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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外婆呢？”

  乔瓷摇摇头，“瓷瓷没有外婆，只有姐姐。”

  姐姐？

  看乔瓷这么大了，估摸着陈恹生她的时候，年龄也小，指定是不好意思叫妈。

  老太太打开煲好的鸡汤，拿出勺递给乔瓷。

  “吃这个吧，棒棒糖不管饱。”

  “可以吃吗？”

  老太太点头，孙子不省心，整天只知道气她，有苹果了还喝什么鸡汤，不给他喝了，那女人也…算了，给孩子也相当于给她了。

  “可以。”

  小姑娘踮脚亲了一口老太太，“谢谢奶奶。”

  老太太怔愣，待回过神，微笑摸摸她的头。

  小姑娘一口一个奶奶把老太太哄得眉开目笑，殷洁从上面的窗户往下看，看见这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放心不少。

  乔瓷就是她故意带来的，看来这小先锋打得不错。

  吴越认真跟周景延道了歉。

  “这次都是我出的纰漏。”

  殷洁走过来，在旁边帮忙说好话，“别怪他了，我们复婚那会方清明就找他，他也算是没有出卖我们，这次暴露雅汇的地址也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方清明那么狡猾。

  陈恹一开始是怀疑吴越，她当时在吴越身上闻到了黄鹤楼的烟味，那是方清明常抽的，以为是错觉，没想到不是。

  “当时他找我，希望我能够接近小洁，套一些你们收集的信息透露给他，也给了我不少钱，我一分没要，相对于钱，我还是更爱小洁。”

  殷洁听了脸一红，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

  周景延收回羡慕的目光看向陈恹。

  “姐姐。”

  殷洁插兜，“差不多该说的都说了，你们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呢？”

  陈恹本来想的是，给彼此四年的时间。

  谁知道周景延强烈不愿，都要跟她闹起来了，说到后面，她自己都……

  “对了，刚刚我们带瓷瓷过来的，门口撞见了老太太，不方便带她进来，就让老太太带她下去了。”

  “现在两人在楼下的小花园里面，我看着老太太挺喜欢乔瓷的。”

  周景延趁热打铁，“是啊，奶奶最喜欢小孩子了，我也喜欢，瓷瓷很听话，肯定会喜欢的。”

  等了很久。

  几乎时间都快冻结了，周景延心跳如雷，白净的脸庞被紧张拢得有些苍白，眼睛带着无措凝视着陈恹。

  陈恹抬手抚摸他的头。

  面色缓和，眉头舒展，重重叹出一口气，终于郑重正式问他。“你真的想好，18岁当后爸吗？”

  吴越和殷洁了然对视一眼。

  周景延眼里几乎是一瞬间凝聚满泪光。

  “求之不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