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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骁扫视他一圈,双手抱胸:“天天阴着个脸,不过你最近……”
最近几天状态还不错。
孟沉轻轻咳嗽两声,俩人目光移过去,肖亦骁坐过去跟他坐一块儿:“今天晚上上我那儿咱们几个喝点,带上小娆你们都认识认识。”
“她俩性格差太多,不可能成为好朋友的。”孟宴臣批了个注解,嘴下也不饶人。
“越是这种天差地别的性格才越能成为朋友,你看我、你再看看孟沉。谁跟你一样阴沉沉的,是吧。”肖亦骁一手肘怼了怼孟沉,孟沉只能附和着应他。
肖亦骁看孟宴臣在犹豫,上前靠着他椅子亲热的靠他肩膀:“你看咱俩不也是一辈子的朋友了,怎么着你有意见?”
孟沉看孟宴臣也是一副想躲的样子,皱了皱眉制止他:“你别离他这么近。”
肖亦骁在他俩之间看了一圈,突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一样赶紧起身:“诶,兄弟我懂了。”
“你懂什么?”孟宴臣和孟沉异口同声,互相对视一眼眼里带笑。
肖亦骁装作痛心疾首:“你们俩背着我成为比我更好的铁哥们儿是吧。”
孟沉白他一眼:“赶紧滚蛋。”
“你看你这助理还赶客人了。”肖亦骁告状,看孟宴臣不打算主持公道愤恨地推门要走,“对自己好点,有孟沉天天在你身边,你跟他学着开心点。”
孟宴臣垂下眼睛,唇角微弯。
孟沉在他身边,他已经够开心了,像是掀开了新世界的冰山一角。
孟宴臣直勾勾看着孟沉的脸,看他被濡湿的唇瓣开合说出勾人的话,忍不住倾身上去亲他,亲的投入。
一边手掌包裹住孟沉的臀肉轻轻摁压,本来孟沉屁股就被揍的又红又胀,被这么一摁疼的嘶嘶喘,被亲着只能发出呜咽声。
“腿打开,老师好乖。”孟宴臣单手拧开了润滑油的盖子,挤出透明的液体在指间,衔着液体的手指轻轻摩擦会阴处,然后停在穴口。
孟沉双手撑着桌子,整个人以一个大张开的姿态展露无遗,他微微侧头不想去看孟宴臣眼底倒映出的自己的淫荡模样。
手指和穴口摩擦、水渍发出的黏腻粘连声音让他面红耳赤,孟沉有点气恼:“你!你能不能别摸了。”
面前的男人挑挑眉,恶意报复一样两指并住轻轻探进穴里,他分明是故意的,可看见孟沉皱眉难受的呻吟他又有点心疼。
“脏死了。”孟宴臣轻轻一搅动都是孟沉细碎的喘息,他眼里含着泪花可怜巴巴得紧,看着孟宴臣的眼神有带着娇嗔一样的羞赧。他刻意掩饰自己心化成的一滩水,抽出来手指在他腰上蹭掉润滑液和带出来的前列腺粘液。
孟沉的精神逼着他沉沦,可他分明是清醒的,他分明能看出来孟宴臣嘴毒下的温柔,于是凑近了耳垂。手臂轻柔地攀着他,呼出的热气酒在他脖颈,欲望的浪花拍打,卷着孟宴臣的神智全面崩盘:“哥哥,不是说要……嗯、操死我吗?”
他眼中的风、呼啸着冲孟沉而来,狂风焚身、难得见着锋利的棱角,湮灭在一片浪潮里,卷着脆弱的神经,扑进浪里。
“骚货。”孟宴臣搂着他腰翻转,半跪着去捞住腰骨摁在胯下。他的语气像是平和的阐述事实,但动作却全然相反。孟宴臣的覆掌从脖颈向下抚摸狎玩,仿佛带着火、烧得孟沉酥麻颤抖,整个人瘫成泥。
孟宴臣挺胯,肿胀硬的发紫的阴茎在穴口规律摩擦,龟头摁在润滑后的洞上只是轻轻顶弄、慢吞吞怼着肉缝。
掌下的人突然打了个哆嗦,孟沉最讨厌这种慢吞吞的性事、不给他来个痛快只是在折磨他。孟沉难耐的抬高了屁股要去找他那根棒子、可是润滑得过分了,皮肉和粗大性器刚一接触就滑溜溜的跑掉。
“嘶……混蛋、你操进来啊!”孟沉仰头去亲他下巴、胡乱的讨要个舒服,黏黏糊糊的湿吻落在孟宴臣颊边、脖颈。
孟宴臣憋着股劲要去治治他嘴贱的毛病,故意慢悠悠的捏他下颚挪开亲吻的动作:“我还没带套,家里的好像用完了,你喜欢哪个牌子的我现在点外卖。”
“你有病吧。”孟沉快被气笑了,瘫软着身子蜷缩在桌子上,桌子实木的硌得他皮肤上都在泛红,“不要套,你直接进来。”
“那我有病怎么办?”
