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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咳起来。
他看着我,反问道:“为了孩子,我们不该努力嘛?”
他握住我的手直奔饭馆,叫了七八道我平日爱吃的菜端上桌子,道:“快吃吧,你现在急需恢复体力。因为,今晚我不会放过你。”
我一愣。
我闻言差点被茶水呛着,仿佛不是坐在木凳上,而是坐在一束炽热的强光上。
他含笑道:“没关系。从现在开始,你可得保重身体了。”
在此后很长地一段日子里,我常常回想起那一晚,就像回味一部珍藏的**电影般意犹未尽。艳少对此颇不以为然,他认为自己每一次都和那晚一样强大。这固然是事实,但却令我对男性自尊有进一步的认识。
我握住他地手,柔声道:“对不起。”
第二天,我从床上爬起来,习惯性的推开窗伸个懒腰,呼吸两口新鲜空气,懒腰伸到一半,就看见杜杜鸟在楼下朝马车里搬行李,这才想起今天不坐船改走6路了。
白开心一场。
我梳洗好下楼没见到艳少,便问杜杜鸟。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一阵内疚。本来嘛,连我自己都认为十有八九是要做妈妈了。结果给医生一瞧,原来是不适应走水路,也就是我们俗称的晕船,压根不是什么怀孕。
他朝左一努嘴,道:“刚刚朝那边去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你既然不适应水路,我们还是改走6路吧。今晚就在此地休息,明日再走。”
我问道:“没说干什么去吗?”
我问道:“什么很好?”
他摇摇头,将两个箱子码在一起。
我等他的下文,他却不再说了。
我无奈,只得往左街去找找看,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对了,怎么不见凤鸣和泓玉?”
他点点头道:“很好。”
他忙着整理行李,头也不抬道:“不知道,今天一大早,楚先生给泓玉姐一封信,让她和凤鸣大哥一起走了。”
我止住笑,答道:“好多了。”
我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他忽然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知道。”他说着一屁股坐在马车,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叫苦:“容姑娘,我觉得楚先生是故意整我,你说这些箱子吧,本来都是店小二干的活……”
我越笑得厉害。
我没空听他这些废话,抬脚就跑,远远叫道:“你就当是锻炼身体好了!”
他皱眉瞪着我,半晌,终于也笑了起来。
这时大约上午九点多的样子,天气不是很好,有雾,阴沉沉的,镇子靠河水,空气更觉潮湿,整个镇子好像笼了一层白纱帐。往左走一小段路,便是一条狭长的河堤,堤上细疏植了几棵榆树,在淡薄的白雾里颇有一种萧条的况味。艳少穿一袭白色地宽袖长衫。双手环胸,站在那堤岸上向着一川逝水静静凝望,身板挺立如一棵笔挺的树干,满头丝披拂如镜,面容亦如冰封镜湖。
我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我走到他跟前,他亦没有动静,漆黑眼眸幽深若寒潭,神光敛含。叫人莫名感到心惊,我不由得选择缄默,倚着树干定定看他。
他忽然站住,怒气冲冲道:“那人一定是个庸医。”
终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影,侧头微笑道:“昨晚睡得好吗?”
我强忍着笑,低头跟在他身后。
我摇头。
我偷偷看了艳少一眼,他冷哼一声,用眼角示意我,如果我胆敢笑出来,下场绝对会很惨。
他谑笑道:“是我不够卖力嘛?”
一会儿,我们从医馆出来,彼此沉默着往回走。
我故意板着脸不看他,道:“一起来就不见人影,谁知道你昨晚到底在干什么?”
他打断我道:“医馆到了。”
他也故意惊叫一声,道:“世人都说善变女人心,他们不知道女人一样绝活呢——”说着停住。笑嘻嘻等着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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