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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蟒“哎哟”一声,嚷道:“你还打──!”只听那天籁似的声音幽幽道:“知不知错?”“啊?”於是後边又传来两声清脆的“啪啪”!“傻鸟!你别得寸进尺!”啪啪!“放、放肆!孤、孤是将来的天帝!你个臭鸟居然敢打未来天帝的屁股!!”啪啪!“你、你……!欺人太甚!欺强凌弱!无耻流氓!”啪啪!“你、你再打!孤就回去洞庭天,跟孤的美和尚逍遥快活去──嗷!”啪啪啪啪啪……最後,只看黑蟒两眼通红,含泪呜呜道:“孤、孤知道错了,卿卿你别打了,孤的八月十五都快裂成几瓣儿了……”黑蟒哀哀求了几声,总算见鸾卿停了下来,把他给扳过来抱在腿上,抬起袖子看似温柔至极地去擦黑蟒的眼角,只看这孽畜假哭装得颇像回事儿,硬是逼出了几滴蛇泪来。“那你好好说说,究竟你错在何处?”黑蟒吸吸鼻子,本想撒娇耍赖,却被那过於美丽的笑脸浇个透心凉,只得坐起来讷讷道:“孤……孤不该穿成这样……”鸾卿轻点脑袋,仰著下颌:“还有?”“不该,到处勾人……”“嗯?接著?”“还有啊?别别别冲动,孤想想……呃,孤不该骂卿卿是流氓,不该威胁卿卿要和美和尚风流快活,孤应该要虚心受教,卿卿要骂孤孤就决不能顶撞,要揍孤就该欢欢喜喜地把屁股凑上去──”鸾卿听他越说越歪,亦忍俊不住。黑蟒见美人被自己逗开怀,忙拉著他的袖子左右摇摆,力图将这事儿赶紧揭过去,道:“其实孤还有一曲,是专门学了只唱给你听的。”“哦?”鸾卿挑了挑眉,“那我便洗耳恭听了。”黑蟒从他怀里下来,清清喉,似模似样地施了个礼,接著就陡然捻起个兰花指,操著尖尖的嗓音唱道:俏冤家,一去了便杳无音信。你去後,便把奴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後,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著锦被儿,睁大著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遍、月牙儿西沈。愁只愁,爹妈管得紧;恨只恨,情郎这天煞星,别是负了心。教俺担惊受怕的冤家哟!怎不来得难寻,惹得俺,心头春火烧得一阵紧一阵。瞧这黑蟒大唱豔曲不说,还边唱边扭著臀,做出女儿思春的姿态甩著帕子凑过来,往鸾卿肩上又戳又捶,直逗得鸾卿两肩直抖,笑意难忍。俏冤家,你想煞了俺!今朝来到。喜孜孜,连衣儿忙搂紧著郎腰,直教俺,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搂一搂,愁便解;抱一抱,闷巳消。纵不能跟心肝郎,乐个通宵,急匆匆,豁出小命,快把那凤鸾交,即便是一霎时,浇浇火也是个好!唱到最後一句,鸾卿便将他细腰往怀里一揽,齐齐坠在红榻上。黑蟒故作矫情地“呀”了一声,手指在鸾卿的胸口打著圈儿,娇滴滴地嚷:“好一只大灰狼呀嘛大灰狼~唔……”鸾卿噙著那胡闹不止的嘴儿凶狠肆弄,黑蟒毫无诚意地挣了几下,接著便软乎下来,放任鸾卿撬开自己的唇齿任由索取。必须说的是,鸾卿这嘴上功夫真乃大师也,玉软香舌或勾、或缠、或挑、或挠,只伺弄得黑蟒心痒不止,越吻越热,全身如同万蚂过境一般。想当年凤君在上界的名声也不是虚的,和其有过风流往事的,哪个不是念念不忘,到现在还单著的简直不计其数,只因都说,与凤君春宵一度,方知何谓风流快活。黑蟒本事自认阅人无数,心道自己就算各个方面都胜不过这只傻鸟,在风月之事上还能与之切磋一二,待他後来真试了几回,方知何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单单是个吻,就能让人似如飘在云端,忽轻忽重,黑蟒只觉身子渐渐地要坠下了,他忙紧攀住鸾卿的肩头,又锲而不舍地亲了上去,席间发出了“唔”“嗯”等细碎的音节。一只手轻轻地揭开了纱袍,摸到了胸口前端的敏感之处,黑蟒颤颤地抖了一下,忽如濒死般地急急吸了几口气,赤白大腿儿抬起来磨蹭著鸾卿的腰,软软地催道:“快摸、孤好痒……”鸾卿哪里不懂这身子出奇淫荡,他笑笑地应了声“好”,动作却无半点诚意,只是用指甲轻轻在那红果的周边徘徊,一下一下轻弹著,只看那琼果便在他的逗弄之下挺了起来,像是熟透了一样,煞是诱人。