孟沉要被他逼疯了,坐在桌子上双腿弯曲敞开露出穴口,一只手撑开另一只手把着他阴茎对准就要捅进去。冠头撑开他穴口寸寸侵略、腔壁嫩肉顺势层叠包裹上阴茎,犹如一张小嘴吸吮得孟宴臣头皮发麻。
孟宴臣挺胯抱着他腰就往那根性器上迎,孟沉才知道自己着了道,愤恨地想去锤他又不得不搂住他脖子支撑自己悬空的身体。
“老师骚的都自己贪嘴吃学生肉棒了,那我等会儿内射进去老师会不会怪我。”孟宴臣低哑着嗓子闷声笑。
孟沉太懂他,自己使坏成功了也是这幅欠揍的得意样子,他又羞又气故意还嘴:“那要看乖孩子能不能把老师操射了,别到时候被老师夹断了。”
孟宴臣捞着他腰往上颠了颠,阴茎又进入的更深了,正好顶到腺点孟沉忽然高昂一声喘息。
他不疼、爽得厉害。
早就被孟宴臣不知道干了多少次,早就操熟了。这副身体也对他再熟悉不过,只是肉棒顶了进来,孟沉就被插满的巨大满足感裹挟着浑身发麻、肉穴熟练的包裹住阴茎往里吞吃、褶皱一寸寸了解他肉棒青筋走向,可还是被顶到g点就爽的打颤。
“好……好大。”孟沉手指紧紧扣住他后背,舌尖微微探出来双目失神,他哆嗦着往孟宴臣身上贴。脚趾蜷缩,被奸开肠道的干性高潮混杂着眼底孟宴臣冰冷着抿唇的侧脸,在这一瞬,被肆意把玩的精神高潮达到了巅峰。可是阴茎根部被人绑死了没法解脱,精神稍稍回了笼。
孟沉用鼻尖去蹭他、啄吻他脸颊:“哥哥、哥哥别这么看我。”
孟宴臣没想到他这么淫荡、光靠自己想象轻轻一摩擦过去就能颅内高潮,目光阴郁冷了下来,他嘴角轻抿:“你怎么这么贱啊。”
“哥哥……”孟沉委屈的伸舌头去舔他嘴唇,含含糊糊的字眼带着撒娇的音调,“别这么说……哥哥。”
孟宴臣最喜欢听他叫哥哥,他抓着孟宴臣的软肋却是在求饶。孟沉摇动屁股去用穴肉套弄肉棒,肉壁谄媚地在每一次抽离撞击中亲亲热热的贴上去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爽利。
“孟老师就是这么给自己的学生上课的吗?意淫学生到自己高潮吗?”孟宴臣看他自己玩得开心,没忍住压住他腰抽了两巴掌在屁股上,“自己玩的很开心?”
孟沉被骂了可怜兮兮的停了动作,偷偷抬眼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没太多怒气:“哥哥动一动……痒死了、好哥哥……”
孟宴臣如他所愿,实际上也是自己听不得孟沉软着嗓子去叫他哥哥,神经都在噼啪得烧了起来。他沉腰闷不作声、拉开孟沉一只腿,身下操干的力道更重,却放慢速度,每一下都要狠狠摩擦过前列腺。粗长梆硬的阴茎被紧致的肠道包裹着,凿开闭合的肠道往更深的地方去发掘。
“呃……嗯、哥哥……不行了。”孟沉被操的险些抓不稳、呼吸碎裂撞击得喘息都要颤着从鼻腔里发出来、到最后只能发出嘶嘶的呜咽声。
孟宴臣去吻他唇,堵住他的拒绝,却愈发加快动作顶得腹腔微微鼓起,孟宴臣握着他手去摸小腹被顶起的弧度,却叼着他唇湿吻得孟沉险些窒息。他面色涨红了孟宴臣才磨磨蹭蹭的去吻他耳垂低声羞辱:“孟老师被干的都快怀孕了,跟哥哥的肉棒来握握手。”
孟沉本来就神智不清,温顺着去抚摸自己的小腹,被操的快要失声动了动嘴唇,长久才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鸣。
“要死了……哥哥救我、被操死了。”孟沉眼里含泪去求助施暴者、抓着他衣角低声哭,“哥哥救我……”
孟宴臣估摸他头发,挺胯抽插狠狠的奸开孟沉肉穴、每一次抽离都带着外翻的艳红色穴肉,目光迷离下看到肿胀的臀肉挥手按压、虎口掐着臀尖就是一巴掌:“乖,哥哥在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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