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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夏笑笑，没接这句话。

  “高总，林总。”裴越似乎也没想到凭寂夏一个人能撼动程到这种地步，事态的展近乎脱轨，但他仍未放弃地竭力争取道，

  “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只要程出具澄清声明——”

  林总淡淡扫他一眼，“来不及了。”

  已经被点燃的群众情绪，程这时候的一纸声明，无异于抱薪救火。没有任何一个合作方，愿意在这个时候向程伸手。

  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却是程的死刑。

  裴越没想过事情会从版权归属上升到公司合作，更没有想过事态的衍变会生在一次不足两小时的会议里，他望向造成这个危机的唯一嫌疑人，忍不住皱了下眉，

  “你——”

  “我对程的公关水准抱有信任，当然——”寂夏了然地朝他点点头，一笑，“也包括裴先生的个人能力。”

  偷瓜的猹在这似曾相似的语境里，不太厚道地出一声忍笑的气音。

  曾以为这是一个单纯的版权讨论会，没想到她寂大小姐从过来，就想先玩死程。

  他们从一开始，就压根儿没在一个维度。

  “老高，早就和你说过。”林总睁开眼睛，放松般地朝后靠了靠，开口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回答寂夏，

  “我看人的眼光一向不错。”

  高总顺着这话笑笑，第一次没用“小姑娘”这种经营亲和力的称谓称呼她，

  “寂小姐的确很优秀。”

  “承蒙认可。”寂夏从这毫无关联的对话里嗅出一丝不安，“不知道二位领导现在，是否愿意跟我聊聊版权的问题了呢？”

  林总眼底的笑意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这可能要让寂小姐失望了。”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寂夏眉头往下压了两分，“可是程已经——”

  “程的成败，我们并不关心。可就算没有程，”林总一抬手，打断了寂夏的话，

  “九州，也不是刺桐唯一的选择。”

  他话里带着几分不容辩驳的意味，

  “平台，到底还是有太多的未知和风险。”

  “我目前展露的诚意，难道不值得您考虑挑战一个的机会？”这尘埃落定的一句话让寂夏不由一怔，但她没在那句否定的句式里轻言放弃，仍试图瓦解这种单一的偏见，

  “毕竟风险有时，也等同于高回报。”

  “我说过，你潜力不错，话也说得漂亮。”林总认可般地朝她点点头，后半句却是话锋一转，

  “但经验，尚有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