“嗯……”黑蟒不满地嘤咛一声,鸾卿这才翻身完全上榻,压在他的身上,把那薄薄的黑袍掀开一角,独独把那半边胸口暴露在外,接著便低下头去伸出分舌轻舔舐弄,然後再慢慢地把它给吞了进去,重重地吮吸著,发出了暧昧的“嗦嗦”声响。被伺弄的男子像只溺水的鱼儿扭了扭身子,软糯地求道:“另一边、另一边也要……”“好、好,都应你。”鸾卿一笑,拉开了旁边的带子,就看那上身的纱袍絮絮一垂,那香肩白胸就袒露无遗。在去吃著另一边的同时,一只手已经延绵至下,抬起了那缠在自己腰上的大腿,边依著纹路边下移至两腿间的溪谷,那地方俨然是这一身包的最严实的地方,此时亦正鼓出一个凸,颤颤的模样害羞地躲在暗处里。鸾卿这次并没耍弄太多花样,许是亦有几分急色,他扯下了那腰间的绦带,掀起了几层薄薄的下摆,手指却在这时候碰到了一个冰凉的触感。鸾卿动作微滞,低头去看,这才见那葱葱玉林之间勃起的肉粉玉柱底下,一个精致的银环套住根底,藏住了里边儿柔软的囊球。瞧那巧物做得极其精细,摸起来似如暖玉般的质地,边上镶著几颗细碎的宝石,套住根物的地方还插著一根彩色翎羽,鸾卿眼尖,哪忍不得这是自己化凤之时落下的彩羽。他的手指勾了勾那器物,问:“这是什麽?”黑蟒支起身子,瞧他红著脸:“……贞锁啊!”接著又自顾自地嘀嘀咕咕:“都是那狐狸精给孤出的主意……说什麽男人见了都会喜爱,怪哉,那孤怎麽不觉得……钥匙在後边儿……”就看那贞锁连到腰背,一个食指般大的金钥匙挂在小勾上。“卿卿你看够了吧,看够了快替孤解开……”黑蟒曲了曲腿儿,只看那雄伟根物已经涨满圈环,似要锁不住了一样,且瞧他面色嫣红,张唇娇喘不止。鸾卿忽然便心生恶念,将那钥匙取来一藏,捏著黑蟒的下颌叫他俯视自己,霸道地嘶哑说:“不够,还不够。”黑蟒眨眨眼啊地一声,就看那美得不似凡物的男人往旁悠闲地一倚,充满诱惑地道:“过来。” 媚蛇番外一(下)由於今年是凤主两万岁寿整,这楼船内的寝房亦布置得甚是喜庆,纵看去一片!紫嫣红,却又不让人觉得半分俗气。层层的薄纱帷帐被放了下来,却依旧能让人隐约看到那床尾处斜卧的男人,他身上的几层礼袍一件一件地扔在床边,或在脚踏、或在地上,那细致的金袖云纹绘制出一个奇妙的纹路,那是一双栩栩如生的火凤凰。那细白长腿微微张开,一只床边延至脚踏,瞧那肌肤便是最最上等的凝脂白玉也不足以形容之,摒著呼吸往上看去,便看他身上徒留一件寝衣,而那从来无法让人忽视的绝色容颜隐含一抹笑意,眼角却夹带著欲望升起的媚懒。他一手支著旁边的矮案,微张的玉唇偶尔会随著那嵌在他腿间的男子的动作而发出低微的、像是叹息一样的呻吟。仔细再看,床上并不只一个男人。在这如同月华似的男人下方,就在他腰下的位置,另一个男子斜著身子躺著。他肩只披一件薄薄的黑纱,下半身几乎都露在床外,那光裸的下身支撑在脚踏上,细长的腿间是一个迸发的粉色事物,那头端已经颤颤地抬了起来,一点一点的玉珠从那小小的洞口渗出,而在随著他微微颤抖动作的时候,那钳住了他根物的金属就发出了叮叮的清脆声,连同他脚踝上的铃铛,以及那一声接著一声略嫌粗鲁的咂吸声,共谱出一段暧昧淫靡之乐。黑蟒侧著身子躺著,上半身横过了鸾卿的腰部,他扭著脖子用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将脸几乎埋进了那神秘的丘陵。他并没有运用手指,双手撑在了两边,只依靠那灵巧的粉色小舌伸进了那浓密的林子,并且顺利找到了那有别於一般人的姣好事物。它静静地卧在里头,虽还未完全苏醒却已经有足够叫人羞红脸的尺寸,丝毫不似於其主般纤细。黑蟒含著口水润润喉,然後先伸出舌尖去勾著那粉色圆柱,他挑了几下,再细细地围绕那尖端环绕几个圈儿。浓郁的雄性麝香同样勾起了自己的欲望,他忍不住自己出了一身低吟,那被束缚住的地方叫他又痛又痒,可这个男人却像是没看见他眼里的朦胧的水汽,而是半睁著眼目一副坐享其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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