。他一张张朝下翻,每一幅都认真品评,说着各种违心的赞美,哄得倪侗兴奋不已,搬了画板过来,当场就要给他来一幅即兴创作。
“弟,我画你好不好,老师说我画的人物特别传神,你看那副梵高像,他们都说我画得比本人画得都好”
倪殊已经翻到了最后一张画,刚要回应倪侗,声音却猛地收住,低下头盯紧膝盖上那副画作。
画上是一撞三层的小楼,白墙灰瓦,三面墙爬满紫藤,像姑娘的长发一般披散着,自然地垂落在地。屋子前方有一条弯折小巷,两边种着翠竹,被风吹得朝前涌出层迭绿波。
巷子尽头处,挂着一块路牌,上面写三个字:竹影巷。
倪殊“唰”的一声将那副画抽出来,走到正在涂鸦的倪侗面前,声音又沉又冷,“这画也是老师让你画的吗?”
倪侗“啊”了一声,推了倪殊一把,“弟,你快去坐好,你一动,我就没办法画了”
倪殊伸手抓住倪侗的腕子,“先告诉我,这张画是怎么回事?”
倪侗吃痛,不得不看向他手里的画,抬眉思考了一会儿后,嗬嗬一笑,“这幅最不好,我不喜欢它。”
“那你为什么要画它?”
倪侗皱眉挣脱出手臂,“有一天晚上,我做梦梦到了它,梦了一整晚,所以早上起来,就把它画下来了。”
倪殊心头剧烈跳动几下,“你还梦到了什么?”
倪侗被他问得不耐烦,嘟着嘴抗议,“小殊,你还让不让我画了?你快回去坐好。”
说完又在倪殊身上推了几把,发现那人依旧纹丝不动,怒气冲冲抓起一支笔,蘸饱猩红的颜料,在纸上狠狠刷了几下,“我梦到满屋子都是血,卧室里,楼梯上,浴缸里面,一层盖着一层,又粘又厚,走路都没法走,我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摔了个趔趄,一路滚滑下来,差点踢到覃”
他忽然停下,眼睛蒙上一层迷惘,望向倪殊,“小殊,他叫覃覃,我忘记他的名字了,还有他哥哥,妈妈,女友,我真的真的想不起来了”
倪殊抓住他手里蘸饱了红色颜料的画笔丢到一旁,俯身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喃喃,“不用记得,你全忘了吧,什么都不用记得。”
话没说完,怀中的身体忽然剧烈抖动起来,倪侗猛地将他t推到在地,抱住脑袋蹲在地上,颤抖着咆哮,声如雷鸣。
听到里间的响动,守在外面的护工们冲进来,四个人合力才把倪侗制住,捆了手脚将他按到床上。
倪殊站起来,“别别弄疼他。”
一个护工娴熟地配了一针筒镇定剂,扎进倪侗的胳膊,这才扭头冲倪殊毕恭毕敬地一笑,“您放心,他睡了咱们就给他松开,不会伤到皮肉的。”
倪殊点了点头走到床边,看着倪侗半眯的眼睛,伸出手帮他阖上。
“他最近总是这样吗?胡言乱语,说些旁人听不懂的话?”他叫住收拾好针头准备离开的护工。
“咱们只管按倪总的吩咐做事,其它的,一概不管。”那护工笑了笑退了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倪殊默了片刻,回过头俯视倪侗的脸,隐隐中,觉得他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样子。那天,倪侗把他用力推向岸边,自己则在碧波中慢慢沉落,从此,就踏上了迥然不同的另一段人生。
“哥,这是你的错,也是我的错。”
倪殊说出这句话,转身走到画架旁,拿起那张被红色颜料洇透的画,放到被倪侗刚刚描出轮廓的自己的画像旁。他盯着两幅画反复比对,片刻后,摇头嗤的一笑,抓起两幅画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中。
窗外风声渐盛,穿堂而入,吹得玄关处的小盼菩提沙沙作响。倪殊被这声音惊扰,起身走过去,手指轻触上它脉络清晰的叶面,脑海里浮起这次去庙里时,那位德高望重的老方丈问他的话。
当时倪仲高正在里间询问功德碑刻字事宜,他则站在殿外,看被远处被山风缠卷的叶浪,思绪汹涌,飘摇不定。
“两年前我送施主的那盆小盼菩提长势如何了?”
身后忽然有声音传来,倪殊回头,看着那张须眉茭白的脸孔,双手合十轻鞠一躬,“它佛泽深厚,自然长势喜人。”
老方丈笑着摇头,“并非佛泽滋养,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施主,老衲赠你此物,也是希望你如这菩提一般,六根清净,不惹尘埃。”
倪殊一怔,还未想到如何回话,那老方丈已经又行了一礼,先一步走入大殿深处的阴影里,留他一人在日光下沉思。
过了许久,他又一次抬眼看向前方蜿蜒苍翠的山峦,眉目间浮上一层惘然。
“只怕是身不由己。”他低头冷笑,伸手去裤兜里掏烟,可忽然又想起此间禁烟,于是悻悻将烟盒塞回去,在心里恶狠狠叹了口气。
想到这儿,倪殊点燃一根叼在嘴里。
红光浮起,像伊甸园诱人的苹果。他深吸了一口,拿起桌上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浇在小盼菩提的花盆中。清水缕缕渗入,滋润干涸的泥土,抚平龟裂,可他心底的焦灼却并未得到稍许缓解,反而像炽热的火舌,无孔不入地舔舐着每一寸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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